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突然想到的問題
第17章突然想到的問題
晚上慎陳風從浴室裏出來,腰間圍着一條雪白的浴巾,精壯的胸脯上高聳着硬邦邦的肌肉,寬厚的肩膀性感極了。
正在擦地板的玉珞擡眸看見慎陳風裸着上身,臉上立刻滾燙起來,她趕快低下頭用力的擦起地板來。
雖然和慎陳風已經有了親密的關系,兩人在一起前前後後也已經有一個月了,但看到慎陳風這樣,她還是會羞。
盡管她迅速低下頭了,但慎陳風賊亮的眼睛還是看到了她羞紅的臉,慎陳風瞄了她一眼,心裏一陣熱乎,藏在浴巾裏的兄弟也正蠢蠢欲動。
“過來。”慎陳風坐在床邊上,将後背靠在了床頭上對地上勞作的小女傭說。
“馬上就擦完了。”玉珞不敢擡頭,繼續工作,慎陳風是一個妖孽級的男人,本來就刺眼,一到晚上更是太刺眼,她擔心自己的眼睛被刺瞎了。
“都擦了一晚上了,越擦越髒,你是故意的嗎?”慎陳風故意說,每每看見她着急辯解,他心裏就癢癢,貌似很過瘾,就像在逗一只小寵物。
果然,玉珞急了,停下手裏的動作看着地板,“啊?怎麽會越來越髒呢?我很用力的在擦,都是李嫂教的這樣擦啊。”
“那就是李嫂不會擦地板。”
“不不不,沒有,是我笨,是我太笨了,她教我的時候擦的很幹淨,是我沒做好,我繼續擦。”
玉珞趕緊爬在地板上繼續擦起來,她擔心慎陳風責備李嫂,李嫂對她不錯,白天慎陳風不在的時候,李嫂總是搶着和她幹活,直怕她累了,她不能恩将仇報,更不會連累李嫂。
一邊擦地板,一邊恨自己剛剛的話,說的真是欠考慮。
“先過來給我把頭發擦幹。”慎陳風知道玉珞怕他叫她過去,于是說讓她給他擦頭發。
“恩?”玉珞看了一眼慎陳風,又垂下眼眸,低聲說:“我的手還沒洗,你的短發不用擦吧?一會兒就幹了。”
慎陳風聽着她的話,又好笑又有點兒氣,她明明在忤逆他,可是,她卻一副可憐巴巴,好像是他在欺負她。
“去洗澡吧!別擦了!”慎陳風掀起被子把自己矯健的身體蓋住。
“馬上就擦幹淨了……”
“不聽話了是不是?!”
“噢,就去洗。”玉珞拿着抹布逃也似的進了浴室,那速度跑的,就像後面有一只大灰狼在追她一樣。
慎陳風聽到浴室裏上鎖的聲音,不由得嘴角咧了一下。他拿起放在床頭的一本雜志來打發時間。
從來沒有等過任何一個人,自從和玉珞同居起來,他幾乎每晚都在等她。
在浴室裏磨蹭的玉珞把自己洗幹淨後,又把浴室打掃的幹幹淨淨,就連頭發都吹幹了,穿着保守的睡衣睡褲才敢出去。
出來的第一眼就是偷偷摸摸的去看床上,這一眼看去,和每晚一樣,都是失望,因為男人還沒有睡,還靠在床頭上看書。
玉珞挪着步子走到床邊,将身子背對慎陳風,慢慢的落座在床邊,又慢慢的将腿放在床上,這才把自己趕緊藏在被子裏。
慎陳風餘光看去,玉珞縮在被子裏,每晚都是這個德性,就像一個長年受壓迫的女奴。
不過,只要不提玉錦和浦海洋的玉珞,無論怎麽忤逆他,他都覺得不煩她。
在白熾燈光下,烏黑亮麗的黑發閃着光芒,像上等的海藻一樣散落在枕頭上,她不像現在那些時尚的女孩,總喜歡吧頭發漂染成各種顏色,而是她自身的黑色,這樣顯得她更健康,更,皮膚更加細白。
慎陳風放下雜志,輕輕的附身過去,一股洗發水的清香直撲鼻腔,好聞極了。
感覺到慎陳風的靠近,玉珞躲了一下,心裏還是免不了的緊張。
“一晚上的時間都給你磨掉了,睡不夠覺,我白天沒精神工作。”見玉珞躲他,慎陳風埋怨的說着,手撫上玉珞的頭發,手感很好,就像摸着上等的綢緞。
“對不起,我……以後注意。”玉珞垂着眼眸,不敢去看慎陳風,卻不敢再耽誤人家慎大老板的時間了,她将自己的身體一點點放松,迎接着慎陳風的侵略。
“睡吧。”慎陳風将胳膊放在玉珞的脖子下自己也躺了下來。
“恩,今晚不……了嗎?”玉珞問出後,才發現自己果真是很傻,她的腸子都要悔青了。
慎陳風躺下幾秒的身子又直了起來,他看着玉珞,玩味的說:“這是不做還不行?”
“胡說!”玉珞推了一把慎陳風将身子扭過去。
可是,剛扭過去,就被慎陳風給扳了過來,他壓低臉,幾乎貼上玉珞的臉,甚至唇瓣都抵着玉珞的唇瓣了,“我還是滿足你吧,白天你為我付出一天,晚上我也伺候你一下。”
玉珞的心慌了,眼角的肌肉一個勁的抽搐,慎陳風是第一次和她說這樣的情話,就好像多年的夫妻在被窩裏打情罵俏。
但這種打情罵俏,只是慎陳風一個在唱獨角戲,玉珞可不敢和他唱,她覺得自己不夠資格,她就是一個帶罪床奴罷了。
很快,卧室裏充滿了旖旎,氤氲的味道彌散開來。
今晚,慎陳風本來打算放過她的,可是,她到把這事弄得自然成習慣了,那麽慎陳風當然會順水推舟了。
玉珞又被折騰的昏昏噩噩,迷離的眼睛快睜不開的時候,慎陳風才放過她。
“這回可以睡了吧?”慎陳風摟着玉珞說。
玉珞吞下一口口水,他的話就像一塊大石頭從高處扔在了水裏,可是,怎奈玉珞現在就是一灘死水,只聽得撲通一聲,卻沒有蕩起多少漣漪。
因為她實在是太累了,真的是想睡了。
“玉珞,你這段時間有吃避孕藥嗎?”慎陳風突然問。
本來已經進入昏迷狀态的玉珞蹭的一下坐了起來,傻傻的看着慎陳風,烏溜溜的黑眼珠一轉不轉。
這樣的玉珞就像中了邪一樣,把慎陳風看的給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