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章節
大衆卻也沒那麽容易忘記他,普通行業的很多工作他都不能做。有很多人看中了他身上的娛樂價值,誘哄他重回娛樂圈;還有一些別有用心的人試圖拿豔照門搞事,平白惹出了麻煩,讓安夏不勝其煩。這樣折騰了兩個月,安夏身心俱疲,決定順其自然。
柏成業打電話問他最近在做什麽,他老實地說在找工作,很忙。
那是沒有空見面的意思的嗎,柏成業這麽問。安夏一般都說嗯,他語氣裏的疲憊騙不了人。然而,他沒告訴柏成業,他工作沒成。
有時候路過原來走過的地方,觸及舊時回憶 。偶爾幻想如果路上遇到了柏成業會怎樣,會尴尬嗎,會被逼問嗎。越是這樣,安夏越沒有勇氣主動告訴柏成業真實情況。他不說他在哪,柏成業只會覺得他不想見他。
又過了一個月,安夏找到了一個國際慈善機構的工作。他在這做得很開心,覺得自己很被需要。孩子們都很喜歡他。不論是殘疾的孩子,還是留守的孤兒都很單純,就喜歡長得好看又親切的人。薪水是很少的,但安夏也不缺錢,只是想要一個社會位置而已。也不知怎的,竟然有了一點知名度。他從來是拒絕媒體采訪的,但如果是對孩子們有益的宣傳,他也願意不露面地為孩子們說幾句話。他本人是絕不願意再回到公衆視野的。
事與願違,該遮的總是遮不住。終于有媒體以他為主角做了一期報導,洋洋灑灑記敘了名模安夏因豔照門事件退圈,如今沉心做慈善的前世今生。這報導沒有抹黑安夏,反而有些褒獎的意味,卻終究是把安夏又推到了風口浪尖上。一日安夏從小路離下班回家,雖然戴着墨鏡口罩卻仍然被記者認出,呼啦啦一大片人像聞到腥味的鯊魚一般湊過來。沒有助理,經紀人和保镖,安夏非常弱小可憐無助被圍住了。他聽着記者們七嘴八舌的問題頭都大了,只能讓大家不要在這裏吵,說會打擾到孩子們的。
一群黑衣的保镖在這時候出現了,虎視眈眈地鎮住了一大票人,像拔菜一樣把他們從安夏身邊撥開。豪華超跑霸氣地停在人群前,“嘀嘀”地鳴笛。
安夏呆愣地看着這一切。
柏成業就像電視裏的霸道總裁那樣從車窗露出臉,不耐煩的冷酷面孔,隐藏着一點柔軟的無奈。
“愣着幹嘛?上車啊。”
安夏乖巧地坐上了副駕駛。
“安全帶。”柏成業吩咐道。
安夏又系上安全帶。
柏成業滿意了,正要發動車輛,又想起了什麽,搖下車窗對那幫子記者輕描淡寫地威脅道:“你們都知道我是誰,不知道趕緊辭職。如果明天任何有讓我不高興的東西出現,”柏成業笑了一下,“你們完了。”
他這一笑,記者們幾乎魂不附體。真有人不知道他是誰,也被同行們嚴肅的表情吓住了。
仿佛做了什麽英勇事跡一般,柏成業瞅瞅安夏。
安夏說:“謝謝你。”
“一句謝可不夠。”柏成業嘟囔着,“看我怎麽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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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理解他的糾結迷惘,他理解他的委屈忍耐。沒有咄咄逼人的質問,沒有久別重逢的生疏,一切盡在不言中。 安夏率先問道:
“我們去哪裏?”
柏成業頭都沒有偏一下,簡潔地說:“最近的五星級酒店。”
安夏道:“放我下車吧。”
“騙你的,我是那種人麽?”柏成業勾了勾唇角, 道,“咱們回家。”
安夏想起一年前,他剛勾搭上柏成業的時候出了一場小小的車禍。柏成業也是這樣從困境中拯救他,開車帶他回自己家裏。一時之間頗有感觸,竟也沒有拒絕。
車在車庫停穩,安夏果真沒打得開車門。他瞥了柏成業一眼,說:“又來?”話剛說出口,自己先忍不住笑了。
柏成業說:“嗯,怕你跑了。”
顯然他也想起了曾經。因為一時沖動,柏成業沒有打開車門鎖讓安夏離開,而是把他帶回了家。後來,柏成業才知道那種控制不住的憐愛是淪陷的第一步。
柏成業笑了笑,向安夏伸出手。
安夏遲疑了一秒鐘,失去了反抗的機會 。柏成業抓起安夏的手吻了好幾下,見他沒有反抗,小心翼翼地把人拉過來親他的臉頰,親他的嘴唇。
安夏閉上眼睛,放縱自己享受這久違的唇舌交纏。他們緊緊相擁,渴求而克制地索取對方口中甜美的津液 。最初是相依相偎,像兩只孤獨的小動物那樣依戀對方;慢慢地,情熱的火焰在身體內部點燃,想要對方的全部,融化在對方懷裏,想兩個變成一個。
“好甜。”柏成業喘息着在安夏耳邊呢喃,“想把你全部吃掉,就在這裏。”
安夏的臉頰已經染上緋紅,嘴唇也濕漉漉,晶瑩又紅潤,說:“別……”
柏成業心裏又愛又恨,在安夏下唇咬一口,咬出個标記般的齒痕:“不喜歡在車裏做?要不咱們出去幹?”
安夏呻吟一聲:“不是,別曲解……”
“那就是喜歡在車裏做了。”柏成業看着安夏的眼睛,認真地在他耳朵邊噴氣,“乖,老公這就操`你。”
狹小的空間,半露天的環境。
安夏被摁着剝光了衣服,怕冷似的蜷在男人身下。 柏成業看穿了他沒有認真反抗,耐性總算到了頭,放心大膽地弄他。他一手在身下人的大腿上游走,另一手的手指摩挲着那兩片柔軟的嘴唇,誘哄道:“舔一舔,讓你自己舒服的。”
安夏猶豫着,終于就像是放棄一般張口把柏成業的手指含住,怯怯的軟舌纏上來。
柏成業的自制力被他舔得土崩瓦解,存的那點逗弄的心思都沒了。他抽出手指往安夏身下揉,胡亂摸着羞澀緊閉的穴`口。
“操,怎麽這麽緊……”柏成業恨道。
安夏努力敞開大腿,窄穴艱難地含進一根蠢動的手指,又含進一根手指。他含含糊糊地求饒:“太久沒做了,輕一點……”
“這是誰的錯?”柏成業想起來就氣,如果不是出了這新聞,他都不知道安夏回來了。他正想打兩下安夏的屁股洩憤,看到他水光盈盈的眼睛又心軟了,自問自答似的,說:“我的錯,都是我不夠好,不能讓你信任我。”
安夏搖搖頭:“你足夠好。”
柏成業還想說什麽,安夏伸出手臂勾住他的脖頸,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小聲說:“你比我曾經想要的好太多。”
柏成業的心“咚咚”地跳起來 。在這赤裸相對的時刻,他蠻橫地遮住了安夏的眼睛,不讓他看見自己臉上難得一見的羞赧。
安夏反抗未果,不滿地哼了一聲,用腿彎蹭柏成業的腰。
柏成業再也不不住,扶着怒張的性`器頂入了安夏的身體,大開大合地操幹起來。
安夏一開始還壓抑着呻吟,到後來被操得一邊浪叫一邊眼淚直掉。柏成業在他的身體裏肆意翻攪,掀起沖天的情`欲熱浪,讓他每一寸血肉都被那過分甘美的滋味折磨着。挨一通操以後安夏幾乎神智不清,迷迷糊糊地被柏成業翻過來後入。柏成業眼睛赤紅,抓着安夏的腰“啪啪”地操那兩瓣圓潤的臀,幾乎把陰囊都撞進去。第一次釋放以後,紅紅的小`穴含不住那麽多精`液,濕淋淋地順着大腿根淌到皮質座椅上。安夏哭着向他求饒,一遍又一遍地說不要了,柏成業親親他的眼角,把他攔腰抱起來,說帶他回家去洗澡,休息。
澡是洗了,可是沒有休息。他們在浴池做了第二次。他們養的大金毛焦慮在浴室門外汪汪叫,以為柏成業正在欺負安夏這個久未歸家的主人。安夏聽得笑出來了。柏成業控訴安夏分神,說做`愛途中笑出來是對他技術的侮辱。彼時柏成業的東西還埋在安夏身體裏,懲罰性地狠狠頂了兩下,安夏很快笑不出來了。
兩人折騰到第二天天光發白,似乎怎麽也要不夠。直到精疲力竭,抵抗不住地在床上睡去,兩人依舊是緊緊相擁的,完全不想和對方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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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就這麽普通地和好了。生活似乎沒什麽變化,又似乎有些微妙的不同。
柏成業現在很是注重安夏的意見。有時候他幹脆利落地做了什麽涉及兩人共同生活的決定,做完了又好像想起了什麽,巴巴地跑來問安夏的意思。安夏性子是很溫柔的,他對無關緊要的事情沒什麽意見,讓柏成業随他自己的想法就行。柏成業說這不行,你只是嘴上這麽說,心裏其實很在乎的。柏成業怕安夏觸景生情,以不吉利的借口計劃帶着安夏和狗搬出原來的別墅,打造一個全新的愛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