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章節
的視線有些模糊了,臉頰浮現不正常的緋色:“什麽吵架,是你單方面在罵我。可這有什麽不對呢,你說的确實就是事實啊……可我不想再被你看不起了,放開我。”
“還想回酒桌?”柏成業看出來安夏狀況不太對勁了,“你被下藥了?”
“還扛得住。”安夏說:“放心,說不賣就不賣,不會有事的…….”
他清澈的瞳孔汪着秋水,沒有力度地瞪着柏成業。他推拒的樣子像是欲拒還迎,絕情的樣子像餘情未了,招人疼又惹人蹂躏。
柏成業太清楚這樣安夏有什麽魅力了,他咬牙切齒道:“這是你能決定的問題嗎?我們的事可以之後解決,你現在清醒點。我瘋了才會把你放回去。你根本不知道,你那個下作的客戶會把你吃得渣都不剩。”
“那您這個下作的客戶就不會把我吃得渣都不剩嗎?”安夏問,語氣很平常,似乎完全沒意識到這句話可以被理解為挑`逗。
柏成業的回答是把他攔腰抱起來,随手鎖上了隔間的門。
安夏反應過來,掙紮,踢打,軟綿綿地沒有力氣。他被柏成業緊緊地箍着,一動不能動。
“這不是買賣,不是嫖娼或者包養。”柏成業說:“我們不是這種關系。”
安夏停下掙紮,不敢置信地看着柏成業。
柏成業湊近安夏的耳邊,輕聲宣布:“你是我的 。”
被吻的時候,安夏一點準備都沒有,毫無反抗地讓男人長驅直入。他的腦子幾乎整個停止了運轉。就在一瞬間,男人侵略性極強的氣息籠罩了他,柔軟的唇舌被徹底地侵犯,被纏綿地啃咬,被吮`吸到發麻。口腔的每一寸都是男人的味道,每一寸領土都被逡巡标記。
吞咽不及的唾液,順着下巴淌了下來。
他懵懂的樣子取悅了柏成業,搞得他立刻動手想剝光安夏 。柏成業一只手把他摁在門板上,另一只手往他衣服裏摸。
安夏按着腰帶,小聲說不要。
“為什麽不要?”柏成業親昵地親親他泛紅的耳垂,“你不想要嗎?”
“現在不行……“安夏嗫嚅道,“這裏不行。”
這是酒店,他要陪以前的金主吃飯—真不是洗手間play的時候啊!
柏成業沒忍住笑出來了:“別的地方就行了啊?我總算知道了,你一點也不想拒絕我。”
這是他的人,柏成業愉悅地想。
他理都沒理安夏的反抗,幹淨利落地把懷中人的褲子剝掉。雪白豐盈的臀`部很有彈性,漂亮的性`器也翹了起來。柏成業撥弄那垂淚的前端,用力搓`揉着兩瓣圓潤,伸出一根手指按揉插入臀縫裏那小小的入口。
“啧,怎麽這麽緊。”他抱怨道。
安夏羞恥得快哭出來了,他說:“真不行……很久沒做了,會裂開的……”
柏成業聽安夏說很久沒有做,心裏有點高興。他在放衛生紙的盒子下面變戲法似地摸出一個套子來。
“我就記得這家有。”柏成業充滿威脅性地說,“你今天逃不了。”
安夏知道有些高級酒店有這這種周到的細節,卻沒料到柏成業對這個這麽清楚。他本來想質問的,卻因為在身體裏肆虐的手指“啊”地叫出來,然後立刻捂住自己的嘴。
“叫出來啊。讓過路的人都知道我在操`你。”柏成業一邊說着,手上的動作并沒有停下。他是認真的,覺得這一點問題都沒有。
“你不要瞎說!”安夏喘息着,很努力地對柏成業生氣。
柏成業覺得安夏這幅羞惱的神态很可愛 ,于是又親了親這張紅潤的嘴。
他一刻也等不了,快速給自己猙獰的巨物戴上套子以後,柏成業強硬地侵犯了那個嬌小的入口,一寸一寸破開那緊致羞澀的甬道,他要用最兇狠的宣誓自己對這具美好肉`體的主權。
他的操幹又深又快,撞得安夏的雪臀“啪啪”作響。巨大的痛苦同時帶來了極致的快感,安夏覺得自己的五髒六腑都要被頂穿了。他腿軟得站不起來,是柏成業牢牢地抓着他的腰。從腰到膝蓋,整個部位都是酥麻的。肉`穴含着的那根巨物幾乎占據了他的全部神志,他朦朦胧胧地覺得自己像一匹被駕馭的馬,在主人殘忍的鞭撻下哭泣顫抖,喘息呻吟。
他被幹得失神,濡濕的黑發緊緊貼在雪白的面頰上,嫣紅的嘴唇潤澤地反光。柏成業一邊操`他,一邊撩開他的頭發親他的臉,在他耳邊說一些占有欲極強的傻話。
“你只有我一個男人。”柏成業說,“你從頭到腳都是我的!”
不知道什麽時候,安夏被插射了一次,可是柏成業還沒有射。在高`潮中他的腦子一片空白,軟得不行的身體還在被柏成業翻來覆去的蹂躏,小`穴一片紅腫泥濘。安夏淚盈于睫,幾乎聽不清他在說什麽。
可是他知道自己,确實是徹徹底底屬于這個男人沒錯。
之後的事情太囧了,安夏簡直不想回憶。
手忙腳亂穿好衣褲,一走還感覺有黏糊糊的液體從身體裏流出來。自己的衣服已經皺得不能穿,索性罩上了柏成業的外套。
亂七八糟,全都亂七八糟。鏡子裏的嘴唇還是腫的,眼睛還是紅的,脖子上一片吻痕,配上柏成業那春風得意的樣子,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剛幹了什麽。
丢人真的丢大發了。公司的人和前前金主還在包廂裏,自己牽着前金主的手回去?安夏根本都不敢看在座衆人的表情,感覺自己在圈裏不用混了。
柏成業當衆幹了三滿杯賠罪,保護性地把他往懷裏攬。看着他這樣,別人就是有一萬句草泥馬都不能當面說。
前前金主秦先生微微笑着對安夏說:“這就是小夏的不對了,你該早說你是柏大少的人,我也不會奪人所愛了。”
安夏還沒說話,柏成業馬上說:“不是他故意不說,是我倆吵架呢。”
安夏頭都擡不起來,心裏想這人可得罪大了。圈裏哪有什麽秘密,今天晚上發生的事不到明天就會傳開來成為笑談吧。
但是柏大少根本不在乎這種東西。他想的話,橫着走都可以,所以一向在無關緊要的事情上随心所欲。
“我們倆這叫什麽事兒呀。”散局以後,安夏坐在車裏,委屈地對身邊的柏成業說,“真不用混了,明天都不想去公司了。”
“大明星嫌和我在一起丢人?你公司不要你,我開個公司給你玩玩好不好啊?”柏成業随口問。他心情挺好地揉揉安夏的臉,親親他的耳垂。
安夏沉默了幾秒鐘,小心翼翼地問:“我算是和你‘在一起’嗎?”
柏成業一怔,也不直接回答,只笑着反問:“這是你想要的?”
安夏看着柏成業,昏暗的燈光下見得到水一樣目光閃動,柏成業一瞬間覺得他可能會哭。
安夏是愛我的吧?
柏成業想,不然他怎麽會露出這樣的表情。
他的心裏好像被什麽東西紮了一下,微小的疼痛像有什麽在慢慢裂開。他趕緊解開安全帶,把人摟到懷裏親他的耳朵,輕聲地,平生頭一次努力而笨拙地安慰一個人:“你當然和我在一起呀。不管你想不想要,你都是我的人知道嗎?”
“那你喜不喜歡我啊?”安夏破罐子破摔一樣地問,聲音悶悶的。
這個問題柏成業倒是可以确定。
“喜歡啊。”
當然是因為喜歡他,和他在一起的時間才會這樣快樂;當然是因為喜歡他,所以不能容忍他被其他的男人染指。
安夏高興又羞澀,像個新媳婦一樣別別扭扭地說:“我也喜歡你,柏成業。”
剛冷靜下來,柏成業本來還有點自我懷疑,心裏思量着這次是不是太沖動。可是安夏一這麽說,柏成業一下子覺得什麽都值了。他親親安夏的發頂,又親親他的臉,抓着他的手捏了捏。安夏沖他不好意思地笑,柏成業竟然也覺得有點不好意思起來—都是安夏太害羞的錯。
沒過幾天,安夏就從公司安排的公寓裏搬出來和柏成業一起住了。不是之前同居的房子,倒是從前兩人頭一次上床那個。空置的房子添置了許多安夏口味的東西,牙刷毛巾都是情侶款式。 柏成業工作忙,安夏也是事業發展期,相處的時間總嫌不夠。兩人在一起的時候好得蜜裏調油,不在一起的時候也經常發發微信,渾然像新婚一樣。
安夏偶爾覺得心驚。這幾年的日子那樣屈辱,他自己一天天挨着也習慣了,麻木了。現在和柏成業好了還沒幾天,就覺得往日陰森可怖,不堪回首。生活逼他堅強,他卻在戀人的臂彎裏迅速地脆弱了。
他有一次對柏成業說:“你要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