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午夜一點,周裕明剛一落地開機,手機就響個不停,無數條短信微信和電話提醒冒了出來,周裕明通通忽略,只點開了微信聊天置頂名叫程潇的人發來的信息。
我獲獎了!
裕明,我拿到了WA最佳設計獎!
跟着是兩張照片,第一張是大合影,背景的大屏幕上寫着2017年度WA最佳建築設計獎頒獎典禮,頒獎臺上站着一群人,中間是幾個手拿獎杯的獲獎者,一眼望去最先看到的是一位最年輕的獲獎者,他面目清隽,身材高挑,臉上帶有淡淡笑意,神态間一股意氣風發,第二張是第一張裏那個年輕人親吻獎杯的自拍,笑容比之第一張更加燦爛。
周裕明情不自禁地也跟着嘴角微揚。
“周少,這邊!”
是來接周裕明的秘書小劉,遠遠的沖周裕明揮了揮手。
周裕明朝他走過去,小劉接過周裕明手裏的行李箱,問道:“是直接回家?”
“不,去惠風園。”
頒獎禮結束後,程潇請幾位關系不錯的同事吃了頓飯慶祝,被灌了不少酒,醉醺醺地回到家,草草洗了個澡就躺床上睡過去了。
睡得正酣,被一陣門鈴聲吵醒,他翻了個身,不情願地爬起來去開門,酒勁還沒消退,走路還晃晃悠悠的。
程潇有怕黑的毛病,屋裏的燈晚上一直是開着的,他半眯着眼睛走到門口,牆上有視頻電話,當他看到屏幕上周裕明輪廓立體的臉後,一瞬間清醒了。
程潇趕緊打開門,門後是一身黑色風衣的高大男人,風衣有些皺了,頭發也有些淩亂,看上去風塵仆仆的,但是眼睛炯炯有神,像暗夜裏的星星,深邃明亮。
“不是明天才回來嗎?”
周裕明拉着行李踏進家門,“買了今晚的機票提前趕過來,怎麽樣,驚不驚喜?”
程潇沒忍住打了個呵欠,“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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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裕明對他敷衍的态度老大不滿意,不過還是給了他一個熱情的擁抱,“恭喜得獎。”
程潇也回抱住他,當他聽到自己獲獎時,滿心的喜悅第一個想分享的人就是周裕明,他最想聽的其實也是來自周裕明的祝賀。
“開心嘛?”
“開心。”
周裕明吧唧親了他嘴唇一口,“想我了嗎?”
程潇眨了眨眼,沒說話。
周裕明也不執着于他的答案,想不想的,他人就在這。
周裕明的手開始在程潇的身上游走,程潇穿着薄薄的睡衣,睡衣下面的身體清瘦柔韌,溫暖馨香,周裕明品過無數遍,知道它的滋味有多好,此刻已經蠢蠢欲動起來。
程潇被他摸的也開始渾身燥熱。
周裕明埋在他頸窩裏深深嗅了一口,“和誰喝酒了?”
程潇的脖子是敏感帶,被他這麽親昵地蹭着,癢的縮起來,“同事。”
周裕明拍了他屁股一巴掌,然後用力揉捏起來,“不乖!我不是說了,不許和我以外的人喝酒。”
程潇被他打了屁股還又捏又揉的,臉上臊的厲害,“今天高興嘛。”
“我要罰你。”
周裕明咬了一口他柔軟的耳廓。
程潇顫抖着呻吟了一聲,心裏隐隐的害怕又期待,“怎麽罰。”
周裕明貼着他的耳朵,一字一句地說:“我要幹你一整晚!”
程潇立刻腿軟了,周裕明突然托着他的臀部将他舉高,程潇的長腿無處安放,只能圈在他腰上。
這個姿勢令他得以俯視周裕明,程潇雙手抱住周裕明的臉,低下頭吻他。
兩人急不可耐地邊走邊接吻,到了卧室,周裕明把程潇按在床上很快扒的差不多,程潇也難得主動地去解他的衣扣。
周裕明忽然停了下來,“我先去洗個澡,下了飛機直接過來的。”
程潇抓着他的衣領,小聲說:“我也一起。”
周裕明挑了挑眉,“那就不光是洗澡那麽簡單了。”
程潇嗯了一聲,一副任君采撷的溫順模樣。
周裕明有點意外,程潇天性保守,兩人很少在床以外的地點辦事。此時程潇望着他的眼神迷離,透着渴望,不知道是不是喝醉酒的原因,比平時主動又熱情,特別勾人,周裕明也就不客氣地享用了。
周裕明把程潇抱到浴室,打開花灑,快速除去兩人僅剩的衣物。
程潇把右手腕上的檀木手串摘了,露出平時被擋住的一道長長的疤痕,周裕明每每看到都會心髒緊縮一下。
周裕明牽起他的右手,親吻了一下那道疤痕。
程潇怕癢的縮起來,胳膊繞過周裕明的脖子,主動去吻他的嘴唇。
周裕明摟着他的腰,兩人相擁着站在溫暖的水流下,溫柔地接吻。
吻了一會兒,周裕明把浴花打滿泡沫,往程潇和自己身上塗的到處都是,就着滑滑的泡沫在程潇身上又摸又揉。
程潇受不了地求他,“裕明,快點吧。”
周裕明也忍的辛苦,便從善如流,把他轉過去扶着牆,草草擴張了幾下,就着水的潤滑,緩緩插了進去。
周裕明本就尺寸驚人,加上站着的姿勢,潤滑又不充分,進入的過程非常艱澀,程潇努力放松,還是感到疼痛和不适,不過比起被周裕明進入的滿足和幸福,這都算不了什麽。
周裕明強忍着一插到底的沖動,停下動作,一只手繞到程潇身前撫慰他的陰莖,一只手去揉弄他的胸部,臉湊過去吻程潇的後頸和耳朵,“很痛?要我出來嗎?”
程潇搖搖頭,雙手抓着周裕明的胳膊,扭過頭來蹭了蹭他的臉,“沒事,你繼續吧。”
周裕明大手包着他的臀揉捏着讓他放松,“腿再分開點。”
程潇整張臉連着後頸都粉紅一片,按他的要求兩條腿分開了些,終于把周裕明全部吃進去了。
兩人紛紛發出滿足的嘆息,周裕明等他适應了一會兒,開始緩慢抽插。
程潇被插的很快有了感覺,脖子上的粉蔓延到全身,漸漸整個人都被他操熟了,前邊硬邦邦地豎着,不用撫慰都快樂地流出眼淚。程潇很少手淫,和周裕明做過幾次後就學會了用後面高潮,他幾乎都不碰前面,每次都被周裕明撸射或者操射。
周裕明怕他貼着牆受涼,把他撈到懷裏來,摟得死死的,扳着他的臉和他深吻,下面兇器不斷進攻,他的懷抱很熱,在程潇身體裏進進出出的那根更熱,裏裏外外快要把程潇燙化了。
快感太強烈,程潇自己什麽時候射的都不知道,等周裕明咬着他的脖子射在他裏面的時候,他的腿都站不住了。
周裕明有話在先,不會一次就放過他,反正一會兒還要做,就沒給他清洗內部,直接浴巾一裹抱出去,到了床上準備二戰。
本來時間就不早了,又站着做了一次,程潇又累又困,但是看周裕明還興致勃勃,就敞開身體由他予取予求。
程潇在欲海裏沉浮着,雙腿大張着迎接周裕明一下比一下兇猛的撞擊,恥骨都被他撞的麻了,腳趾無力地勾着床單。
周裕明卻戰的正酣,好像不知疲倦,這麽多年了,程潇再了解他不過,周裕明天生精力旺盛,耐力持久的可怕,不過是因為心疼自己,每次都克制着。
自從兩個人都畢業上班,就不像上學的時候那麽經常見面了。程潇幾乎天天加班,周裕明也是應酬不斷,一般一兩周見一次面,趕上周裕明出差,有時候一個月才見一次。
一見面周裕明就跟狼似的,程潇光看他的眼神腿就發軟,一次至少一小時,一般是兩到三次,每到最後程潇被磨的受不了,周裕明還意猶未盡的,抱着他去洗澡,下面還是硬邦邦的,有時候擦着程潇的大腿縫射出來,有時候自己撸出來,像餓了好多天似的。
周裕明不止他一個情人,程潇是知道的,難道這麽多人還不夠他發洩的?精力還能随着年齡不斷增長?
不管怎麽樣,自己是有必要加強鍛煉,增強耐力了,畢竟自己唯一的用途就是床上這點,總是滿足不了金主,早晚得被淘汰。
程潇突然有了這樣的危機意識,是因為前一陣子周裕明的一個小情人上門找他來示威了。
那男孩二十出頭的樣子,長得特別精致水靈,嘴巴很厲害,說他年紀又大看着體力就不行,根本滿足不了裕明,還說裕明在他床上怎麽怎麽威猛,一夜七次,操的他下不了床,還說周裕明留着他是念舊情,讓他自覺點趁早讓位。
程潇被他說得羞憤交加,又憋屈又嫉妒,卻紅這着張臉說不出反駁的話。
老嗎?25歲說不上老,但是跟二十出頭嫩的掐出水的小男孩确實沒法比,男人天生喜歡新鮮刺激,他不漂亮,也不鮮嫩,床上又乏善可陳,時間久了,裕明難免對他厭倦,早晚會被外面的小妖精勾走。
想到這,程潇不知不覺嘆了口氣。
周裕明以為他不想要了,“不行了?我馬上,再堅持十分鐘。”
程潇一咬牙,勾住他的脖子把他拉近,鮮有地說了句葷話,“裕明,你不要停,做到天亮也可以……”
周裕明炸裂,“你再說一遍?”
程潇說什麽也不肯再說了,學鴕鳥拿手把眼睛擋住。
周裕明話不多說,抓起他兩條腿往肩膀上一放,弓下身子,開始大開大合地操他,實木的大床都被他搖的不斷晃動,更別提程潇,都被他拆散架了。
程潇不愛叫床,每次都是周裕明哄着他才叫兩聲,這回卻是管不住自己,叫出來的聲音自己都陌生了。
純淨的聲線染上了欲望的渾濁,強烈的反差形成極致的誘惑,周裕明聽的血脈噴張,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周裕明最初被他吸引就是因為他的聲音,程潇的聲音聽起來太幹淨太禁欲了,是第一個沒看到臉就讓周裕明産生性沖動的人,叫他只想把他弄髒,讓他的聲音變調,發出淫蕩的呻吟。
周裕明是個顏控,從小就只和漂亮的人交朋友,長大了更是只和好看的人上床,程潇的臉也就剛剛入得了周裕明的眼,但是這張臉有種魔力,起初不經意,再看就被吸引住了,越看越好看,越看越着迷,越看陷的越深。
周裕明慌亂地把目光從程潇的臉上移開,閉上眼睛。
周裕明到底還是沒有做到天亮,沒一會兒程潇就體力不支,眼淚汪汪的,死扛着在硬撐,周裕明看的他比自己都嬌貴,哪裏舍得他受累,就退出來草草撸射了抱着他去洗澡。
程潇在浴室裏被他按摩的昏昏欲睡,睡着之前,他迷迷糊糊地說:“我明天就報個健身班。”
“哦?為什麽?”
程潇皺着眉嘟囔了一句什麽,周裕明沒聽清。
“你以前不是報過一次,去了兩次就累的不行,再沒去過。怎麽突然又想去了?”
程潇哼哼道:“現在流行。”
“行吧,健健身也有好處,看你這回能堅持多久。不過去了以後,不許和教練或者其他人交流過多,最好一句話都不講,知道嗎?”
“嗯嗯知道了。”
“乖。”
周裕明親了他一下,抱着他回了卧室,緊緊摟着睡了。
第二天早上十點,程潇還在沉睡,眼底下一片淡青,周裕明卻精神奕奕,已經洗漱完畢穿戴整潔。
中午必須得回家報到了,周裕明叫了一聲程潇,“潇潇,我得走了,我用你手機給你領導發過短信請假了,你在家休息一天,起來記得吃午飯,有事情給我打電話或者發消息。”
程潇費力的把眼睛睜開一條縫,“幾點了,我給你做點早飯你吃了再走。”
周裕明親了親他沉重的眼皮,“我去外面吃,你睡吧,昨晚累壞了。”
“嗯……”程潇抵不過睡意,又閉上了眼睛。
周裕明給他掖了掖被角,才走了。
周裕明的母親一年前被調到外省,一年也難得回來幾趟,父親則有公司要打理,白天也不在家,但是周裕明還是回去打了個卯,吃頓飯裝裝樣子,下午又去了公司。
程潇睡得昏昏沉沉的,聽見門鈴聲,掙紮了半天才爬起來去開門,一看是同事方媛,吓得立馬精神了,“方媛,你怎麽來了?”
“昨天看你喝那麽多,今天又請假沒來,我不放心,就趁老大不在偷偷溜出來看看你。怎麽,你女朋友在不方便?”
“沒,你等我下,我換身衣服。”
程潇匆忙跑回卧室穿上件高領毛衣,對着鏡子照了照,臉有點紅,嘴唇有點腫,應該看不出來什麽吧。
程潇忐忑地打開房門。
方媛盯着他的臉看了半天,程潇現在的狀态和平時清冷禁欲的形象不大一樣,渾身懶洋洋的,臉頰緋紅,眼睛水汪汪的,嘴唇也比平時鮮豔飽滿,讓人浮想聯翩。
方媛把視線移開,有點不好意思,“你臉怎麽這麽紅?發燒了?”
程潇摸了摸臉,“沒有,屋裏有點熱。快請進。”
“熱你還穿高領?嗓子這麽啞,真的沒感冒嗎?”
程潇咳了咳,“沒,就是口幹。”
方媛進了門,把拎着的一兜水菜交給他,“我來蹭午飯的,歡迎嗎?”
“歡迎歡迎。”程潇把菜放進廚房,“喝點什麽?茶還是飲料?”
“茶吧。”
程潇在廚房給她沏茶,方媛在客廳裏環顧了一圈,“哇,你家真漂亮……”
程潇家是兩室兩廳,裝潢配色較為鮮豔,整體偏暖色系,木質的地板和鮮花圖案的地毯奠定了溫馨的基調,陽臺上擺滿的綠植增加了勃勃生機,看着就讓人心情好。
仔細看會發現房子的主人是個動漫迷,櫥櫃裏全是動漫碟片和手辦,沙發上擺着兩只動漫角色的靠枕,還有一只公仔。
“你還看動漫啊?宅男?”
程潇有點心虛,其實是周裕明喜歡,他頂多算愛屋及烏。
“以前愛看。你怎麽知道我家地址的?”
“哦,我從張姐那看了你的家庭信息。”方媛吐了吐舌頭,“就這麽冒昧過來了,你不怪我吧。”
“沒事沒事。”
目光觸及到茶幾上的一對情侶杯子 ,方媛心裏一個咯噔,“你和別人一起住?”
程潇只得撒謊,“我有個表哥,偶爾來我這裏住。”
“是不是那個來公司接送你的大帥哥?”
“你見過?”
女人不管何時何地都能犯花癡,“我就只見過一次背影,不過光一個背影就帥的不要不要的,跟明星似的,有照片嗎給我看看?”
“真沒有。”
程潇沒有撒謊,怕暴露周裕明,他從來不敢在家裏放他的照片,甚至手機裏也沒有一張他的照片。
“我不信。”方媛誤以為程潇在吃醋,心中竊喜,她其實就随口一問,她全部的心思都在程潇一人身上。
“你倆感情很好吧,感覺他很照顧你啊,那天下雨你倆撐着一把傘,他把傘都往你這邊偏,自己半個身子都淋濕了。”
程潇心裏暖融融的,“他一直對我很好。”
這時候程潇的手機響了,他一看來電顯示,頓時有些緊張,他跟方媛示意了一下,走到陽臺接起電話。
周裕明剛開完會,放心不下程潇就打電話來問問:“起床了?”
“嗯。”
“身體有沒有不舒服?後邊兒疼不疼?”
程潇趕緊捂住電話,回頭看了一眼方媛,發現她正饒有興致地看櫃子裏的手辦,“沒有不舒服。”
“下次不許勾我了,你這身體好不容易調養過來了,你不心疼我還心疼……”
程潇六年前生過一場大病,周裕明請了京城最有名的老中醫給他定期診療,家裏的人參之類的好東西都讓他偷過來給程潇進補了。就這麽一點一點給他養着,一點頭疼腦熱都緊張的不行,漸漸的自己都成了半個醫生。在他的精心呵護下,程潇終于慢慢恢複了健康,身體狀況和正常人無異,就是容易疲乏,體質要弱一些。
程潇回憶起昨晚自己借酒行使的放浪,不禁臉皮發燙,“先不說了,同事來家裏了。”
周裕明立馬急了,“誰?哪個同事?是不是那個給你送巧克力的叫什麽圓的?”
程潇怕方媛聽到,趕緊挂了電話。
周裕明氣急敗壞,“敢挂我電話?!”
正要再打過去,父親周政從身後拍了拍他肩膀,“在公司裏跟誰大呼小叫呢?”
周裕明藏起電話,“一個哥們。”
周政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顯然并不相信,周裕明從開始打電話他就隔着辦公室的玻璃在看了,自家兒子臉上那個蕩漾勁兒,公司裏來來往往的,他都替他覺得丢人。
周家三代經商,家大業大,周裕明的母親宋婕則是官家千金,兩家算是強強聯手,周裕明出生以後,夫妻倆就把他丢給爺爺奶奶,雙雙去外面打拼事業,各忙各的顧不得管他。
周裕明含着金鑰匙出生,集萬千寵愛于一身,爺爺奶奶嬌慣着,從小呼風喚雨肆意妄為,等爸媽再回頭一看,已經長成了狂妄蠻橫的小魔王。
周政後悔不疊,正發愁呢,周裕明在高三那年突然變性了,性子收斂了不少,還學會體諒人,孝順長輩了,這幾年蛻變的更加的成熟穩重,做生意也很有頭腦,又肯吃苦,成績斐然,是他們那幫同齡人裏最有出息的,周政在人前也覺得有面子。
他終于松了一口氣,覺得可以放心把事業交給他了,但是似乎還有一個變數。
“那個叫程潇的男孩,你們還在一起嗎?我沒記錯的話,他也是前年畢業的吧,現在哪工作呢?”
周裕明立刻渾身戒備,周政很明顯是明知故問了,說不定已經派人每天盯着程潇了。
“他現在一家建築設計公司,平時工作很忙,我也忙,見面的機會并不多。爸,我有分寸,你別去打擾他。”
周政鼻腔裏哼了一聲,“你的私事我不感興趣,但是你如果處理不好,只能我出手了。”
“您多慮了,我跟他只可能有一種關系,我跟您保證,您擔心的事永遠不會發生。”
周政聽他這麽說,心裏稍微踏實了點,一個相貌不算多麽驚人的男人,沒家世沒背景,孩子也不能生,據說身體還不太好,周裕明還能被他拴住一輩子不成,他早晚還是要回到正軌,娶妻生子,繼承家業,如果實在願意養着,那就養着,不出什麽亂子就好。
“你還記得李子夜嗎,小時候跟你辦家家酒,你非要跟她結婚那個挺漂亮的小女孩,中威集團李志成的獨女,她進演藝圈了,我最近和李志成碰一塊聊了聊,你李叔叔還誇了誇你,想介紹你們兩個認識。聽他說李子夜最近在上海拍戲,你下次去上海的分公司出差的時候,順便去看望一下她。這女孩子長的應該挺和你胃口,人也上進低調,緋聞都沒一個,我比較欣賞。你年紀也不小了,該考慮婚姻大事了。”
周裕明點點頭,若有所思,“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