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面對四臺遺跡守衛,很多萌新時期的痛苦的回憶浮現出腦海。
常洺第一時間門想到的趕緊讓鐘離開個盾,在剛玩游戲時他的走位全都是在還沒有鐘離之前練出來的。
他迄今為止都忘不掉被遺跡守衛群毆的感受,真的是太痛了。
但現在鐘離在璃月港喝茶。而他可操作的角色只有自己。
意識到這點,常洺咽了口口水,把手中的燈随意往旁邊的碎石堆上,随後心一橫從背包裏掏出那一把天空之脊。
“這把武器……”卡爾睜大眼睛,如果她沒看錯,這應當是蒙德傳說中的武器之一。
在她的印象裏,這類武器應該在西風教會或者西風騎士團最堅固的收藏室裏陳列,等待着有資格拿起它們的勇士出現。
而常洺,一個璃月人,卻能輕而易舉的拿出蒙德的珍藏。
“是無意中發現的。”
眼看卡爾的眼神越來越古怪,趕緊解釋道。
皺起眉頭,卡爾也回過神,她拿出自己的武器,現在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解決掉眼前的遺跡守衛最重要。
其他的冒險家同樣做好戰鬥的姿态。雖然他們對常洺的那把長柄武器同樣震驚。
可是既然開始冒險就不要不信任同伴,至少此刻常洺是與他們共同迎敵。
因為那把天空之脊太顯眼,在場的所有冒險家都忽略了老李的武器同樣是傳說級別。
“要上了。”常洺低頭對回到身邊的小熊說道。
小熊點點頭,下一秒他像一個水做的炮彈一般滾向遺跡守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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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洺和老李緊随其後,身為在場唯二的神之眼持有者,他們應該身先士卒。
“我們也沖上去!”卡爾握緊那把閃爍着雷光的大劍,她是冒險家,永遠不會做躲在背後的人。
小熊在遺跡守衛的腳下蹭了一圈,在察覺到寒意後立刻跳上較高的柱子,防止自己被凍住。
重重的将手中的長柄武器砸在地面,在小熊劃過的地方,冰晶出現,冰元素力與水元素力出發凍結反應,遺跡守衛的行動遲緩,他們的腳上凝結出厚厚的冰層。
抄起天空之脊,常洺凝聚出水球砸向距離最近的遺跡守衛。
本就動彈不得的機
械在沾染水之後出現片刻的停滞,趁着它無法動彈的瞬間門,卡爾将大劍直接甩出去,正中遺跡守衛脆弱的核心。
僅是這一下子攻擊便令這太可怖的兵器失去戰鬥力。
不光如此,大劍上的雷元素力與水元素裏引起感電反應,剩下臺遺跡守衛也不同程度的受到損傷。
大劍飛回卡爾的手裏,上面的雷元素力已消失不見了。
好厲害。常洺由衷的贊嘆,把大劍當成回旋标用他還是第一次見。
這時老李與冒險家們配合,順利打到其餘的遺跡守衛,一場危機在頃刻間門消解。
“元素力運用的不錯嘛。”一名很樂觀的冒險家伸手拍着常洺的胳膊誇贊道。
常洺笑了笑,在游戲裏縱橫提瓦特多年,就算一開始不會,在實踐中也找到門道,可謂是熟能生巧。
打敗遺跡守衛後簡單的清掃完戰場,一行人提着燈開始在大廳裏尋找有價值的物品。
“這裏的花紋和千風神殿很像。”長相頗年輕的冒險家戴上特制的眼鏡,這能讓她在黑暗中看的更清楚,她拿出改裝過的留影機,湊過去想把那些凹凸有致的圖案拍下裏。
留影機發出強烈的亮光,在亮光中,年輕的冒險家看到牆的後面有個球狀物。
“這邊有東西。”年輕的冒險家沒有輕易去動那個圓球,而是叫來其他的同伴。
常洺聽到呼聲走過去,中間門他經過蹲在地上研究遺跡守衛的老李。
“你不過去看看?”常洺順口一問。
老李搖頭,他眉頭皺起說道,“這裏的遺跡守衛和其他地方的不一樣。”
這幾天他看過太多遺跡守衛。無論是實體還是留影他都接觸過。對于這種機械算是很了解。
所以看到這個遺跡守衛後,他總覺得哪裏不太對。
“那我先過去了。”常洺倒是沒多想,他徑直朝那名年輕的冒險家走去。
常洺來到那處有花紋的殘垣時,冒險家們正好從牆後把那個圓球拿出來。
“這是零件嗎?”常洺提着燈照過去。
“像是驅動遺跡守衛的混沌爐心。”卡爾也湊過去,她要來那枚球體,仔細打量了一會,“但是這個混沌爐心和其他的不同,它太小了。”
常洺也看向那枚球體,發現它僅有手掌那麽大,比他見過的混沌爐心至少要小兩圈。
“我能看看嗎?”
老李的聲音忽然從後面冒出來,在這陰暗的環境中,這冷不丁的一聲屬實吓人。
即便是冒險經驗豐富的卡爾,在老李的話音想起時,也是驚了一下。
她舒了口氣,将球體遞交給老李,同時問道,“你知道這是什麽嗎?”
老李拿到圓球,在手上轉了一圈,篤定的回答,“這是零號機的核心。”
“零號機?”常洺楞了一下,老李的任務就是尋找零號機。
“對,零號機。”握緊那枚核心,老李對包括常洺在內的人講解他的發現,“那些遺跡守衛的核心上全部帶有編號,而且磨損程度非常高,一看就是很早前制造出來。”
“這個遺跡,很可能有着最初的遺跡守衛”
老李的這番話令全場陷入沉默,這個消息過于駭然。
在來到遺址前,冒險家協會對遺址的評估是舊蒙德時期的遺留,疑似與早期風神崇拜有關系,剛剛發現的花紋似乎也證明了這一點。
然而老李卻說這裏很可能有遺跡守衛的原型機……那代表此地的探索價值遠比冒險家協會評估的更大,遺跡守衛是怎麽建造的一直是個謎團,無數學者和煉金術師試圖複刻遺跡守衛都失敗了。
如果能找到原型機,那代表距離破解遺跡守衛更進一步。
所以在沉默中,一種熱情在冒險家們中間門爆發,他們迫不及待的想尋找到第一臺原型機。
也就在這時,卡爾冷靜的問道,“那四臺的遺跡守衛的編號是多少?”
老李回憶着答道,“根據他們胸前的字符,我推測大概是十八到二十一。”
“所以在我們前方的,可能有十八臺遺跡守衛。”卡爾冷靜的點出來。
衆人如被當頭澆了一盆冷水。
十八臺遺跡守衛,可不是他們能應付。
一名冒險家皺着眉頭提議,“要不要通知塞琉斯?讓他叫更多的冒險家過來。”
“不,不行。”卡爾當即否認,“愚人衆也在外面,如果我們出去,那他們會以支援的名義提出先進入遺址,甚至會打着拯救我們的幌子。”
“那我們怎麽辦?”那名提議通知塞琉斯的冒險家覺得進也不是,退也不是,那難不成他們在這裏幹等着?
卡爾想了想,“留下兩人在這裏,其他的人向前探索,每隔一段時間門,我和常洺選出一個人折返将前面的情況帶回來,如果在規定的時間門內沒有人回來,留在後面的人馬上出去通知塞琉斯。”
這是個穩妥的辦法,能盡可能的保證不會全軍覆沒,并将遺址內盡可能多的信息送出去。
“這是個方法。”常洺最先表示同意,在沒有電話這類及時通訊工具的情況下,也只能依靠這種方法。
“那我留下吧。”發現零號機核心的年輕冒險家主動請纓,“正好我想研究這些花紋,說不定等我回須彌,還能發表一篇與此有關的論文。”
她是在須彌留學的蒙德人,每天都在為論文發愁,哪怕冒險時也不例外。
另一名冒險家也提出留下,他想看看在這座大廳還能發現什麽線索。
“那我們出發?”常洺看安排的差不多,決定發揮身為領隊的職能。
在場無人有意見。
卡爾在走前想起什麽,側身對老李說,“零號機的核心你拿着,如果有發現記得告訴我們。”
“嗯。”老李握緊那枚核心,知道他距離回家僅有一步之遙。
遺址的入口,酒氣和肉香彌漫。
一衆愚人衆坐在篝火旁,他們看起來很正經,實則眼睛全都往毗鄰的帳篷飄去。
在那座帳篷裏,冒險家協會的分會長塞琉斯先生正在大口吃肉大杯喝酒。
蒲公英酒和葡萄酒的香氣飄過來,撩撥着這群愚人衆的心弦。
但礙于有執行官在場,他們又不敢提出喝酒的建議,只能這麽幹坐着等待。
“來,要不要喝一杯。”塞琉斯大概是真的醉了,他道上滿滿一杯葡萄酒遞給愚人衆,“這是蒙德最好的葡萄酒,平時只有在天使的饋贈才能品嘗的到。”
要不是憑借着某些過硬的關系,他怕是也沒辦法買到這種葡萄酒。
愚人衆不為所動,一個個盯着火焰,把塞琉斯的邀請當做耳旁風。
倒是散兵被吵得不行,他強忍着沒
把那句安靜點說出口,而是用乍一聽是勸說,實際上仔細聽很微妙的語氣說,“這時候喝酒可是會誤事。”
“誤事?喝酒可是蒙德生活中的一部分,不會誤事。”塞琉斯反駁。
然後他收回酒杯,并莫名其妙嘆氣,“可惜你還沒到喝酒的年紀……”
散兵盯着塞琉斯,他覺得而對方很可笑,以年輪算年齡他比在場愚人衆的年齡加起來都大。
結果塞琉斯卻說他還沒到喝酒的年紀,真是自大,對于不了解的事物只會看表面。
不過散兵也意識到塞琉斯真的喝醉了。
看着迷蒙的塞琉斯和他的同伴兼酒友,一個念頭浮現出來。
“我要到處逛逛。”散兵邁開腳步,從作為依靠的半截牆壁走向遺址。
“哈哈,那你可不要遇見常洺,他肯定會拉着你打牌。”塞琉斯沖着散兵的背影喊,他似乎真的醉的不行,連散兵要去逛的地方是遺址都沒看出來。
散兵覺得更好笑了,打牌?打什麽牌?花牌嗎?
在這種地方,誰會那個閑情逸致。
這下散兵認定塞琉斯醉的徹底,大概他從遺址內找出博士需要的那臺遺跡守衛的核心,塞琉斯的酒都不會醒來。
所以這就是喝酒誤事。散兵在走進遺址前不忘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