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屬性
“你讓我吃驚，嗯嗯，雖然我們已經讨論過演戲的方式了，但是你還是讓我吃驚了！”阿拉西姆坐在床上看着坐在椅子上的C.C.，驚訝地抹着自己的上嘴唇上面不多的胡子，“按照你的表現，你根本不應該是T－X，甚至于你不應該是T－1000，你甚至于應該是T－800，我并不是說你的性能問題，而是說從性格上講，你很人性化，當然，這大概是可愛的科克給你取名字叫做麻晃的真正原因，這樣你能夠滿足一下我的趣味嗎？等一會兒你穿上女仆的服裝，在腦袋旁邊紮出兩撮呆毛，然後對我說‘H是不行的！’讓我享受一下被萌的感覺如何。”
“可惜你不是黑頭發黃皮膚！”還沒有等到C.C.說話，阿拉西姆便自己搖着頭否定了自己的建議，“從這方面講我們又不得不埋怨科克，盡管他把你的名字取成了麻晃，但是實際上你的外形完全是美奈和……的長大版。”阿拉西姆說着站起身來，走近了仔細打量着C.C的頭發和眼睛，她的金發碧眼讓她在馬普華耶看上去和本地人一樣并不顯眼。
“您這樣看着我我可是會害羞的呢！”C.C.一本正經地說道。
“哦，對不起！”阿拉西姆像是觸電一樣猛地享受收縮着身子，不過随即他便露出了駭然的表情來，“人性的，太人性了！”他仰起脖子叫道。
“難道您其實希望得到的是一個完全聽從您的吩咐自己什麽話什麽思想都沒有的三無少女嗎？”C.C.的臉上帶着壞意的微笑。
“我想我一定還沒有睡醒！”阿拉西姆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我們的對話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的，我怎麽感覺自己找不到那種萌和燃的感覺呢？”
“那位洛菲小姐就是你希望借此打擊的女性嗎？”C.C.在阿拉西姆的身後用平淡的口味問道。
“嗯？”阿拉西姆猛地轉過頭來用一種銳利的目光緊緊盯着C.C.，“湯因比是不是和你說得過多了？”
C.C.既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只是用一種看熱鬧的微笑看着阿拉西姆先生。
“好吧，算是吧，這是年輕人成長期間的一點點不成熟而已。”阿拉西姆先生最終還是沒有能夠做到完全無視對方的眼神，攤開手作了解釋。
“您果然是一個好人呢！主人！”C.C.嘴角處露出了更加意味深長的微笑來，“對于人工智能還做出這樣的解釋來，您真是讓我感動！”
“難道我不應該作出解釋嗎？”阿拉西姆開始疑惑了，“這是你還是湯因比的詭計？”
“不，”C.C.擺了擺手，“我只是覺得很驚異，因為從某種意義上講，在您的身上完全體現出了宅男的本質，當然，并不是負面的那種，盡管您如此讓我驚訝，但是我還是想要和你争辯一下！”C.C.長長吸了一口氣說道，“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夠像您也足夠像你一樣把一切都看得過于輕易，因為過于輕易所以完全沒有珍惜，因為不會珍惜，所以就不會堅持，因為不堅持，所以就缺乏意義，因為缺乏意義，所以一切都被看得過于輕易了。”
“呃，你在說什麽呢？”阿拉西姆眨了眨眼睛，“這完全構成了一個循環。”
“确實是一個循環，這個循環的名稱就叫做虛無主義，”C.C.看着阿拉西姆的眼睛繼續說道，“你也許會自以為是地以為那個女孩子會因為一時的沖動而做出一些實際上對她來說也許是盲目的決定并且認為這個決定實際上會傷害她以後的生活……”
“難道不是這樣的嗎？”阿拉西姆攤開了手，“我不知道你這樣說到底有什麽目的，你讓我迷惑，女士！”阿拉西姆的眼睛眯了起來，盯着C.C.像是想要看透她一樣，“你知道真相，應該明白是怎麽樣子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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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要證明她的選擇錯誤就必須有一個正确的選擇作為參照對比，您認為這位姑娘正确的選擇對您來說是美好可以接受的嗎？”C.C.露出了驕傲的表情來。
阿拉西姆自然就開始想象，對于他來說中世紀的生活實際上乏陳善可，所以當然設身處地設想自己處在一個中世紀的女性的角色的時候，發現所有的一切都不能夠使自己滿意，為此他張大了嘴巴。
“你想到了嗎？”C.C.得意地笑到。
“你這樣說是不對的，那個姑娘應該獲得和她的預期一樣生活才對，”阿拉西姆撇着嘴說道，“我的思想和當地的居民完全不搭界。”
“我很奇怪，”C.C.說道，“即使是這樣，對于你來說給予她要的幸福完全是舉手之勞，您為什麽要拒絕呢？”
“正如你所說，我是一個虛無主義者，既然如此，大可不必解釋了。”阿拉西姆有點惱怒地回答道。
“但是從你的态度上看您又有些不同，雖然你心裏面想着逃避一切束縛你的東西，但是實際上您做事非常符合騎士或者是紳士的标準。”C.C.說道。
“我做了什麽讓你有了這麽深的誤解？”阿拉西姆側過臉去露出了嘲諷的笑容。
“從你對我的态度上，”C.C低下了頭來，開始解自己的衣服扣子，“我覺得你應該對我做一些很H的事情才對。”
“H是不行的哦！”阿拉西姆推着手後退着叫道。
“真是的，人家其實還蠻期待的呢！”C.C并沒有解開自己的衣服扣子，但是已經站起身來貼在了阿拉西姆的面前。
“這個是湯因比教你的對不對？你實際上身上藏着攝像頭，就等着把這段錄下來他們好看着大笑對不對？”阿拉西姆把臉轉到一邊，用手臂擋在自己的面前口中胡言論語地叫道。
“這些都沒有哦！”C.C.幾乎貼着阿拉希姆，呼出的氣就吐在了阿拉希姆的臉上，帶着甜甜的香味，“人家可是您的專用女仆呢！”
“這絕對是陰謀！”阿拉西姆在自己的心裏面對自己叫道，但是他馬上就感到尴尬了，因為C.C.的手握住了他的下面。
“好吧，你說我是虛無主義這是不正确的，最起碼我能夠感到金幣是存在的……”阿拉西姆先生還沒有說完就停止了，因為從下面傳來的一陣疼痛讓他閉上了嘴巴。
“不要說謊，阿拉西姆先生，我聽湯因比先生說你其實是很不喜歡說謊的。”C.C.睜大了眼睛含着笑意說道。
“好吧，再加上女人！”阿拉西姆昂了昂頭說道。
“作為你的未婚妻，聽到了你這樣的宣言我真的是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悲傷，所幸你并沒有說加上男人，那樣的話就是單純的悲傷了！”C.C.臉上戲谑的成分越發地濃重了，這讓阿拉西姆非常尴尬，因為他的身體忠實地證實了他剛剛說出的話，C.C.自然也感受到了阿拉西姆先生的反映，所以她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的得意，然後……她就放開了阿拉西姆先生後退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我被xing騷擾了！”阿拉西姆先生松了一口氣，不過他馬上就有些氣憤地說出了這樣的話來。
“親愛的，”C.C.重新走上前來摟住了阿拉西姆先生的脖子，把嘴巴湊到了他的耳邊，先是吐了一口氣接着說道，“身為一個男人，你居然讓你的未婚妻主動，你不覺得這樣實在是有些說不過去嗎？”
“該死，這一定是程序錯誤！”阿拉西姆先生對自己說道，但是心中開始痛罵科克、克拉克、湯因比的同時又感到自己有一點點心動的感覺。
阿拉西姆先生之前完全不理解湯因比先生要和自己的下屬蕭虹飛小姐結婚的行為，雖然某種程度上可以看做是掩飾身份的需要，但是現在他突然有了一點新的體驗——果然每個人類的身體裏面都隐藏着原始的獸性。不知道是出于體面還是其他原因，阿拉西姆先生這樣想到，因為他發現自己實際上并不排斥C.C.的舉動，甚至于從中生出一些異常的感覺來，“這個難道是科克專門為我開發的福利？宅男的必殺？”
“好了，就這樣吧！”猛地一下，就在阿拉西姆先生開始胡思亂想自己是不是就此堕落的時候，C.C.一下子退後了好幾步，站在阿拉西姆先生的面前用一種饒有深意地微笑盯着他，“我相信我們這樣互相深入地了解必然有利于我們之間的相互關系的增進不是嗎？我的未婚夫先生！”
“這招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欲擒故縱？”此時此刻阿拉西姆先生完全不能夠控制自己思維地亂想，同時嘴巴上不甘示弱地回答道，“當然了，親愛的C.C.！”
“那麽以後我就叫你西姆了！”C.C.在原地轉了個圈子說道。
這種現實親昵的簡稱并不讓阿拉西姆先生感到讨厭，所以他只是聳了聳肩膀，“随便你好了。”
“那麽我叫你Ann（安）！”C.C.轉動了一下眼珠繼續說道，阿拉西姆先生這時候倒像是被這個名字刺激到了想起了什麽。
“随你的喜歡。”最終他還是這樣說道，“不過你要知道你的工作是什麽！”
“當然，”C.C.揚了揚頭說道，“保護你！”
門外，康奈爾先生看着阿諾和辛格健壯的體格和板着臉的表情，猶豫着不敢上前去敲門，最後不得不高聲叫道，“子爵，您的仆人有事情要禀告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