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冷酷校草的白月光(完)
季澤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公寓,将溫月放到床上。看見溫月動情的模樣,季澤再傻也知道發生了什麽。
他有些惱怒的扯下胸口的領結,将外套脫下。
就這一會兒,溫月柔軟的身子已經攀上來了。
他身體有些僵硬,溫月一直蹭啊蹭得他心裏難受,他轉身一把抓過那作亂的小手,有些咬牙切齒道:“溫月,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嗎?”
溫月茫然擡頭:“知道啊,我在色.誘你啊”
誠然溫月已經神志不清了,後來溫月才知道原來春.藥勁道那麽大!
溫月已經一把扯下季澤的襯衣。
季澤捏住她的下巴:“你知道我是誰麽?”
溫月傻傻笑起來:“你傻啊,你不就是季澤麽!你是阿澤啊!除了你怎麽可能是別人!”
季澤最後一道防線崩塌,立刻反客為主将溫月壓在床上,狠狠攻略城池。
清晨的陽光驅不散這一室旖旎。溫月醒來回想起昨夜的瘋狂不禁暗自懊惱!
季澤穿戴整齊的從外面進來,溫月把被子又摟緊了幾分。
“現在才遮住會不會太晚了?”季澤戲谑道。
溫月臉紅紅的,對季澤道:“去幫我拿件能穿的衣服過來。”
“可以,不過我現在有一件事。”
“什麽?”溫月滿是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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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澤從兜裏掏出一枚戒指,單膝跪地:“嫁給我”
溫月有些感動,她想說些什麽最終還是低下頭有些艱難地說:“阿澤,你知道的,結婚不是兩個人的事,尤其是你的父母……”
季澤眼神一凜,果然,當年溫月是被逼走的麽?
季澤不管不顧直接把戒指套在溫月的無名指上。
“你現在已經是我太太了,不會有人能動你”
溫月懵逼臉,男主你又不按常理出牌了。
季澤忍不住摸摸溫月的頭,走出房間關上門的那一刻,心中想的卻是昨晚劉璃苣将飲料遞給溫月的那一幕,眼眸漸冷。
劉璃苣?真是看不出來。季澤心中冷哼。
“主人,季澤已經準備對付劉璃苣了”系統聲音再一次毫無征兆的響起。
“能不能不要每次都這麽突然!”溫月⊙▽⊙
“等下,你怎麽知道季澤準備對付劉璃苣的?”
“看到的”
溫月吐了一口老血,系統不好玩怎麽辦?
“你可以看見季澤的行動?”
“嗯,不過不能像和主人一樣一直看見,我只能看見一點點。季澤已經開始調查劉璃苣并準備展開報複。”
“這樣啊”溫月心中有種說不清的滋味,不過,這樣也好,她可是給過劉璃苣機會的,如果不是昨晚她心有歹意,也不會明知飲料不對還要遞給她。
思考間,季澤再次回到房間,看着發呆的溫月,他上去揉了揉她的頭,柔聲問:“在想什麽?”
溫月回過神,看見季澤手上一件單薄的白襯衫,臉一紅:“你你你??????你就讓我穿這個啊?”
季澤挑眉一笑:“不然咧,難道你想光着出去?”他看着啞口無言的溫月,好笑的上前抱住她,在她耳邊暧昧道:“放心,屋子裏面只有我和你。”
溫月臉紅,作勢就要打他,卻被季澤一把握住拳頭,另一只大掌抵住她的後腦勺,狠狠吻了下去。
整個房間落滿了陽光,還有,那令人臉紅心跳的喘息聲。
又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溫月才喝了一口牛奶,季澤就把塗好果醬的面包遞到她嘴邊。旁邊三個大電燈泡忽閃忽閃的明顯電力不足。
王凱樂最先忍不住:“我一定是眼花了?????這個二十四孝男朋友一定不是我兄弟”
林子業扶了扶眼鏡無情打破他的幻想:“你沒眼花????想不到,我們阿澤居然是妻奴。”
“啧啧,真是想不到堂堂的季家大少??????”
“你們,今天非常閑麽?”季澤看向自家兄弟,吓得秦君直接閉了嘴。沒辦法,上次季澤這家夥給他的一拳他想想就痛。
溫月不理會他們的小打小鬧,吃好後用紙巾擦擦嘴,起身道:“阿澤,我去圖書室自習啦”
是的,季澤為了對抗他母親,已經早早出來管理公司,争取能夠早日掌握家裏的大權,雖然溫月的任務是攻略季澤,可是她認為恰到好處的愛情,應該是相互尊重給予對方喘息的空間,是以溫月并沒有提出要去季澤公司實習,而是留在學校裏面繼續自己的學業。
就在溫月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季澤一把拉住她的手。
她側目,只聽見他說:“今天我和你一起去自習吧”
她有些奇怪的看着他:“你今天不用去公司麽?”
他搖了搖頭,接過她的背包和外套,牽着她的手走出餐廳。
溫月一直處于懵逼狀态,今天季澤明顯不對勁啊,但是又說不上來。直到見到王勇這個家夥捧着一束鮮花在圖書館門口等她時,她才知道怎麽回事。
原來季澤這個家夥,是怕她被拐跑啊。
自從季澤接手公司後,兩個人見面的時間明顯減少了,一起在校園裏面出現的次數更是屈指可數,漸漸就有流言稱他們早就分手了,而且俞傳俞烈。即使如此,衆饑渴的男性同胞們還不敢明着面追溫月,這個王勇,人如其名,倒是第一個敢吃螃蟹的人。
她不由想起了一個星期以前????
她正如往常一樣來圖書館自習,圖書館門口是一個小型噴泉廣場,白天人流也不算少。
她走到噴泉廣場時,忽然一個帶着眼鏡的清秀二楞青年不知道從哪裏跳出來,手捧一大束鮮花,大聲向溫月求婚。
沒錯,是求婚。
少年穿的一身筆挺白色的西裝,手捧大束紅色玫瑰,不好意思撓了撓淩亂的頭發,大聲道:“溫月學姐!嫁給我吧!我好喜歡你!”
溫月懵逼,這個中二少年哪裏來的?她不記得小說裏面有這種人設的人物。她只得官方道:“學弟,我已經有男朋友了”,說完作勢要走,他着急起身道:“可是學姐,你們不是已經分手了麽?”
溫月這才知道原來大家以為他們已經分手???????接下來的一個星期,校園裏每天都可以看見一個愣頭青狂追女神的畫面。她一直沒有告訴季澤,一是因為覺得王勇不過是一個犯了中二病的少年,不用放在心上,二是想到,季澤現在在公司進入了關鍵期,她不想因為這些事去打擾他。沒想到,倒是季澤自己發現,默默吃起醋來了。她失笑,暗嘆這家夥幼稚。
王勇見到溫月和季澤并肩而行,很是傷心,拿着花對溫月心痛道:“學姐,就算你不喜歡我,也不用和這個渣男裝得很恩愛的樣子來氣我。”
“??????”所以這個孩子一天到晚究竟在想些什麽東西,到底又腦補出什麽了?還有,季澤怎麽就成了渣男?
還沒等溫月把心中的疑問問出口,她就發現季澤的臉已經黑得滴墨了,王勇居然不怕死的道:“誰不知道幾年前,這個渣男狠狠抛棄你,害你一個人遠走他國的事嘛!”
溫月發現季澤的身體僵了一下,當年的事,是他們兩個人心中的痛,一直以來,季澤都不是非常願意提起空缺的那幾年,如今這樣的傷口,被人直接揭開,任誰也會不舒服。
她安撫的握住季澤的手,對王勇道:“這是我們兩個人的事,不管以前,或者以後發生了什麽,我們,都會永遠在一起,不分開。”
她舉起兩人悄然十指相扣的手,上面的一對鑽戒閃閃發亮。
季澤第一次濕了眼眶,他也不顧旁人的目光,輕嘆一句“傻瓜”,就把人擁進懷中。
二十分鐘以後。
溫月打量着屋子裏面的擺設,很是懷疑,“這就是你說的自習室?”可是這裏明明只有一張床和一個浴室呀。
“咔擦”,季澤在她後面進來,很是自然的落了鎖,只是溫月心中卻升起了不妙的預感??????
季澤從身後抱住溫月,熾熱的溫度讓溫月心頭一顫,她有些不适的掙紮了一下。
他直接含住她耳垂,誘惑道:“我們在這裏自習,就不用擔心吵到別人了”
“你你你????????”
無數話語,盡數淹沒于唇齒之間。
某天,某咖啡廳,某個角落。
溫月不動聲色的打量對面這個優雅喝着咖啡的中年女子,光是看着她端莊優雅的面容,還真是看不出她竟是當年棒打鴛鴦的惡女子。今天一早,她破天荒的接到了男主母親的電話,這既是意料之外,也是意料之中。畢竟因為當年的事,季澤已經對這個母親略有責怪,稍作冷淡了,可是如今季澤就要完全掌握公司大權,她這個做母親的終于忍不住跳出來了。
果然,在進行了一系列無聊的對話後,季母終于說出了此行的目的:“溫小姐,我希望你能夠離開我家季澤,價錢随你開。”
溫月莞爾,你當我傻啊,嫁給季澤,我還在乎你這點錢麽哈哈哈哈可笑?????咳咳,不對,這不是她的臺詞,她擡頭迎上季母銳利的目光,眼神明亮:“伯母,當年的事,不會再發生第二次,”她勾起嘴角,繼續道:“我,永遠不會離開季澤。”
話音剛落,季母眼裏的怒火就顯而易見,她正想說些什麽惡意刁難的話,就看見自家兒子,以一種保護者的姿态,出現在溫月面前。
她聽見自家兒子冷漠得聲音:“媽,這輩子,你的兒媳只會是溫月,如果你不能接受她??????我也只能為了你好,不帶溫月出現在你面前了”
聽見這,她想兒子終究是在乎自己的,她看向兒子,卻看見前所未有的冷漠,她心裏一跳,就聽見兒子繼續道:“那麽,我也不會回來的????爸爸,和家裏面的傭人,會好好照顧母親的。”
季母有些無力的坐在位置上,看着自家兒子和溫月遠走的背影,她忽然有些難受。
季澤拉着溫月出去,走到充滿陽光額林蔭小道上,一言不發的溫月讓他感到不安。他一知道消息稱自家母親将溫月叫出去的時候,他心裏一陣慌亂,生怕當年的事情再度上演。他下意識的握緊溫月的手,溫月卻是在想什麽似的久久回不過神。
他擁她入懷:“阿月,對不起。”
溫月埋在他懷裏,擠去悄然而出的眼淚,悶悶的問:“季澤???我是說如果,如果有一天我離開了??????”
她忽然感覺季澤抱自己的力度大了許多,半晌聽見季澤壓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我不會給你機會???離開我。”
她忽然感覺心口有些難受,埋在他懷裏,淚流的更兇了。
酒吧裏一片燈紅酒綠,五顏六色的燈光在這逼仄狹小的空間裏張牙舞爪。混合着香煙與美女的香氣,一陣嘈雜怒喝聲傳來:“你幹什麽!”
溫月看過去,聽說女主在酒吧裏面打工,她就是想來看一看,沒想到,毫不費勁的找到了女主,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女主體質?不過女主目前看起來可不太好啊???????
劉璃苣将手中的酒杯狠狠摔在地上,惡狠狠的盯着眼前一個腦滿腸肥的人。她只不過是來酒吧打工送酒的,這個豬頭,自己一上來就對自己動手動腳的,還強迫自己喝酒!笑話!她劉璃苣可不是什麽陪酒女!她看着地上破碎的酒杯,心裏說不出的愉快,她就不信,這裏人那麽多,他們敢做什麽!
那人也不惱,只是沉下臉色看着劉璃苣,立馬有兩個年輕的黑衣小哥上去輪番對她扇耳光,之後也不顧劉璃苣的痛呼,将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劉璃苣往旁邊的包廂走進去!随後那位大佬也進去了。包間的門沒有完全關上,裏面隐隐約約傳來劉璃苣更為慘烈的哭喊聲。
溫月晃了晃手中藍綠相交的液體,眼眸低垂,然後一口将酒飲盡。
她和季澤,對她已經非常寬容了,只是勒令她退學而已,以後的路該怎麽走,走得怎麽樣,着實不關她的事。
酒吧在三樓,她走出酒吧,有些搖搖晃晃,看來那一杯酒不能一次喝得太猛。她有些無力的守在電梯前,“叮咚”一聲,電梯開了,裏面居然是黑着臉的季澤。
也許是酒壯慫人膽,她看見是季澤,無視了他的黑臉,整個人都攤在他懷裏。
季澤一邊抱住她,按下頂樓的數字鍵,咬牙道:“很好,溫月!”她居然敢背着他來酒吧,還喝酒!
溫月似沒有聽見他的威脅,憨笑幾聲,捧着他的臉一陣猛親,一會兒又搭在他的肩上,呵呵笑起來。
季澤有些惱怒的道:“待會兒,我讓你哭個夠!”
果然一進入套房,季澤就迫不及待得鎖了門,按着溫月狠狠得在門上親吻。溫月今天難得穿了見紅色吊帶短裙,此時由于拉扯,那細細的肩帶早已經滑落垂在手臂兩側,露出好看圓潤的肩頭,這個角度看去,隐隐可見雪白的起伏。季澤一想到今夜溫月就是穿着這一身去酒吧招搖就有一些生氣,恨不得拆她入腹。
沒想到微醉的溫月更加主動,主動加深迎合了這個吻,令季澤措手不及。
“阿澤????阿澤???”她在他耳邊呢喃,雙手忍不住去解他衣扣。
溫月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行為與平日表現的有多麽不一樣,只是順從心意就去做了。她聽見季澤用黯啞的聲音對他道:“坐上來,自己動”,她心裏嗤笑,暗道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就餓狼撲虎般的上去了??????
正午的陽光透過厚重窗簾的縫隙傾瀉而落,溫月不适的睜開眼,種種不堪的回憶浮上心頭,她一僵,雖然最後她是哭着求他放過她,但是,她可沒有忘記,自己一開始做的蠢事!她看着散落一地的衣服,有些痛心的就要掀開被子離開,卻忽然被人從後背攔住了腰肢。
季澤覆在她身後,有些回味道:“昨天,我很滿意。”
溫月臉爆紅,用手肘用力撞向他的胸口,掙開他的懷抱,抱起衣服就沖進洗手間。
季澤看着緊閉的洗手間,眼中盛滿笑意。
粉色的玫瑰鋪滿了整個莊園,粉雕玉琢的兩個小花童沿着紅毯在前面鋪撒着花瓣。
季澤身穿白色鼻挺的西裝含笑看着盛裝打扮向他走來的新娘。
溫月看着眼前這個成熟優雅的男子,眼淚也止不住。
溫月已經來到這個世界三年了,三年時間,發生了太多事。
劉璃苣被退學後一蹶不振。為了維持生計只好去酒吧打工,奈何她依舊是那副臭脾氣,然而沒有了男主的相助,再一次得罪某個權貴後被迫失了身,到後來更是淪為玩物。劉璃苣的長相本就是清秀,很快就被人玩膩了。從此更是精神失常。
而季澤在短短幾年間迅速接手了家族勢力,光明正大的迎娶了溫月。
很快交換戒指這一環節結束了,衆人開始大喊:“親一個!親一個!”
只有王勇一個人畫風不對,迎風流淚哀悼他的女神,被他的堂哥王凱樂好一頓揍。
溫月和季澤彼此相望,眼裏是顯而易見的閃閃發光的幸福。
“主人,是時候離開了。”
溫月有些恍惚的擡頭,才發現所有人都靜止了,她看向季寒,他連定格的那一刻看她的眼眸都是溢滿愛意與溫柔的。
“我能不能,不走?”溫月有些不舍。
“主人,你之所以會不舍大多是因為原主留在這副身體裏的感情。”
她恍惚,真的只是因為這樣麽???????
“可是……”
“主人,冒昧了”
溫月本欲辯解,便被系統出言打斷,然後一段記憶,她能感覺到那是來自她靈魂深處的記憶被解開。
“啊!”
溫月痛苦的大叫,前世種種令她痛苦不已,緩解過後整個人竟像陰森的厲鬼。
“系統,我們走吧”
溫月靈魂抽離,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再見了,季澤。
幾乎是一瞬間,婚禮上又恢複了熱鬧,新郎幸福地親吻新娘,一切看似無異,然而,有人知道,有些缺憾,有些錯過,即使是時空回溯,也無法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