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同床共枕
丹萱和翠凝連忙搖搖頭,默默的退下了。
那天在大牢裏她們都知道了火狐墨墨就是狐王墨逸塵。雖然不知道狐王為什麽要顯露原形跟在小姐身邊,但從墨墨開口說話那時起,她二人就知道墨墨是關心小姐的。如若不是墨墨的幫助,小姐在狼族不知道要遭遇多少次不測。狐王的本事可想而知,她們還有什麽擔心呢?
墨逸塵看丹萱和翠凝離去了,翻身上床掀開被子就要躺進去。
楊揚一把抓過了被子:“墨墨,你幹什麽?”
墨逸塵氣定神閑的回答:“睡覺啊。”
楊揚睜大了眼睛:“你要睡覺就自己去嘛,為什麽要拽我的被子?”
墨逸塵可憐兮兮的說:“楊揚,你快點給我蓋被子嘛,我好冷。”
楊揚用腳踹了踹墨逸塵:“喂,墨墨。你去別的地方睡。”
墨逸塵抱着膀子躺着不動:“我不去,我為什麽要去別的地方?這是我的床,我認床,換地方睡不着。”
楊揚掀開被子:“那好吧,我去別的地方睡。”
墨逸塵‘呼’的拉住楊揚,用被子把兩個人包在一起:“楊揚,你也別走,你走了我也睡不着。”
楊揚被他抱在懷裏忽然有一種很熟悉的溫暖感,楊揚搖搖頭甩掉那種感覺:“墨墨,男女授受不親的。”
在黑夜裏,墨逸塵眼睛亮晶晶看着楊揚:“可是你說過人家是你的人,要對人家負責的嘛。”
楊揚一腦袋黑線,當初自己也沒有想到這只狐貍不用修煉就變成了人形,而且還是賞心悅目的那種啊……
墨墨看楊揚不出聲繼續說:“再說我們也不是一直睡在一起嗎?人家只是想睡覺而已,你不要想歪了哦。而且你現在中毒了,這‘落花殘黛’可是陰性很重的毒哦,只有我這種天生九尾的火狐才能克制這種寒氣,我不找你身邊萬一毒發怎麽辦?還有啊……”
“停,楊揚實在受不了了,這個墨墨多起話來和丹萱、翠凝有一拼:“閉嘴、閉眼睛,睡覺。”
墨逸塵臉上又揚起那種蠱惑人心的笑容,楊揚感覺自己的心跳加快,心裏忍不住罵自己:“楊揚啊楊揚你這個色女,小命都快沒有了,還在這兒春心蕩漾……”
楊揚閉上眼睛,馬上昏昏欲睡,又感覺那種熟悉的溫暖感又湧上了心頭,卻又不像自己想的那樣,因為這種熟悉的溫暖感似乎不同與夜靖祺的,那麽為什麽會熟悉呢?
墨逸塵看着楊揚像從前在狼族一樣,很快在自己懷裏找到了熟悉的位置睡着了。她對自己熟悉程度可能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吧?
有多少個夜晚自己都是等她睡着了,才敢把她摟在懷裏,怕被她發現,天快亮時還要變回狐貍,這回可以不用偷偷摸摸的了吧?
早晨,朦朦胧胧中楊揚感覺渾身都暖暖的,舒服極了。這種感覺和大牢裏的冰冷是多麽大的反差啊。果然人只有吃過苦頭,才知道美好生活的來之不易。
楊揚睜開眼看着面前的一張俊臉,舒展的眉毛,卷翹的睫毛,薄薄的唇,還有那緊閉的桃花眼,這五官無一不在展現這個人是個薄情的人。而自己此時卻像八爪魚一樣手腳死死地纏在墨逸塵的身上。墨逸塵睡的很安穩,胳膊也緊緊的摟着自己。
兩個人是那樣自然的相擁而眠,毫無間隙。自己的頭發和墨逸塵的頭發散亂在一起,看起來更加暧昧……楊揚癡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忽然那雙眼睛睜開了,眼裏有藏不住的笑意:“我的親親小娘子怎麽大早上就看着為夫發呆啊,是不是也覺得你夫君我俊美無雙?你這是什麽眼神?好像是深閨怨婦似的,你可是對為夫有所不滿?說出來,為夫一定滿足你。”
楊揚本來偷窺被發現就很難為情,現在墨逸塵又說的這樣露骨,不覺玉面更是發紅。正這時,由遠及近的想起了一片喧鬧聲。接着門被推開了,夜靖祺緊緊的把被子蓋在楊揚身上。
房門口出現的是一群花枝招展的女人,楊揚沖墨逸塵一挑眉毛,心說:這不是又要上演宮心計吧?墨逸塵尴尬的笑了笑:“這都是我府裏的姬妾。放心,她們一直都恪守本分,不會像狼王別院的那些女人那樣難為你的。”
楊揚撇撇嘴,心說,傻瓜才會信你的。這女人向來都是和是非連在一起的。我可是從現代穿越來的,在現代看多了你争我奪的宮廷戲,鮮血淋漓的職場争鬥,雖然大家都說‘女人何苦為難女人’,但為了‘黃瓜’,為了‘上位’也是不擇手段,在所不惜的。為了一個男人朋友、姐妹都可以舍棄,要不怎麽說‘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呢?
現在自己和墨逸塵的這個樣子,自己怎麽會不知道這些女人怎麽想。就算自己解釋說:我們只是純潔的蓋上被子睡覺,其他的什麽都沒有。有誰會相信呢?信的才是傻瓜呢。如果那些女人的目光可以殺人的話,自己都不知道要死多少個來回了。
墨逸塵看着門口的女人:“愛姬們,怎麽這麽早來看本王啊?”
幾個女子嬌滴滴的開口了,這個說:殿下很長時間不在王府了,奴家很是想念。那個說:聽聞狐王昨天帶了客人回來,特意來看看是否住的習慣。最後一個說:狐王好久沒有和姐妹們一起賞花品酒了,大家商議不如晚上辦個宴會熱鬧一下。
楊揚看了半天看懂了,這些女人一是來見狐王,二是來打探消息的,看看自己的來頭。
墨逸塵答應了她們晚上設宴的要求,讓她們去準備,卻并有向她們介紹楊揚的身份來歷,在他看來這可以更好的包護楊揚。
這些女子來的快去的快,轉眼間走到幹幹淨淨。
墨逸塵也要去處理最近堆積的公務,雖然他放蕩不羁,但好歹也是一族之王是不?也不敢拿這一族上下成千上萬只狐貍的性命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