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風度翩翩,招花惹草
在走廊裏,王思茜提着開水瓶快要走到宿舍門口時,一個女生和她擦肩而過,很不幸,“嘣”的一聲,王思茜的開水瓶爆了。王思茜的開水瓶爆後,這個女生回頭看了一眼後,就繼續往前走了。
“你給我站住!”,王思茜大叫道。
這個女生名叫鮑珍珍,是新聞學專業大二的學生,因為新聞學和廣告設計專業同屬新聞傳媒學院,所以當初被安排在同一棟宿舍樓。鮑珍珍,高挑美女一個,五官端正,皮膚白皙,有一副魔鬼身材,是男生心目中的性感女神。
“怎麽了?”,鮑珍珍停住了腳步,回過頭,一臉冷傲的問道。
“你什麽意思?把我的開水瓶撞破了連聲對不起都不說”,王思茜責問道。
“呵呵,是你自己撞上我的,我為什麽要跟你道歉”,鮑珍珍苦笑道。
“不是因為你,我的開水瓶能破嗎?”,王思茜辯解道。
“喂!我說你這個人講不講理,你撞了我一下,開水瓶就撞地上了,然後就破了,這怎麽能怪我呀”,鮑珍珍生氣的道。
“你。。。你”,王思茜氣的說不出話來了。
“你什麽你,我沒錯我不會認錯”,鮑珍珍語氣堅定的說。
“随便你怎麽說,反正開水瓶破了,再說了,我又沒讓你賠,你連聲對不起都不說,沒見過你這樣的女生”,王思茜以很快的語速憤怒的說道。
“呵呵,我這樣的女生?我沒有錯,我幹嘛要說,我就不說,我偏不說,看你能把我怎麽樣”,鮑珍珍冷笑道。
剛開始,張雲俏聽見吵鬧聲時,她就認出了是王思茜,她心想着,王思茜應該吵兩句嘴就停止了吧,可令張雲俏沒想到的是,王思茜在走廊裏吵個沒完沒了,這下倒好,她吵的越來越兇了。于是,張雲俏穿好了外套,下了床,走出了宿舍。
“思茜,怎麽了?”,張雲俏來到王思茜跟前。
“她呀,她撞破了我的開水瓶啊,連聲對不起都不說,你給我評評理”,王思茜道。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是她自己撞上我的”,鮑珍珍解釋道。
聽鮑珍珍一番解釋後,張雲俏明白了這一切。
“好了好了,這是一場誤會,大家不要吵了,吵架多傷和氣呀”,張雲俏笑着道。
在張雲俏的勸說下,王思茜這才息事寧人,她懷着一肚子的怨氣,走進了宿舍。就在王思茜進宿舍不久,陳軍霞、吳萍和李小翠也都回來了。
“思茜,我們剛才吃的那個火鍋味道真好,可惜你沒去,下次我帶你去品嘗品嘗”,陳軍霞湊到王思茜跟前,笑着道。
“我也覺得蠻不錯,物美價廉”,吳萍道。
“思茜,你這個重色輕友的家夥,你要向組織靠攏,你知道嗎?組織非常需要你”,陳軍霞開玩笑道。
任憑陳軍霞說的如何精彩,坐在桌前的王思茜都無動于衷。
“怎麽了,思茜,又有心事啊”,陳軍霞問。
“沒有”,王思茜面無表情的說道。
“你到底怎麽了”,陳軍霞道。
“不說了,睡覺吧”,王思茜站了起來,冷清的說道。
說完,王思茜就爬上了床。
就在此時,王思茜收到了一條短信,短信上說:寶貝,晚上我們去吃油焖大蝦。
平常,王思茜看見“寶貝”這兩字甭提有多高興了,那種感覺令她回味無窮,興趣盎然,可在此時,王思茜一看見短信就來氣,她覺得這兩字特比的惡心,這不,心裏想什麽嘴裏就說什麽喏,王思茜立即給吳健姚回了條短信:吃吃吃!只知道吃!我不去!
看到王思茜的短信後,吳健姚郁悶了半天,他心想:哎!誰又得罪她了!
下午,一點四十分。
校園裏,這會正是人流高峰期,汪可怡、連楚楚和張雲俏走在路上,一路上,張雲俏有說有笑,她把連楚楚和汪可怡逗的樂呵呵的,連楚楚說她就是她們的開心果。眼看就要到12教了,就在她們剛準備上樓梯的時候,突然,連楚楚被人撞了一下,連楚楚下意識的發出了一聲叫聲:哎呀。
“對不起”,孫立劍難為情的連忙道歉。
道完歉,孫立劍就上樓了。
“呵呵,沒風度的死變态”,張雲俏低聲冷笑道。
“不要這樣罵人呀,他不小心嘛,算了”,連楚楚道。
“可惡,真不知道他是怎麽走路的,大白天的麽,又不是走夜路,這樣也可以撞到人,我猜他肯定是個色狼”。
想到上次在食堂裏的事,張雲俏生起氣來,這會,見到孫立劍又撞上了連楚楚,于是,張雲俏就開始為連楚楚打抱不平起來。
“雲俏,好了,你少說幾句”,連楚楚莞爾一笑。
“哎!男生啊”,汪可怡只說了短短的幾個字後就戛然而止,她不想多說什麽,因為她不想發表任何評論。
“可怡,你好像對男生很了解餓,男生都很好色的,你有沒有聽說過,‘十個男生,九個好色,剩下的一個是假正經;十個貓咪,九個叫貓咪,剩下的一個叫咪咪’”,張雲俏繪聲繪色的說道。
連楚楚和汪可怡都被張雲俏逗笑了,唯一不同的是,連楚楚的笑是含蓄委婉,汪可怡的笑則是冰寒刺骨。
教室裏,上課了。
下午第一大節課是“媒體采訪及新聞制作”,這節課是廣設四個班一起上的大課。任課老師是一風度翩翩,玉樹臨風,貌比潘安,才勝曹植的年輕老師,他叫貞佑財,他是剛從外校分到江大的老師,據官方消息稱,貞佑財還是一名單身男青年。
女人漂亮,招蜜蜂引蝴蝶,人同此心,心同此理,同樣,男人帥氣,招鮮花惹綠草。這不,近些日子謠傳,隔壁班的,也就是廣設3班的一女生,她很是仰慕貞佑財老師。這名女生名叫藍彩翼,她生的活潑可愛,我見猶憐,她很欣賞有才華的男生,對眼前的這位貞佑財老師更是仰慕之至。有例為證,她每次上他的課都是第一個到,而且每次都是坐第一排,這點,她比王自強還積極。
課堂上,藍彩翼同學聽的是津津有味,全神貫注。貞佑財老師的講課風格是師生互動,把課堂氣氛搞活搞high,于是,他經常講着講着就停了下來,給學生提問題。每次提問時,藍彩翼則是敢為人先,當仁不讓,為女生賺足了面子,因此贏得了無數掌聲。
貞佑財老師時常打趣說,男生要像女生學習,男生的表現力還不夠!
被這麽一誇,藍彩翼心裏的煙花也就轟轟烈烈的綻放了,一言以蔽之,上貞佑財老師的課,對藍彩翼來說,用四個來形容,那就是“超有感覺”!
課堂上的氣氛确實挺活躍挺瘋狂,但仍有同學趁機在底下講小話。
劉莽軍的寶座永遠是最後一排,這是鐵定的,他又在偷偷的講着閑話,而且嗡嗡聲越來越大。貞佑財老師畢竟是貞佑財老師,如假包換的貞佑財,有才不說,而且他還有一雙電子鷹眼,他對底下的一舉一動洞察秋毫,了如指掌。
大事不好,劉莽軍被發現了,他的“大禍”即将臨頭。
“最後一排的那個同學,回答一個問題,剛才我講了,媒體采訪時應該注意哪些問題?你給大家說說”,貞佑財老師說道。
劉莽軍知道自己被發現了,緩緩的站了起來。
“講到多少頁了”,劉莽軍瞅了瞅左右,小聲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左右很難為情,尴尬的回答。
“給大家講講,ok”,貞佑財老師再次說道。
劉莽軍低着頭,老半天不做聲。
“好!坐下”,貞佑財老師道。
“活該!誰讓你上課沒事做,整天閑的慌麽”。
李小翠回頭瞅了一眼劉莽軍,小聲的在心裏嘀咕道。
劉莽軍,作為一個曾經傷害過李小翠的男生,李小翠當時是對他又愛又恨,哭也哭了,鬧也鬧了,他倆還是分手了,分手了就分手了呗,生活還得繼續,該笑笑,該哭哭,該鬧鬧,我是我,你是你,咱倆誰也別想纏誰。李小翠放下了,她是經過好久才放下的,對李小翠來說,時間果真是一劑良藥,它抹平了李小翠的心裏的創傷,留在李小翠心裏的,是一道深深的傷疤。如今的李小翠,看見劉莽軍,心中不再有愛,也不再有恨,唯一有的,就是發發牢騷,甚至連牢騷也懶的發。
貞佑財老師最喜歡提問了,我每次上他的課都是心慌慌,我很害怕在大衆面前說話,害怕上他的課是理所當然,不過,他上課以來,我被提到的次數不算多,三次而已,我在底下祈禱,希望這次不要點我,希望菩薩保佑!
“李向北,你給大家說說。。。”,貞佑財老師看着花名冊,說道。
啊!不是吧!還真衰呀,還真點到我了,我暈啊!我的心像兔子一樣,蹦蹦蹦的跳個不停,和以往這種情形一樣,都快跳到喉嚨口了。我緩緩的站了起來,把頭埋的低低的,我面紅耳赤,脖子上的青筋暴漲了起來,明眼人都知道,我這是緊張的緣故。
如果非要在前面加個形容詞的話,那就是“超級”緊張。我知道該怎麽回答,我照書上念就可以了,就那三句話,念完就完事了。可我,我如鲠在喉,我開不了口,我說不出話來,我很憋屈,可別人能理解嗎?
“書上有的,照着念就是了”,貞佑財老師提示了我一下。
我仍是沒吱聲,我的呼吸變的越來越急促,此時,我感覺胸口很悶,像壓了一塊大石頭似的,“氣為聲之源,聲為言之本”,呼吸都不順暢,話怎麽能說的出來呢?
每次碰到這樣的情況,我就會變的木讷起來。這不,我又變的木讷起來了。
“課本第93頁”,貞佑財老師告訴了我明确的位置。
“第。。。一。。。條。。。。”。
我費了好大勁終于讀完了這三句話,然後就坐下了。
“呵呵,你太緊張了,以後多多鍛煉”,貞佑財老師安慰我道。
此時,我感覺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了進去。我好羞人啊,丢死人了,反正我是這麽想自己的。我不知道我在害怕什麽,反正我就是害怕,我不知道我為什麽講不出話來,我越想把話講好,我就越講不出話來,我心在流血啊,可又有誰能懂我?只有一個人可以懂我,他就是何牽男,因為我和他屬于同一類人。
我雖然感到很羞愧,但是心情卻又平靜了很多。我有種感覺,若是再次被點到時,我一定能順利的回答,可惜,我已經沒有機會了。上天真不公平,我在想,我為什麽這麽命苦,為什麽我連個話都講不好,我真是白長這張嘴了。我不想自己變成杯具,我每次經歷這樣的事後,我都雄心萬丈,下決心克服這個毛病。可我每次只有三天的熱情,三天過後,一切都恢複如初,難道真應了那句話嗎?“可憐人必有可恨處”嗎?活該!誰讓我自己不努力呢?不持之以恒呢!可是,我努力呢,我想把話說好,結果怎麽會适得其反呢?越想說好,反而越說不好,這到底是哪門子道理?天知道。
下課了。
校園西門處,一張桌子上放着一個紅色的捐助箱,捐助箱旁邊立着一塊紅色的紙榜,紙榜上寫着一位女生的詳細情況,大致內容是她患有白血病,急需錢治療,希望大家獻愛心。桌子面前坐着兩位女同學,她們是這位女生的閨蜜,她們在幫女生籌備醫藥費。
“我捐20”,一只芊芊玉手伸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