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感覺被抓住了小辮子
“翊少,這是給小姐開的藥,如果半夜病情未見好轉就喂她吃一次,上面我已經寫好怎麽服用的方法和劑量的成分。”醫生背對着出神的司徒翊說道,手卻在整理藥箱。
整理好藥箱轉身見司徒翊沒反應,醫生再次喚着他的名字,“翊少…翊少…”
“什麽事?”被叫回神的司徒翊略有些尴尬,站在後面的管家仇迪目睹全過程,無奈的搖了搖頭,重新複述了一遍剛才醫生講的話。司徒翊才注意到到醫生手裏拿着的幾盒藥,才緩緩伸手接過醫生手中的藥。
“仇迪送醫生出去。”司徒翊冰冷着一張臉,看着絲毫沒有溫度可言。
“這邊請。”仇迪帶着醫生往外走去,卧室裏的人都離開後,司徒翊輕聲走到床邊的抽屜,輕輕拉開抽屜把手裏的拿着的藥放在了抽屜裏。
随後靜靜坐在床邊上,為寒雨兒蓋好滑落的被子。
看着熟睡中的女生,司徒翊嘴角上揚一抹淡淡的笑容,再看了眼挂在牆上的時鐘,已經是零點了,他疲勞的走到床的另一邊輕輕躺下休息。
司徒翊漸漸地被睡意籠罩,慢慢的閉上雙眸,側躺在床上讓自己小眯一會兒。
還好自己這張床有夠大夠寬,所以睡在另一邊都有足夠的空間可以動,不過自己沒有亂動的習慣,睡前在哪裏,醒來後就在哪裏。
‘嘡’的一聲,某個人挂着吊瓶也不老實。聲響驚醒了司徒翊,坐起身看着另一邊的寒雨兒翻身将挂瓶杆都弄倒了,卻依然睡得很沉。
也許不是睡的很沉,是還在昏迷的人不知身處何地。寒雨兒這麽一動,讓靜脈中的血往輸液的管子裏倒流,司徒翊跨過去捏住細小的管子将開關劃掉。擡起深邃的眼眸往吊瓶上看去才發現瓶中的液體已經輸完了,輕輕按着寒雨兒的手将插入她手裏的吊針拔出來,手一直按住拔掉吊針的地方,防止血流出來,整整三分鐘才放掉。心裏責怪自己太粗心了,要是沒聽到響動,他都不敢想象第二天起來會發生什麽事。
司徒翊湊近身體看着躺在身邊的女生,比起沒有任何血色的她來說,現在仔細一看,清純中混夾着妖豔,性感的薄唇也恢複了以往的粉紅色。卷翹的睫毛安靜的貼在眼皮上,高挺的鼻梁映出那美麗精致的五官,司徒翊猛地收回視線繞到另一邊上側身躺下,他不敢保證自己再看下去的話,能控制住自己。
半夜裏,寒雨兒不停的翻動着身體,在大床上尋找有溫度的地方,一下蹭到司徒翊的懷裏,還不停往他懷裏蹭。司徒翊被懷裏的人這麽一撞眉心緊皺,緩緩睜開眼看着滾到自己懷裏的人微愣了一下。自己居然沒将她推開,下一秒還以被動為主動的抱着懷裏的人。
不知是累了的緣故,還是其他原因,這一晚兩人都睡得很香,沒有任何的動作,簡簡單單的抱着一覺睡到自然醒。
司徒翊的生理時鐘一向很準,七點準時醒,看着懷裏的人回想昨晚那冰冷的身體靠着自己心裏微微一驚。直到現在懷裏女生的身體已有了溫度,輕輕把懷裏的人挪到枕頭上,才掀開被子下床。昨晚某人一直把自己的手臂當枕頭,司徒翊轉身扭動着酸麻的手臂向後甩了幾下,向走進衛生間走去。洗漱完出來後,看着床上睡得還正香的人,轉身溫柔的一笑往卧室外走去。
“翊、早啊!”剛關上卧室的門,就聽見身後響起熟悉的聲音,司徒翊看着身後的人,心裏居然有一種被人突然抓住小辮子的感覺,特別是莫寒那皮笑肉不笑的樣子,讓自己心中不爽,真特麽的很不爽。
司徒翊微微蹙眉,雙手抱在胸前朝樓下走去,莫寒見司徒翊冷着表情不理自己,就死皮白賴的跟在其身後,不怕死的說了一句話。
“Originallythoughtthatyouweregay,didn'texpectyoutobothmenandwomen”莫寒說完笑的很大聲,偌大的客廳此時回蕩起莫寒那刺耳的笑聲。莫寒走到沙發區坐下,雙手還捧腹大笑,司徒翊全過程一直黑着臉冷冷的坐在沙發上,居然說他司徒翊是個Gay,還特麽的男女通吃,諷刺,赤裸裸的諷刺。如果這句話是從別人口中說出來的,他保證一定會好好招待招待他。
莫寒是司徒翊的生死兄弟之一,溫柔帥氣的模樣透着一股剛柔合并的氣勢,在一張妖孽般的外表下,有着一張比女生還要美的臉,是C城莫氏集團的接班人。
莫寒笑夠了,收拾了一下心情擡頭看見身邊的人冷冷的黑着一張臉,心情頓時大好。‘咳’·莫寒輕咳一聲優雅站起身來,看着黑着臉不說話的司徒翊。
“恩··翊、你讓我幫你查的那件事查到了一些,她···”莫寒故意賣弄玄虛的看着司徒翊,看你還淡定的下去。
“別賣弄玄虛,說重點。”上鈎了吧!莫寒暗自得意,嘴角勾起一抹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
“她全名叫寒雨兒,年齡十七歲,啧啧,還是個未成年哦!”莫寒輕笑道,接着又說:“目前接管着‘雨妮集團’的工作,至于其他的就查不到了。”莫寒看着若有所思的司徒翊忍不住想再逗逗他。
“一個十七歲的女生就接管那麽大的一個集團,真是不簡單吶。翊·你說呢!”看着司徒翊那變化莫測的表情,莫寒就忍不住想笑。
“消遣夠了就消失,或者我幫你消失。”冷冷的聲音向從幽冥地獄傳來的回聲一般,莫寒知道自己這次太過于過分,面前的男人也一直強忍着怒火,如果自己還不識趣,再在這裏待下去的話,明天那美好的陽光自己恐怕就再也看不到了。
“哎呀,別生氣,千萬別動怒,我立刻就走,立刻就走。”話音剛落,莫寒飛速的消失在客廳。
司徒翊從桌上拿出一根雪茄,快放到嘴裏時又突然放在旁邊的玻璃茶幾上。
寒雨兒這個名字好耳熟,可為什麽自己就是想不起來,司徒翊閉着眼睛讓大腦盡量放松,腦海出現一些模糊的零碎片段,卻怎麽也連接不到一塊去。也許當初頭部受到重創,大部分記憶都不記得了,但聽到‘寒雨兒’三個字時,自己的心劇烈的震了一下。
------題外話------
嘻嘻,把你們的建議和看法都告訴我吧!
謝謝一直看文的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