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二十一
某豪華酒店門裏。
整個酒店都被包了下來,這時候歐洲金融尚未危機有的是凱子啊。
羊羊曾以為自己多少也算見過一些世面的,可如今身臨其境真是讓人瞠目結舌不知所言了;心嘆一聲:統治階級的事看不懂啊。偷瞄了幾眼,果然是中國古人看的透徹: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你好,歡迎城戶小姐的到來。”有人迎面而來。
“謝謝您的邀請。”城戶紗織也朝他颔首,禮貌也客氣。
羊羊這才把目光轉過來,迎面一金發外國帥哥,那個形象怎麽形容呢,套用的中國言情小說裏常用八個字那是權傾一方、俊美無俦啊。嗯?有些眼熟。
“美麗的小姐我們又見面了。”金發帝王朝她微笑。
羊羊皮笑肉不笑的動動嘴唇“不記得了,你确定見過?” 軟釘子扔過去。
穆不動聲色。
那人未露恙色“在赫拉神殿裏小姐的一番高論真是……”
“哦,是你啊。”其實她根本就沒忘,只不過不算很喜歡此人的腔調“那時走的倉促,還未請教先生名諱;在下穆白氏羊羊,有禮了。”故意古腔古調咬文嚼字。
氣氛果然如她所料的有些冷了,不過那人反應也是極快“Zeus,幸會。”
羊羊聽了這發音,突然側頭在雅典娜耳邊“老板,你爹很年輕啊。”嘶,似乎記得‘聖’劇裏那位最終大boss似乎木出現過呀,這位?是巧合?
城戶紗織微笑,用小宇宙回答她‘親愛的,沒有跡象說他是我父親。’
“幸會。”羊羊颔首。感情同名啊,打醬油的,不過叫什麽不好偏叫那匹種馬的名。但或許西方世界這個名還是好的,這個不是她一個東方小妞懂的。
這位醬油神帝似乎并沒有意願和穆打招呼,微笑和二位女士歉意,去招呼其他客人了。雖然是醬油帝的宴會,不過東西還是很好吃的。
城戶紗織不容易啊,女神CEO,要見的人不算少,穆陪在她左右;羊羊倒是樂得自己吃東西,不過西方自助似美食都是冷食偏多,吃多了胃疼;她還真是想念粵魯巴蜀風情啊。酒水都是香槟之類,她對葡萄酒一向無感,就一普通大衆吃貨冒充不來高級酒貨。
“白小姐。”醬油帝不知從哪裏鑽出來。
“穆太太。”羊羊吃人家嘴也不軟“請稱呼我‘穆太太’。”既然是醬油帝那就該HLL的無視,雖然她也不過是個打醬油的,私下醬油君們還是不要過多接觸。
醬油帝看了一眼她手指“白小姐并未佩戴婚戒。”
羊羊從衣領裏拉出一條項鏈,上面垂的一只普通戒指“我在家洗菜做飯,婚戒容易掉,所以在這裏。”這其實并不是婚戒,而是她買的星座戒指,不過穆正是白羊座嘛。
醬油帝依然和善微笑着“沒想到白小姐這麽年輕就結婚了。”
“遇到好男人自然要抓住。”這奶油蛋糕還是很好吃的“這個是男女差異,你自然不懂。”
“我願請教。”醬油帝似乎并不打算離開。
“我沒空教。”白羊羊正忙欣賞穆的迷人風采,不太願意搭理他。
若是遇見其他搭讪的應該就走了,不過這位主“其實起司蛋糕才更好吃。”
“我喜歡純奶油+水果的。”她就是俗羊一枚,個人口味也不同,你管我吃啥。
“還是單純喜歡純粹又華麗的東西。”
“請不要用這種令人容易産生不必要誤會的口吻,你我是各自三分牛排。”
“怎講。”
“彼此都不熟!”
“哈哈——”醬油帝笑了出來,目光卻緊盯着某肥羊不放“你變的幽默了。”
羊羊真想拿手上的蛋糕拍在他自以為是的臉上,但考慮到他是LG上司的朋友只得收起那股莫名而生的厭惡感,正色道“先生,如果是想搭讪,對不起,你找錯人了,本人名花有主;若是我自作多情,您不是想搭讪而只是想聊天,那就更加對不起,我現在只想吃我的蛋糕、看我的男人,并不想聊天。”她用很輕的聲音說着,臉上也露出了客套疏離的淺笑“做為這個宴會的主人,我相信您是非常忙的;我就不打擾了。”側身就想離開。
“等一下。”他的手和聲音一樣快,一把拉住了羊羊轉離的手臂。
“您太失禮。”羊羊感覺到了他手上的力量不是自己能掙開的,強壓住慌張的心神。
醬油帝卻得寸進尺,用力一拉将她帶起來拖入了不遠處的舞池“只是一支舞,白小姐不會不賞光吧。”似乎吃定她不敢失禮。
白羊羊豈是好惹的,7寸高跟鞋那可是殺人不見血的利器“可我不會跳舞。”更不想和你跳。
“我教你。”醬油帝的臉皮堪比長城,半擁着她在舞池裏跳起來。
不知是否他早就有所提防,白羊羊的鞋跟都和他的腳背幾次擦身而過,真是讓某羊飲恨不已;不過轉了幾圈羊羊就發現身邊不少女子都對她投來嫉妒的目光,可惜對象不同,一點都引不起羊的虛榮心;這位醬油帝長的還是很不錯的“白小姐為何這麽讨厭我?我應該沒做什麽讓你生氣的事。”
是啊,這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更沒有無緣無故的恨;白羊羊聳肩,認命的由他帶着“我不讨厭你,但不讨厭也不代表喜歡,更不代表我需要應酬你;雖然我LG是城戶紗織的職員之一,但這個職位是終身制的,就算鬧出什麽動靜,也不威脅他的位置;所以先生您應該适可而止。”
“你的美麗讓天地都失色,你該坐在匹配的位置上而不是屈于人下。”
“人該知足,貪得無厭沒有好下場。”神馬天地失色,你QY附生啊“中國有句古話,自古紅顏多薄命,白骨累累無人言;美麗算什麽,和你同名的那位天後老婆也很美啊,可那位種馬神王不是照樣偷情;匹配的位置,我在對的時間遇見了對的人,已經在我想要的位置了;中國還有一句古話我與君共勉之,人心不足蛇吞象,後面下場不像樣。”
“看起來我要好好研究一下中國古文化。”
“中國五千年歷史文明是很值得研究的。”羊羊一付‘孺子可教也’“夠你這輩子好好研習的了。”最好忙的沒空再出來禍害別人了。
“若遇見不懂的地方可否向白小姐請教?”
“我都說了沒空教。”聽不懂人話還是怎麽滴“老公孩子熱炕頭、洗衣做菜很忙的。”
醬油帝突然HLL的展開迷人笑靥“你身上很香知道嘛。”
香嗎?嗯,羊羊聞聞,只是身處在都是一股子香味的舞池裏,啥味道都聞不出來。
醬油帝俯下頭,靠近她的耳際“處女香氣。”
調戲,這就是傳說中的調戲!姐長這麽大還從木被TX過,娘的,姐是頭羊,但逼急了羊也是有脾氣的;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白羊羊的小拳頭已經打在了某墳蛋的胸口。她好歹也是白羊座黃金聖鬥士的愛妻,出拳速度之快不是常人能想的,穆訓練貴鬼時候她就擱旁邊看的,別拿母羊不當事。
醬油帝沒想到她會突然出手,猛受一下吃痛不已,但卻更握緊她的一只手腕“沒想到你現在如此暴力,以前你不是這樣的。”起碼對他從不敢。
羊羊不想将事情鬧的難看,那拳出的非常隐秘;醬油帝雖然吃痛但也只是微微彎曲身體,羊羊佯裝扶住他步出舞池“勸你最好放手,誰都不希望事情朝不愉快的方向發展。”面帶微笑,輕聲警告。
“你出手傷人,我怎能放你離開。”醬油帝此刻臉色鐵青。
“有錢人都如此嗎?過錯都是旁人的。”是誰先言辭不敬?你爹文刀剛啊。
醬油帝握着她纖細的手腕“我只是想與小姐認識。”
白羊羊紅唇未動,冷然凜出“你還真有那位神王的風範,可姐一點都不想認識你。”咬着後牙槽吐字。
“為什麽不想認識,你害怕什麽呢?”他又面露笑意。
怕你?姐為毛要怕你,就因為你叫宙斯?!羊羊冷笑二聲“請不要将中國人的忍讓和大度當成恐懼,在忍無可忍之下,惹怒中國人是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哦?”醬油帝油滑“我倒挺期待的!”
海皇兄啊,乃到底在哪裏?真是人到用時方恨無,在淹死世界衆人前乃趕快淹死這‘揍死’先。
醬油帝非常厚臉皮的握着白羊羊的羊蹄子摸啊摸的,眼瞧着白羊羊的臉色是越來越白。
“啊,哈迪斯?”白羊羊突然朝一個地方一指。
醬油帝無防備,擡頭一瞧。
白羊羊瞅準時機,剛才無用的7寸高跟鞋跟這次是狠狠的踢在了他已經知道是計而防備躲閃的小腿骨上;并趁機将一邊人手中的酒奪過,揮抛向他:混蛋!
白羊羊忍到如今,這擊可是用盡全力,又是小腿骨,可是将醬油帝疼的立刻變臉;但他竟然還是不死心想去拉還在身邊的羊羊。
呀!羊羊想躲,但周圍不長眼的外國人又高又壯,她根本推不開;就怕他又抓到自己,又驚又懼,知道自己落入他手中肯定下場凄慘,着急害怕的就想喊出聲。
此刻一雙大手拉了她一把,将她拉出了混亂起來的場面。羊羊還沒反應,就被人擁住,熟悉的身影帶來無限安全感,被人護住。
羊羊被溫暖擁住,小嘴一抿,剛才的驚懼在此刻化散,但委屈随之而來“老公,他欺負羊。”埋首在穆胸膛。
穆瞧着臉色鐵青正疼痛難忍卻又緊盯着他們的某人,微微笑起,有些墨綠的眼睛流光異色,只一下……
醬油帝一驚,立刻擡手揮開看不見的什麽。
穆的疑色一閃而逝。
城戶紗織趕到,穆則立刻感覺到了那位宙斯剛才的防禦波立刻消失。
羊羊再也不肯屈就留在這裏了,她寧可自己先回去,也不要留下。沙織看見羊羊手腕上的青痕,随即也冷下臉色,生疏的客套了幾句告辭,雖然醬油帝百般挽留但還是只能眼睜睜看着他們離開。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