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又被捅
申屠歸許:申屠一族的人,确切來說只是旁支一脈,因為母親是爺爺的私生女,加上爺爺是這一輩被正式從主籍踢出去的十三個人之一,雖然爺爺很疼愛母親,但母親卻怎麽也不甘心自己的身份,對申屠歸許的教育,也總比其他人嚴厲了很多,感覺都不像是親生女兒一樣,就算是這樣,她還是選擇了和母親一起離開訓練所,那之後去向不明。
古家族:家族的後人一定是帶着詛咒降生于世的。當然,也并非所有的古家族均附屬于小牧。不過發展到現在,并非所有家族均有聯系,只是憑一朵眉心花确定小牧的主将身份,不能憑畫像,是因為小牧不想把自己長生不死的秘密說出去,這是留給自己的最後底牌,而一共有多少家族,各家族結構如何,也只有千年以來一直暗中維系家族力量的古小牧自己最清楚了。
汽車馳騁在荒野中,發動機轟隆隆的響,氣候越發的嚴寒,的确是将要步入冬天的節奏了,雖然嚴格按照計算來說還是處于秋季。
抵達目的地的時候,小牧是被小一搖醒的。
睡眼惺忪,還沒完全醒過來,迷迷糊糊的跟着領路人進到了一間大房子裏。
房間面積不小,但是空空的,看不到什麽人影。
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領路人卻突然出了房間,閉上房門,而本來一直和自己呆在一起的小一,這個時候也不見了蹤影。
雖然這個時候察覺出了不對,但這種情形,這種逆境,似乎沒有什麽扭轉的餘地了。
好不容易得片刻安閑的神經又被緊繃起來,緊視四周,這是才發現不知道什麽時候坐在主位的一人。
男裝打扮的熟人。
複活之後把自己的近視也給治好了,就算隔的挺遠,就算室內光線昏暗,卻也是能夠看清楚她的臉。
申屠歸許。
“小牧,許久不見,近來可好?”從主位上站起來,申屠朝小牧走過去,一步一步,平穩的很,雖然臉還是記憶當中的樣子不變,但整個人的感覺卻已經完全不像是原來那個愛哭鬼了。
完全就和千年以前的她一模一樣,無論是樣貌,走路的姿勢,還是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氣場。
幾年前,失憶的時候,卻恰巧在那個時候碰到了申屠和十落,命運好像在刻意推進劇情,就算過了這麽久,也還是要讓以前的故人相遇,以一種改新革面的樣式。
可是,既然相遇的方式是全新的話,那結局,也會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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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牧,”走到了古小牧身邊,申屠猝不及防抱住了她,頭挨在了她的耳朵邊,對着那裏,輕輕吹了一下,“吶,這些分別的日子想過我沒有,我是十分想念你的。”
“別這樣,”用力去推申屠,但根本推不開,時間改變,申屠的力氣什麽時候增長到了這地步,更何況,小牧用上的力氣,是這千年之間鍛煉累積出來的。
而申屠感受到了小牧的反抗,也感受到她沒能力把自己推開之後,則抱她抱的更緊了。
總感覺有些不對,小牧用和以前對着愛哭鬼的語氣,這樣說到:“申屠,你抱我太緊,我有些喘不過氣。”
“啊,對不起,”放下一只手,只用一只手環着小牧,擁抱的力氣也減小了很多。
但小牧發現了空隙,便又用上力意圖把她推開。
兀的,心髒卻一陣刺痛感。與此同時,不需要再去推申屠,申屠自己主動放開小牧。
看到眼前的她往後跳動着推了幾步,一只手上還拿着什麽,另一只手什麽也沒有,兩只手的手心對着自己這個方向。
到她退到眼睛焦點處時,小牧也看清了她手上拿着的東西,赤色的匕首,也因為血的緣故,那只手被染紅了,反觀另一只手,則是幹幹淨淨的。
眼神裏滿滿的不解,小牧直挺挺倒在地面,眼睛失去光澤,還這麽睜着,但意識瞬間喪失。
“還是和以前一樣,缺乏警惕性。”
……
“小牧,”使勁晃動古小牧暈過去的身體。
在這人堅持不懈的搖晃下,小牧轉醒,眼睛緩緩睜開。
“事情處理好了,你們要求的條件我也達到了,接下來就該輪到你們幫我實現我的條件了,”十三皇子躺在小牧旁邊,側過身,面對着她,“不過我沒經過你同意直接把陪同你過來的風速異能者遣送離開,理由是我不能夠完全相信你們的話語,所以就留下了你這個看起來地位較高的人,做為人質待在我身邊。”
“我不同意。”
“恐怕你還沒有搞清楚自己現在的處境,同不同意不是你能夠選擇的,在闖到我這裏的時候你就該想到會有些什麽後果。”把被子蓋在了兩人的頭頂上,“還有就是,為了讓你的存在合情合理,我對外宣稱是,你是我很久以前就派在敵方的間諜。”
“什麽意思?”
“意思就是希望你順着我給你的身份演下去,不然我們的命都将不保。而且,因為在外人看來,我們已有夫妻之實,所以說也就順勢推舟納你為妃,這樣的關系也方便我們為日後的事進行謀劃。皇兄們都已經有了妃子,趁現在我還沒有進父皇的眼中,也是你為妃的最佳時機。”
然而最終回到朝廷,因為地位上差別太大,最終小牧的名義也只是十三皇子的側室而已。
而且雖然最後奪回了武都城,但因為方式是以城換城,皇帝極度不滿。
最終大皇子卻以一人之力擔起了整個軍隊的責任,嚴明自己被俘虜完全是因為自己防禦不當,而讓敵軍将領鑽了空子。這樣子而把十三皇子的責任攬到了自己頭上。
結果是大皇子被罰一個月的禁足,十三皇子同樣。
很奇怪吧,明明大王兄待自己這麽好,自己卻還是無法真正将他看作自己的兄長。是因為父皇太偏心,而導致自己嫉妒嗎?可明明,自己的真實身份并不是這已經死亡的十三皇子。回到自己的寝宮中,承德拿着剪刀,一邊修剪着因為出征而很久沒有館裏的盆栽,一邊心裏卻沒有想着盆栽的事。
直到小牧的聲音把他飄飛的思緒給喊了回來:“你再這樣減下去,這盆栽就該直接死掉了。”
慌慌張張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十三皇子這時根本不知所措,手上的剪刀無處安放,不小心松了手,掉在地面上,撞出清脆的聲響。
本來,十三皇子是打算自己彎下腰去撿的,沒想到小牧竟快他一步,條件反射似的蹲到了他身邊,撿回剪子之後,也沒有離開,反而幫十三皇子修理已經被他弄壞了的盆栽。
但因為這個原因,這時候小牧的頭發挨到了十三皇子的面頰,感覺有些癢癢的。
也沒想那麽多,十三皇子伸手撩開小牧的發絲,而這樣子反倒把癢的感覺傳給了小牧,但是因為手頭上全心全意的在修理盆栽,小牧沒有理會這個時候的十三皇子,只是微微偏了偏頭。
但沒想到偏頭的時候,帶動了風,風自然是很小的,然而對坐的很近的十三皇子來說,卻能夠切切實實的感受到這微小的風動。
有風,就有氣。
小牧的味道飄到了十三皇子的鼻子裏,有花香的氣息,使得十三皇子的臉不由得紅了些許。
于是之後只是默默的坐在小牧身邊,不再動彈。
此刻,眼神就和剛剛的剪刀一樣,無處安放,而最終定格在小牧的側臉上,以前還沒有注意看過,現在在這個角度,這個距離看過去,才發現這個女孩子真真傾國傾城。
兩人這樣緊挨着坐着,直到小牧把盆栽修剪好,直到天黑。
而那之後的一個月禁足時間都是小牧搶了床,而把十三皇子趕到地鋪上睡,十三皇子倒也不争不搶,就這麽在地鋪上睡了一個月。
一個月之後解除禁足的時間,而他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找他的大皇兄。
到了大皇兄寝宮門前,卻聽到大皇兄寝宮裏的妃子說大皇兄去早朝了。
不得已也只好在門外等待。
因為天氣回暖,而這一天又不知道為什麽,日頭比看起來的還要毒辣,寝宮門外也沒有什麽遮陰的地方,就這樣,十三皇子曬了很久。
直到大皇子歸來。
“皇兄,十三找你有些事想商量。”遠遠看見大皇子的身影,十三皇子便上去迎。
“皇帝這是在門外等我嗎?等這麽久幹嘛?如果有什麽事直接派人和我的妃子說明一聲,等到我空閑了,自然會過來找你的。”
“我是來向皇兄道謝的。也,也想問清楚到底為什麽要一個人向父皇頂了所有的罪?”
“因為作為兄長,就得有所擔當。”
作者有話要說: 撒潑打滾賣萌求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