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咣當哐當,是桌子叩在牆面的回響。這物件太不結實了,周君迷迷糊糊地想。然後他被弄得發軟的身體被摟抱了起來,雍晉好似有着渾身都使不完的力氣一樣,緊緊箍着他,用力的過分了,傷口便又裂了開來。然而兩個人都像發了瘋,肢體纏在一起,幾乎沒誰願意分開。
空氣中情欲和血的味道,讓人愈發瘋狂。周君被摔在那行軍時随意鋪好的床上,床不夠軟,被子也不光滑,可上面的味道卻足夠令他喜歡。雍晉站在床邊,将身上僅剩的衣服脫去,便俯身朝他壓來。周君順從地張開手,摟住了這位讓他着迷不已的男人。
雍晉的身體在他眼中,一直是充滿男性美的。很難想象有一日他會如此沉迷男色,僅僅是雍晉身上由于情熱而發紅出汗,還有他滾動的喉結,因欲望而深邃的雙眼,這一切都讓周君小腹陣陣抽搐。被插弄得酸軟的地方,也收縮張合,湧出濕潤的液體,洇濕底下灰色床單。
那勃發的欲望在他臀肉上戳弄着,濕乎乎的。他的大腿內側被掰了開來,那東西朝前一頂,周君便潮紅着臉叫了出來。他眼角有淚,被雍晉的舌頭舔去。他的身體重新劇烈地晃動着,不一會長衫被脫去,露出被揉得漲大發紅的乳頭。那小東西挺立在那片帶着指印白肉上,分明就是被玩弄了許久的情狀。
雍晉的動作卻停了下來,他的汗滴在了周君赤裸的身體上,每一滴都是那麽地令他顫栗。他後穴不自覺地抽搐收縮着,将插在他身體裏的性器含得十分舒适。雍晉沒能忍住,他腰臀用力地朝前頂,囊袋抵到穴肉外頭了,都不願停下來。沉沉頂入,用力抽出。那粗大的玩意不斷刮弄着他的敏感地。周君被磨得幾乎要大叫出來,他像痛苦極地閉緊了眼,扯來枕頭一角,張嘴死死咬住了它。
周君口水順着嘴角滑下,在過分強烈的快感中,他的腰朝上弓起,身體高潮疊起。雍晉是要在這床上弄死他,他心想,這情事太過火,太可怕了。他的頭發全是濕的,彎曲地貼在他的臉頰上。他們将床單折騰得亂七八糟。周君的手抓緊了床頭,他無力地掙着腿,他身體被操軟了,全是酥麻的,連同他的呻吟都是如此無力。
這時他倒用不上枕頭了,雍晉抽開了那東西,吻住了他。呻吟從交疊的唇舌中斷斷續續透出,肉體的撞擊聲比喘息還要響,還要頻率快些。那動作實在是太猛烈了,讓周君忍不住要去推死死壓在他身上的這具強壯的身體,他不想繼續了,他快被弄壞了。
然而這些事一旦開始,又怎麽會輕易結束。等他們換了好幾個姿勢後,周君射了一次,雍晉将硬得不行的性器從他體內抽出。那時他渾身上下都敏感得不行,所有感覺都被放大了,脖子、耳垂、乳頭和腰部,沒有放過任何一個地方,不止是手,連同唇與舌,他都一一舔吮而過。周君感受着一切,小腹一陣抽動,又射出了一股精液。
等重新被進入時,周君身體已經如同化了一般,只任由被人再一次進入,不斷地搗弄,他的雙腿無力地垮在雍晉的腰旁。他的手在雍晉不斷用力地背脊上撫摸着,最後落到了對方那用力最兇的臀部。他雙手壓在那硬邦邦的臀肉上,敞開雙腿朝上迎着,他閉上眼睛,鼻子哼出甜膩的喘息。
周君的氣息像酒,是過分濃烈的勾人。身體又似一塊綿軟的糖,誘着雍晉用力地在其身上留下牙印,狠狠地,弄出血來的那種。他施與周君的疼痛,換來了輕輕落在耳邊的一耳光,打得不太重,幾乎是撫了過去,點點熱度。
不止是在咬他,還在狠狠貫穿他,周君連喘帶叫,完全受不住了。他掌心那不斷聳動的臀,速度快得他的手被抖落下來,又無力地搭回去。最後被雍晉扣住十指,拉到腦袋上方制住。他手臂肌肉牽動着胸前那對乳,挺挺地朝上走,是深紅色的,鼓得像顆果。
他張開的雙腿中,白皙的腿根,夾着深膚勁腰。男人的軀體嵌在那臀間密處,完美契合。他們的床單也皺成了半圓形,弧度像水面的波紋,一波一波地游走着,直到其中一人被拉了起來,他們又換了個姿勢,坐去了床邊。
周君摟着雍晉的脖子,他清楚地見到雍晉的傷口在流血,他的傷也痛,可完全停不下來。高潮過後的身體被強行又弄上了小巅峰,他渾身都在顫抖,後穴更是收縮得沒完,他滿臉的汗與淚,含着哭腔去求:“不行了……我不行了,啊……”可惜求饒并沒得來憐惜,卻引來了更為狂熱的進攻。
姿勢讓體內的性器深深插入,抽出的弧度不大,只牢牢插在裏頭,大弧度地攪弄着挺立碩大的前端,不斷碾壓顫個不停的穴肉。又是一大股粘稠的液體自後方湧了出來,同失禁一般。周君哭了,他被欺負狠了。是真得要受不了了,他從未試過如此失控,而雍晉卻不願意停下來,只更加惡劣地進入,深深地占有。雙手還箍着他的腰,往自己的胯上不斷地送。
周君背朝外,仰着上身。他被帶到了床邊,雙膝跪在床沿,磨得發疼發燙。床上的被褥已經全部落到地上去了,可沒人能去理會。雍晉越來越用力,雙手從他的腰上撤離,把在他雙臀上,朝裏擠壓,複又掰開,露出被糟蹋得又紅又腫,濘泥的穴。
他又要射了,周君心裏想。他被硬生生插射過後,又淫亂地硬了起來。同樣是禁欲久了,雍晉卻兇得像匹狼,将他皮肉連同骨頭,一起吞了進去。他的雙手無力極了,腰也酸了,屁股漲得不行,穴裏的快感不停,令他性器硬得流出許多滑膩的液體,糊在兩人的小腹上、大腿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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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高潮那一刻,雍晉死死摟着他插着他,精囊貼着他的穴,在抽動着,将精液送進了他身體極深的地方,緊接着,他又在周君的脖子上重重地咬了一口,絲毫不講道理的。等插在體內的東西,将精液射得都裝不下,順着交合處湧出來時,周君整個人都陷入了一個恍惚的狀态,他松了手,雙腿也夾不住了,無力地朝後倒。
雍晉只來得及拉住他的手,後穴的欲望順着墜落滑了出去,那地方合不上了,張着一個小口。他摔在了地上的被子裏,赤身裸體,只有腳上的一只襪子。很快周君便抱着小腹蜷了起來,疲憊地閉上眼睛。他渾身到處都是情欲痕跡,被撞得通紅的後臀,不斷有精液流出來。那枚懷表被周君穿着鏈子,戴在脖子上,表盤不算小,看起來該是有些好笑與不搭的。
可卻讓雍晉覺得,懷表是如此适合這個人,使他心醉。他跟着下了床,将周君抱了起來。他手指勾着鏈子,将懷表納在掌心中,心滿意足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