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018
第一次打歌後，又過了一個星期，她們才進行第二次打歌。
這一周內她們的EP居然也賣出去了一些，甚至要比預期的高，所以才有這第二次也是最後一次的打歌。
讓她們所沒有想到的是，這次的打歌舞臺居然有了她們的粉絲！
當她們在音樂響起後邊跳邊唱的時候，臺下響起了整齊劃一的應援聲。粉絲齊聲喊着她們的韓文名字，雖然聲音和其他偶像團體比起來并不大，但對于她們來說就像是一劑強心針。
努力地展示着自己，她們将自己對舞臺的全部熱情都表現出來。
這天她們總共錄了三次，每次粉絲們都十分配合。錄完打歌舞臺，她們已經體力不支。此時已經是淩晨的三點，她們跟着經紀人趕回到了宿舍，睡六七個小時，就又回到了電視臺。
這周的打歌雖然成績好了很多，但畢竟是新團，她們的粉絲基礎還是太弱，連一位候補都沒拿到。
但這并不妨礙她們的好心情，在來之前她們都已經知道她們算是韓國市場的敲門磚，這個小分隊估計也沒下次了。所以她們的心态好的不得了，大不了就當作一次旅游。
也因此，她們在結束打歌後早就約好了在當地逛逛，當作是臨走前的留念了。
剛換完便服從電視臺裏出來，她們意外地發現下班路上居然有粉絲在等着。
三四個女生看見她們出來了，立刻興奮地向前，用着蹩腳的普通話說着：“我們，是你們的粉絲。”似是普通話的發音對她們而言十分有難度，她們稍微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很開心，能在韓國看見你們。”
在這之前，她們也經過韓語的特訓，但也只會幾句簡單的韓語。
于止桐對着女生們笑了笑，在她們要求下在EP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并誠心地說道：“.（謝謝）”
經過這麽多年的磨練，她深知粉絲的珍貴。明明只是一群陌生人，她們可能一生都見不了多少次面。但卻肯這麽愛她，為她做這麽多事情，她又怎麽可以不珍惜她們對她不求回報的愛呢？
看到她的笑容，女生們也開心地笑了。
跟她們又聊了一會兒，粉絲們這才依依不舍地目送她們上了保姆車。
她們都是在CNA48中人氣較低的成員，所以在遇見粉絲之後，大家在路上的心情都很好。有說有笑，不一會兒就到了目的地。
明洞是中國人去韓國必去的地方，她們自然也不能錯過。除了購物之外，她們還幹起了代購的活。沒辦法，誰讓她們在CNA48裏工資都不高呢。
正逛着逛着時裝店，一旁的小寧忽然拉了拉于止桐的衣袖。
“阿桐，你快點看這邊！”她低聲跟于止桐說着，神神秘秘的讓人不禁感到好奇。
順着小寧的視線看了過去，于止桐竟然在這裏看到了陸向然！更神奇的是，她們還見到了被譽為內地娛樂圈第一經紀人的年秋月！
“他們怎麽會在這裏？”于止桐也學着小寧低聲問道。
嘆了口氣，小寧羨慕地說道：“陸向然可真的是人生贏家，媽媽是年秋月，自己又有本事。年紀輕輕就最佳男配了，哪像我們，哎……”
她們這群人糊慣了，也不覺得自己身處娛樂圈，又是因為沒什麽心計才糊那麽久，大家相處起來也就有一說一，也沒什麽彎彎曲曲的心思。
但小寧議論的人就在她們不遠處，于止桐連忙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畢竟對面的可是年秋月，人家都不用一根手指頭，只需要一條頭發絲都能讓她們在娛樂圈混不下去。哪知道她們會不會因為一句話就得罪她？
眼前的兩人似乎都沒有發現她們在看，繼續邊聊邊逛着。
見此，小寧偷偷地也跟其他隊友說了，她們幾個人都聚在一起偷偷地跟在了兩人的身後。
看這個樣子，衣服是不會再逛下去了。反正她們幾個也沒錢買，大家都把注意力放在了陸向然身上了。
逛了沒多久，陸向然把選好的衣服都帶往收銀臺，結賬之後足足拿了好幾大袋。看得于止桐她們咋舌，果然國內電影咖跟她們這些小透明不一樣，随便出手都是幾袋，哪像她們……選來選去，好不容易選到一件覺得合适的，在看到價錢後就自覺地把衣服給放回去了。
見兩人結賬離開，她們也都放下了手中的衣服，跟在他們倆的身後。
大概跟了十米左右，小寧終于忍不住鼓足勇氣，走到他們倆的面前。
“請問……你是陸向然嗎？”雖然心裏已經有底，但小寧還是禮貌地問了聲。
娛樂圈有個慣例，如果明星在路上被詢問，承認了自己的明星身份就是願意合照，反之否認了粉絲也就識趣點別去打擾了。
“嗯，我是。”點了點頭，陸向然表情不變，已然習慣了不時有粉絲上來。
現在這個時代，別說韓國了，去到埃塞俄比亞都能遇見國人。對于有點名氣的明星，在國外遇見粉絲早就見怪不怪了。
得到陸向然肯定的回答，小寧眼睛亮了，随後又小心翼翼地問道：“那，我們可以跟你合照嗎？”
別說是小寧了，站在他們身後的女生們都十分緊張，屏息等待着陸向然的回答。
“當然沒問題了，我來幫你們拍吧。”還沒等陸向然出聲，年秋月就代為開口了。
得到肯定的回答，小寧雀躍地跟于止桐她們揮手：“姐妹們，快過來！”
跟着小寧的動作，陸向然轉身看往自己的身後。只見五六個女生站在哪，還有一張他并不陌生的面孔。
于止桐她們快步走到陸向然和年秋月面前，有禮地朝着他們打着招呼：“年經紀人好，向然小哥哥好。”
看到陸向然真人後，于止桐對于陸向然的第一印象，是眼前的這個男生是真的比較高冷，而不僅僅只是人設。相反，年秋月雖然看起來對她們比較溫和，但眼中的精明和一派女強人作風是騙不了人的。一看就讓人知道，作為一個上司而言，她并不好親近。
“你們是來旅游的嗎？”沒認出眼前的女生們也是藝人，年秋月就像是鄰居近人的阿姨，親切地問着她們。
“不是，我們是來工作的。”于止桐沒有明說她們的藝人身份，在娛樂圈這麽多年，她多多少少還是懂的一些規矩的。她們和陸向然地位差距太遠，說出自己的藝人身份只會被當做蹭熱度。
年秋月點了點頭，沒再繼續問下去。
她們排好隊，依次跟陸向然單獨合照。于止桐排在隊伍的最後，看着她們一個個笑逐顏開地跟陸向然拍照。
不得不說，雖然陸向然看着有點高冷，但對于她們的要求都十分配合，就連有些搞怪的動作也配合做。
拍了好一會兒，終于輪到了于止桐。
她走到陸向然身邊，剛和他靠近一些，耳邊忽然傳來一道男聲：“你這次的舞臺，變現得很好。加油。”聲音不低，卻只有兩人聽得見。
于止桐一怔，有些反應不過來。
“阿桐你幹嘛呢？快點！”看到她呆立當場，小寧忍不住喊道。
聽到她的話，于止桐連忙反應過來，拿出手機拉近了兩人的距離。
“我來吧。”陸向然主動提出。
于止桐只能開了相機，把手機遞給了他。
接過手機，陸向然右手微微懸空在她的肩上比着勝利的手勢，左手則拿着手機，快速地自拍了幾張。
“可以了，給你。”說着，陸向然把手機還給了于止桐。
除了看見鏡頭她下意識露出笑容外，在整個過程中于止桐都是懵的。她一直在想着陸向然的話到底是什麽意思，難道說，他知道她是誰？
然而在想了想自己微博的粉絲數後，現實無情地打破了她的幻想。
得了吧，那點人不算上僵屍粉，還會有陸向然？真那麽牛皮她早就發家致富了。
估計是認錯人了吧，在心底否定了自己最初的想法，于止桐很快地就把這件事抛之腦後了。
最後衆人又拍了一張大合照，她們才不好意思地跟兩人告別。
她們的飛機是在淩晨，告別完兩人，她們的時間已經沒剩下多少了。連忙回去收拾了東西，她們便匆匆忙忙地往機場趕着。
為了省錢，公司不僅給她們定深夜的飛機，還是狹窄經濟艙。
價格是便宜了，但對于于止桐來說可是難熬的很。經濟艙本來就狹窄，她雖然是女生，但170+的身高卻讓她連腿都無法伸直。看着身旁的隊友都在深夜中熟睡，而她卻只能坐立不安地擠在小小的位置上，別提多難受了。
但于止桐并不知道的是，這還不算是最難熬的，更難熬的事情，還在落地的機場上等着她。
作者有話要說：
好冷，單機版晉江通關in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