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第四十章、同屋
就是那個二少爺,如果不是夫人想盡辦法讓他壞了身子,如今只怕早已經中了狀元得了老侯爺歡心了。
如今不過是為了一個女人就與自己的娘離了心,真是糊塗的。她這想時卻完全忘記了,自己也是女人,年輕時又何嘗沒期待過一個對自己一心一意的男人?
她們在這裏想着如何害人不提,單講焦急等在外面的方靜淵等了許久終于見楊秀秀快步走出來了。
他連忙迎上去問道:“可有……你的額頭是怎麽弄的?”明顯青紫了一塊,連半邊臉都有些泛紅。沒來由的一陣心悸,他馬上拉着她道:“先回院裏找大夫過來瞧,是母親所為吧?”
心中一陣氣悶,為何母親明明知道自己的心意還如此對待她?
以前他覺得婚事不過就是個場交易,随着她們指派就是。可是想着與一個陌生的女人生活一輩子他就有些抵觸,無論下面的那些将士如何講媳婦的好處他都覺得沒有什麽*将這樣一個女人弄到身邊來。
尤其是當着自己的面兒千依百順,背着自己就加害自己別的孩子,連眉頭都不眨一眨。
在外面已經很累了,回來身邊還睡了一只冷血的蛇,想想都覺得可怕。
但是楊秀秀不同,先不論她的人是笨還是聰明,但是心地肯定不壞,如果她睡在自己身邊,一定會一覺睡到天亮吧?
想到這裏心一熱,看着楊秀秀的表情都越發的溫柔了。
可是以他平時霸道的表現,所有人都有一個想法,他臉上的溫柔會不會是豹子吃掉獵物之前最後的仁慈?
大夫被方靜淵盯得不敢自己給楊秀秀用藥,只将藥膏放下道:“早晚各一次,用前用清水将臉清理幹淨。”
“她臉上的燙傷沒有事吧?”方靜淵突然間開口問。
“沒事的,只是輕微的燙傷,連水泡都不會起。經常用冷水敷一下就可以了。”大夫看過也沒開藥方就走了。
方靜淵也沒讓小蓮動手,将藥膏拿在手中道:“你們先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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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蓮張了張嘴,最後也沒講什麽就出去了。方靜淵見人出去了就先用洗好的毛巾将她的臉擦幹淨,然後親自用手沾了藥膏給她塗在額頭上。
“啊,疼……”楊秀秀瞪了他一眼,然後道:“沒想到你娘還是個高手。”
方靜淵手一抖,臉上露出了一絲無奈的微笑。
“她都對你說了什麽?”
“和你說有什麽用,難道去幫我報仇嗎?”
“……我不能幫你報仇,但是卻有辦法讓她們以後少惹你麻煩。”
“什麽辦法?”
“今晚,我住你屋裏。”
“什麽?”
楊秀秀猛的跳了起來,臉紅的比剛剛燙的還厲害。就算她對男女之事不特別清楚也知道一點,那就是男人和女人睡在一個屋裏就是夫妻了,甚至還會有小孩子從臂窩裏爬出來呢!
一想想都可怕,她差點吓哭了有木有?
方靜淵沒想到她反應如此強烈,就皺眉道:“你将我當成什麽人,如果你不同意我自不會對你做什麽,只是在你屋裏睡一夜而已。”只要将兩人有實質關系的事情傳到母親耳中,她便不會再有想将人趕出去的想法了。
(他哪裏知道,母親那邊根本沒想過要趕人,只是想一次性将人解決了!)
“你什麽也不會做?”不就是睡一張床上,還能做什麽?所以楊秀秀不同意,道:“我不要和你睡一張床。”
方靜淵拿她沒有一點半法,就道:“好,我不與你一張床,只是一個房間。”
楊秀秀疑惑的道:“那以後,她們就不找我麻煩嗎?”
“不會。”方靜淵伸手按了按頭,早知道就用霸道一些的辦法,不用解釋來解釋去那麽麻煩。
但是解釋過也有好處,在楊秀秀考慮後決定讓他留在房間內的軟塌上了,所以等晚上丫頭們為她松了髻并洗漱回來她都沒有趕人。
小蓮本不想讓她穿着裏衣走來走去,可是楊秀秀似完全不在意,還道:“你去睡吧!”
小蓮:“……”她看了一眼方靜淵,難道……
“滾!”方靜淵本來見着楊秀秀着裏衣的模樣就心血翻騰,可是偏有個沒有眼識的丫頭還傻站在這裏。
小蓮全身一抖,最後默默的退出了房間還從外面将門關上了。
小棋走上來小聲問道:“他們……他們竟然就這樣住在一起了?”
小蓮臉如滴血似的紅,咬着下唇道:“主子的事情你最好少問。”
小棋瞪了她一眼,道:“我是怕她被抓去浸豬籠,我們還得跟着遭殃。”
小蓮卻道:“小棋,我一直覺得你對姑娘有着怨氣。她将你救回來又對你不錯,你不知感恩也就算了,竟然還一直暗地裏講她的錯處。”
“哪有……”兩人正說着,便聽到屋子裏面一聲慘叫:“啊,你別動,疼……”
小蓮與小棋都是少女,她們同時臉就一紅。可是這外面總要放個值夜的人,伺候過姨娘的小蓮想,過一會是不是應該準備熱水了?
而屋裏搶上床的世子爺壓住楊秀秀的嘴巴,道:“那個軟塌連腿都伸不開,根本睡得不舒服。”這只是借口,他就是看着楊秀秀上床躺下後如受了什麽牽引一樣莫名其妙的走過來。
楊秀秀一看他過來馬上就緊張起來,猛的坐起就要吵鬧。怕她過激,方靜淵連忙抱緊她,将人放在床裏面。
過程中楊秀秀因為掙紮弄疼了手腕,這才出現了小蓮與小棋聽到的那一句。
“唔唔……”楊秀秀掙紮着,可是她的力氣在方靜淵看來不過是小打小鬧。這反而更加劇了他體內的征服本能,手一動将她的小嘴扳過來想也沒想的吻了上去。同時腳一伸,将她掙紮中的雙腿也給壓制住了。
楊秀秀從沒體驗過這種感覺,只覺得鋪天蓋地的壓迫感襲來,又羞又怕,整個人都變得迷糊起來。她伸手捶打着身上的人,可是手都捶疼了都不管用。而最可恨的是另一只手,竟然從頭部的控制轉為了撫摩她的身體……
楊秀秀從沒有這樣怕過,只覺得大腦一陣空白,透明的熱熱的液體自眼中流了下來。
方靜淵是個成年男子,遇到自己喜歡的女子就算再喜歡也很難壓制心頭的*。可是這一翻動作下來自己雖然過瘾,再瞧身下的女子竟然已經掉起了眼淚。不由皺起眉頭,輕輕擡起身子道:“可是弄疼你了?”自己沒有什麽經驗,再加上力氣大又收不住,弄疼她也是很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