第20章 叫家長
黑魔法防禦課教授找了一個一年級的助教,鄧布利多拿着手上的糖果,看看福克斯,“果然,能夠契約鳳凰的人都不一般啊。”
而同樣擔心這件事的還有一個人,救世主。一次草藥課後,巴澤爾看着扭到自己身邊的小紙條,是哈利波特的字,想約他在圖書館見面。
巴澤爾回複:我神智還清醒,多謝。魔藥課見。反正魔藥課他倆是默認的搭檔。
不過還沒等到魔藥課,巴澤爾和哈利就再次見面了,而且是在鄧布利多的校長辦公室裏。
“您是說,我和巴澤爾是兄弟?”哈利詫異的看着眼前的老人,又看了看巴澤爾,臉色晦暗莫名。巴澤爾則摸着下巴道:“其實巫師還是應該睜眼看世界的,畢竟世界上那麽多人,沒準哪兩個人之間長得相似也未可知。”
巴澤爾忽然有點懷念起那個低着頭幹瘦幹瘦的哈利了,畢竟那個時候哈利和他還沒這麽像。而且,尚不知事莽撞的救世主和他之間所差的,也不僅僅是言辭,就連鄧布利多都不會懷疑的。
“其實,我做過調查。”鄧布利多雙手十指成塔狀放在胸.前,看着兩人道:“巴澤爾,你是在査德消失的那天出現的,對嗎?而且你神秘的出現在了麻瓜的一個保密機構。”
“呵,看來校長對我的調查還是非常用心了。”巴澤爾微笑,然後站起來看着鄧布利多,“我記得,上次之後,我們院長似乎對您叫我們來辦公室這件事,很反感?”
“巴澤爾,我只是想請你理解,我們對于找到你的決心。”鄧布利多平靜的看着如同尖刺一般的巴澤爾,緩緩道,“無論是當年還是現在,這十一年來我們經歷了太多的失望。”
“那好,哈利十歲,咱們就曾經見過面而你,也在同時對我進行過調查,當年為什麽過來,用正規的渠道來像我的父母求證?”巴澤爾冷笑,又看向哈利,示意他別說話。
哈利抿唇,他知道校長的談話過于突然了,但是他能理解巴澤爾的心情,自己就像是他生命中的意外吧?
其實巴澤爾心裏,哈利的出現和實驗事故是差不多的影響力,尤其是這個事故還有一系列的連鎖反應,上次他經歷這麽大的實驗事故還是帶他死亡穿越的那個隕石。
“我不得不說,斯萊特夫婦将你養育的很好,這和我構想中的結果差距很大,而且當時哈利的情況要更為糟糕。”鄧布利多頗為感慨的笑了一下,然後道:“當時的調查也限于我們可以接觸的層面,對于你的來歷,我們并不是十分清楚。”
巴澤爾嗤笑,也就是說當年鄧布利多并沒有把自己當回事兒,是啊,一個明顯不符合波特夫婦氣質的麻種。
“那現在呢,您又覺得,我這個救世主的‘好幫手’可以用上了嗎?”巴澤爾毫不客氣的回嘴,被身後的哈利拉了一下,回瞪。哈利頗為無奈的翻了個白眼,你對鄧布利多怎麽這麽沒耐心。
巴澤爾看看哈利,上次就奠定下來的基礎,我要是耐心好了才有鬼。
Advertisement
哈利眨眼,別忘了咱們說好的事。
鄧布利多繞有耐心的看着兩兄弟背對着他無聲的互動,這兩個小家夥肯定也發現了什麽,這段時間哈利的動作還有巴澤爾的維護他都看在眼裏,但是對于巴澤爾的出身來講他很明顯更信任斯萊特林那邊,而且斯萊特家也是有強者為尊的家風,相對于情感和朋友,巴澤爾更相信利益。
鄧布利多找這個時間和巴澤爾說不是沒有準備的,他在擔心,巴澤爾是奇洛唯一親近的學生,如果他被奇洛利用,鄧布利多擔心這個在斯萊特林聲望不亞于馬爾福的孩子會誤入歧途。
巴澤爾轉過頭來,看着鄧布利多,臉上的憤怒與嘲諷變得有些徒有其表,顯出一副被哈利勸服的架勢,重新坐下。
“這樣吧,巴澤爾我知道這件事對于你來說有點難以接受,不知道你是否介意,我請你的父親過來,咱們可以坐在一起,好好談談。”鄧布利多回避了剛才巴澤爾那個幫手的問題,畢竟幫手這件事是他的失誤,他不該和哈利讨論這種事,而巴澤爾送哈利去的學校又都是一些慣于經營的學生,讓哈利有所誤會了也是必然。
“我想我的回答并不會影響您的決定。”巴澤爾郁郁道,随即整理了一下袖口,“我的意思是,當然可以,校長先生。”
“如果沒有別的事了,我想我們可以回去上課了。”巴澤爾深吸一口氣,準備起身。
“巴澤爾,你就一點都不懷疑我說的嗎?”鄧布利多看着快要站起來的巴澤爾,這個孩子在他面前永遠沒有什麽耐心。
“我想,只要是您認定的事情,無論我提出怎樣的疑問,您都有相對應的答案,所以,我的懷疑不過是一個浪費時間的過程。”巴澤爾指了指哈利,又指了指自己,“如果您沒有這個懷疑,那誰也不會覺得我們兩個有血緣關系,而抱着這個懷疑去看,我們除了發型和眸色之外,幾乎一模一樣,不是嗎?哦,還有身高。”
巴澤爾看看準備炸毛的哈利,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我和哈利,誰是哥哥?”
“你比哈利要早出生。”鄧布利多覺得有些口幹,剛才巴澤爾那一番話将他準備的回答全部作廢,而且真實。巴澤爾點點頭,“幸好如此。”
哈利挑眉,“你覺得叫我哥哥很困難嗎?”巴澤爾眨眼,低頭看着哈利,“相當困難。”
哈利瞪眼的時候,巴澤爾已經對鄧布利多鞠躬離開了。鄧布利多看着哈利,“要來塊糖嗎?”
“不用了,多謝校長。”哈利也起身鞠躬,跑出校長辦公室的時候,看見了等在外面的巴澤爾。
“你沒走?”哈利剎車,看着靠着牆壁的人,發現他們的身高确實差好多。巴澤爾搖搖頭,“鄧布利多從哪知道的?”
“他知道的我都不知道。”哈利聳肩,“我只知道你是個貴族,至于保密機構——你有記憶嗎?”
巴澤爾點點頭,忽然伸手摸上了哈利額頭的傷疤,感覺到了一陣熟悉的陰冷存在,“當時我只記得,我要離開。”
哈利捂着額頭,嘴角哆嗦了一下,“好疼。”
“疼嗎?”巴澤爾詫異的看向哈利,他的那部分并沒疼過,或許還來不及疼就被他吸收掉了。“經常疼嗎?”
“沒有,這是第三次。”哈利搖搖頭,“前兩次,一次在開學宴上,一次是在——黑魔法防禦課上。”
巴澤爾挑眉,“你做了什麽?”
“我想去摘奇洛的頭巾,看看裏面是不是真的藏了大蒜。”哈利聳肩,“實在是太臭了。”
巴澤爾笑笑,又揉了一下哈利的額頭,熟悉的陰冷刺穿指腹發動攻擊,看來留疤确實沒什麽好處。“疼嗎?”
“你是我哥還是伏地魔,你怎麽不試一下。”哈利拍開巴澤爾的手,皺眉道。
“給你個好消息,換你疼這一會兒,值不值?”巴澤爾笑笑,看着哈利。
“什麽好消息?”哈利眨眼。
“跟我來。”巴澤爾帶着哈利往大堂走,多虧鄧布利多的幫助,他還記得住從校長室到大堂的路。
轉天下午,巴澤爾在草藥學的溫室被黑着臉的斯內普教授叫走。操場上,身高腿長的教授看着跟在身邊的巴澤爾,“鄧布利多知道了。”
“和我沒關系,他早就知道。”巴澤爾嘴角微微勾起,“不然他也不會讓布萊克躲在你那不是嗎?”
“真希望你只有十一歲。”斯內普嘴角抽了一下,這孩子說話一針見血。如果不是知道査德就在霍格沃茲,那條瘋狗一定會出去找。
“您的願望已經實現了,我就是十一歲,只是長得比較高。”巴澤爾微笑,“不過我看這次鄧布利多好像挺擔心我,是因為奇洛嗎?”
“奇洛很危險,你最好把助教這個身份去掉。”
“危險還讓他進學校?因為救世主在學校所以萬事大吉嗎?”巴澤爾反駁,他當然知道奇洛很危險。
“因為讓他在外面會危害到更多的人。”斯內普嘴唇抿成一條直線,“你最好不要和他走的太近。”
巴澤爾挑眉,“這好像不是你們能說了算的。”
“你——”斯內普驟然剎車,然後看着巴澤爾徑直走向了城堡,停都沒停。
城堡裏,早就已經等候在休息室裏的斯萊特先生看見大步走來的兒子,摘下手套,抱住巴澤爾,閉着眼小聲的感慨“臭小子,說好的三天一封信。”
“我哪有那麽多事要寫啊。”巴澤爾低聲反駁:“再說你說了這邊的事交給我打前站的。”
“凡事都要早動手,你不知道嗎?”
“做事要循序漸進,心急容易出意外。”
“敢跟我犟嘴了?”
“小心我和媽媽告狀,以及您可以把我放下來了。”
巴澤爾父子分開,巴澤爾微笑着和父親介紹道:“爸爸,這是我的院長,也就是他去接的我,這位——是我們的校長,您也見過的。”
“當然,印象深刻。”斯萊特先生以絕對的身高優勢看着兩人:“而且這次也是院長先生接的我。”斯萊特先生拒絕暴露他們是乘坐壁爐過來的事實。
“校長先生說,我有一個親生弟弟。”巴澤爾大眼睛看着他父親,“您知道嗎?”
“寶貝兒,我絕對沒有做過對不起你媽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