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姜謂逸推開門的時候,邵魯正打着電話。
邵魯看到姜謂逸指了指旁邊的沙發,讓他先坐那裏等等。
“我這邊肯定有把握讓他答應,你就放心吧,你把其他人給我找好就行,別總擔心我們這邊的事,人到了,挂了。”邵魯說完挂斷了電話。
“找我有什麽事?”姜謂逸沒等邵魯說話就先問道。
“我電影缺個演員……”
邵魯話還沒說完,姜謂逸直接打斷了他的話:“這種事,你直接找林夕說,他會安排的。”
“他說你今年不打算在接電影了。”邵魯拉過一個凳子坐在了姜謂逸對面。
“所以,你找我也沒用,我今年不打算再接電影了。”姜謂逸說。
“你今年應該沒拍幾部電影吧,這麽早就休息了?”邵魯疑惑的問。
“嗯,今年以後我會慢慢減少我工作的時間,想多留些時間陪湯宿,這些年欠他不少。”姜謂逸說。
“好,我也不逼你,你先聽我說完,然後再決定要不要接。”邵魯說。
“行,你說吧。”姜謂逸說。
邵魯深吸了一口氣,起身給兩人各自到了一杯水說:“這部戲我已經籌備很久了,劇本也是我精心挑選很久才下定決心拍的,小湯這幾天應該拿到劇本了把?”
“你說的是那部劇?”姜謂逸問,“确實不錯。”
“看來你是看過劇本了,那你也知道這是一部講述愛而不得的故事,現實美好又很殘酷,雖然現在頒布同性婚姻法了,可舊的觀念在人們心中卻并沒有完全去除,依舊還有很多人在面臨着愛人和家庭兩個選擇,我希望這一切都通過這部電影展現出來。”邵魯說。
“确實是個不錯的題材。”姜謂逸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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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小湯是辛運的,可這個世上并沒有那麽多辛運的人,劇本剛到手的時候,我想到的就是你和小湯兩個人,我覺得這兩個角色就是你們兩個的。”邵魯說。
“也不一定非得是我們兩個吧?”姜謂逸說。
“你們兩個的演技我都很放心,最重要的是你們兩個是真的夫夫,有默契感悟比別人更深。”邵魯說。
“我回去想想吧。”姜謂逸說。
“明白,”邵魯起身從自己桌子上拿了劇本遞給了姜謂逸,“雖然湯宿有一個,不過還是給你一本吧。”
姜謂逸接過了邵魯給他的劇本,起身打了聲招呼便離開了。
湯宿和同組的人在湯宿排練着,姜謂逸出來後便直接來到排練廳,坐到了觀衆席的位置看着湯宿在臺上認真的樣子。
姜謂逸記不得上次來是什麽時候,或許是去年又或者是前年,他們兩個畢業就結婚,結婚後他簽約了娛樂公司,而湯宿則被學校推薦進入了國家劇院。
娛樂圈是個殘酷的地方,不多努力,就會被淘汰,不曝光,就會被人遺忘,所以他必須努力的工作,一個電影接着一個電影的拍,一個廣告接着一個廣告的拍。
可等他回過頭來的時候發現,他和湯宿相處得時間居然變少的可憐,而那些少得可憐的相處時間還都是湯宿追着他争取來的。
“姜老頭,你發什麽呆呢?我不好看嗎?”
湯宿在姜謂逸過來的時候就看到他了,等他排練完過來的時候,發現姜謂逸居然坐在那裏發起了呆。
“啊?好看,你最好看。”姜謂逸回過神看着湯宿說。
“切,一看就不是真心話,敷衍。”湯宿說。
“排練完了?”姜謂逸伸手摸了摸湯宿的頭問。
“完了,接下來是他們的時間了,我等着幫他們換一換道具就行了。”湯宿說。
“畢業就和我結婚後悔過嗎?”姜謂逸突然問。
“後悔過。”湯宿毫不猶豫的說。
“?”姜謂逸猛的回頭,看着湯宿。
湯宿伸手堵住了姜謂逸的眼睛說:“別這樣看我,我後悔沒早點結婚,這麽好的男人,多得到一天多一天的幸福。”
“你這個嘴呀。”姜謂逸松了口氣将湯宿的手從自己眼睛上拿了下來。
“我這個嘴怎麽了?”湯宿笑着向前親在姜謂逸嘴上,“甜吧?”
“甜。”姜謂逸笑着說。
“湯宿,別在那裏親親我我了,過來搬東西了。”
“好,”臺上有人叫湯宿,他應了一聲轉頭和姜謂逸說,“我過去了,等着我啊,一會給我買好吃的。”
“趕緊去吧。”姜謂逸拍了拍湯宿的臀部。
湯宿回頭瞪了一眼姜謂逸:“你就是個老流氓。”
快到中午十二點的時候,臺上的排練才結束,所有人都散了,三五成群的讨論着中午要吃什麽。
湯宿跳下臺跑到了觀衆席。
“姜老頭,中午吃什麽?”
“你們劇院對面是家雞公煲。”姜謂逸說。
湯宿一聽笑了出來:“姜老頭你能不能有點明星的樣子。”
“明星是什麽樣子?”姜謂逸反問道。
“至少不會拉着自己老公去吃雞公煲。”湯宿說。
“你不喜歡吃?”姜謂逸問,“我記得你挺喜歡吃的。”
“喜歡,走吧,我們家的接地氣的明星。”湯宿笑着拉着湯宿的手向着劇院門口走去。
他們前腳剛吃完雞公煲,後腳就有人将他們吃飯的圖發到了網上。
就這樣姜謂逸接地氣的形象在網絡上傳開了。
這段時間其實娛樂圈還發生了一件大事,都城街道舉報了一位歌星吸,毒,隔天這位歌星就被帶走了,娛樂圈因為這件事沸騰了兩三天。
湯宿看到這條新聞的時候,腦海中想到了什麽,回頭看着姜謂逸問:“找個靠譜的律師。”
“怎麽突然想起找律師了?”姜謂逸疑惑的問。
“那件事要提前了,娛樂圈比我想象的更加亂,以湯威韌的性格遲早會在娛樂圈惹事,他和我的關系遲早回連累到你。”湯宿說。
“你是說這個?”姜謂逸指着那條新聞說。
“對。”湯宿點頭。
“你說他還……”姜謂逸欲言又止的說。
“誰知道呢?有一有二,就會有三。”湯宿說。
“知道了,律師的事情我讓林夕聯系。”姜謂逸說。
“嗯,他辦事我也放心。”湯宿點頭。
拍電影的事情,姜謂逸考慮了一天後,最終還是答應了邵魯。
湯宿知道後心情有些複雜,一方面是高興,這還是他第一次和姜謂逸以主角的身份演對手戲,另一方面是害怕,萬一他要是比姜謂逸演的好,姜謂逸不開心了,很容易傷了他們感情的。
“你想多了,”姜謂逸伸手戳湯宿的頭說,“清醒一點。”
“切,等着看吧。”湯宿信心滿滿得說。
“我等着。”
湯宿說完後看着姜謂逸相視一笑。
幾天後《他和他的生活》節目組的人來他們家将攝像頭全部都拆掉了。
田嶼通知他們素材已經拍的差不多夠用了,這一期的節目就此拍完了,結賬的事讓他找杜毅亦要。
杜毅亦最後在拍攝上的改變,确實為節目增加了不少的新鮮感,收視率也确實比之前高了許多,可也只是新鮮感而已。
湯宿接到杜毅亦電話的時候,正好和姜謂逸拍攝邵導電影的宣傳片。
“湯哥,你電話,是杜導的。”林夕推門進來将電話給了湯宿。
湯宿看了一眼電話號碼接起了電話。
“喂?是準備給我結算錢了?”湯宿接起電話後便問
“嗯,什麽時候有空?”杜毅亦問。
“明後天吧。”湯宿說。
“那我明天去你家。”杜毅亦說。
“行,別趕飯點來,我家姜老頭明天不在。”湯宿說。
“說的就和你家那位在,你就願意然他給我做飯吃一樣。”杜毅亦鄙視的說。
“你沒吃過?上次你來我家吃的不是我家姜老頭做的。”湯宿說。
“你還好意思說,上次要不是你吃不了,我能吃上那口飯?”湯宿不說還好,一說杜毅亦滿肚子火啊,“行了,我不和你說了,不然我怕我被你氣死,明天見。”
“嗯,明天見。”湯宿說。
電話挂斷後,湯宿将電話給了林夕。
“杜毅亦要來我們家?”姜謂逸問。
“嗯,應該有事和我說,聽他語氣心情不太好。”湯宿說。
“嗯,明天中午我給你訂飯送過去,你別忘記吃飯。”姜謂逸說。
“知道了,老媽子。”湯宿對着姜謂逸做了個鬼臉轉身就跑走了。
留在原地的姜謂逸搖了搖頭。
宣傳片拍了一下午,拍完的時候天都黑了。
換掉衣服後林夕将兩人送回了家。
第二天一早姜謂逸天還沒亮就走了,走之前對着還睡得迷迷糊糊的湯宿說了句早飯放在了哪裏,看到湯宿點頭後他才離開。
還有幾天就國慶節了,姜謂逸之前拍的那部電影就要上映了,這幾天他一直都在忙碌宣傳的事情,好幾個城市的跑來跑去。
湯宿被手機鈴聲吵醒的,接起電話的時候才想起來今天杜毅亦要來,話還沒說就挂斷了電話,起身穿衣服洗漱,不到半個小時就全部都收拾利落了。
時間剛剛好,他才從衛生間出來,家門就被敲響了。
門剛打開杜毅亦招呼都不打一聲就擠了進去。
“收拾完了?”杜毅亦上下看了兩眼湯宿說。
“額……”湯宿看着他,“你不會打電話的時候就已經在我家門口了吧?”
杜毅亦坐到沙發上說:“你覺得呢?”
“好吧,是我忘了,”湯宿給杜毅亦倒了杯水給他說,“給你,真的忘了,抱歉抱歉。”
“行了,我還不了解你。”杜毅亦端着水喝了一口說。
湯宿笑了笑,坐在了杜毅亦旁邊問:“有事?”
杜毅亦手裏端着水杯,眼睛看着水杯裏的水半天沒說話。
湯宿也沒有催他,只是在旁邊安靜的坐着,時不時地給姜謂逸彙報一下他這邊的情況。
“我不準備繼續做下去了。”杜毅亦突然開口說。
“啊?什麽?”湯宿被他着突然的一句話弄的有些懵逼。
“《他和他的生活》,已經到極限了,有些東西确實不能太執着。”杜毅亦說。
“舍得?”湯宿問。
“不舍的,不過現在已經不是舍得舍不得的事了,這一季靠你們撐住了,下一季呢?節目組的靈感已經枯竭了。”杜毅亦說。
“你們可以學習一下別的節目組,多找一些當紅的人來拍攝,他們一定也能帶動很多收視率的。”湯宿說。
“現在當紅的哪裏還有結婚的,就算結婚也不一定是夫夫,讓我和別的節目組一樣立人設,寫劇本,我弄不來,這個節目是我的孩子,我不想糟蹋了我的孩子。”杜毅亦說。
“明白。”湯宿點了點頭。
“錢已經給你打卡裏了,”杜毅亦說,“沒訂飯吧,陪我出去吃個飯,我請客。”
“沒呢,一會我和姜老頭說一下,等我一下,我換身衣服我們就走。”湯宿說。
離開前湯宿給姜謂逸發了一條短信,告訴他別訂飯了。
湯宿知道一會和杜毅亦吃飯肯定會喝酒,所以剛到吃飯的地方時候他就已經和姜謂逸報備了,讓他晚上回來的時候記得收“屍”。
果然不出湯宿的預料,杜毅亦拉着他一直喝到天黑,途中哭着和他說了許多,從節目的開始到結束,他克服了所有的一切,最終還是不得不結束。
要陪杜毅亦,湯宿也沒少喝多少,他的酒量不敵杜毅亦,在杜毅亦還在哭訴的時候湯宿就已經先倒下了。
姜謂逸趕過來的時候,兩人已經都醉倒在桌子上了,周圍的服務員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他們兩人。
姜謂逸去前臺結了賬,門口叫了林夕兩人将他們兩個人搬上了車。
杜毅亦和湯宿家是兩個方向,姜謂逸讓林夕開車送杜毅亦回家,他打車帶湯宿回去。
一路上湯宿都安靜的睡在姜謂逸懷裏,下車回家後湯宿便醒了過來。
湯宿剛進門胃裏就一陣翻滾,姜謂逸見狀立馬帶着湯宿去了衛生間,湯宿抱着馬桶吐了許多。
吐完後湯宿也清醒了許多,人是清醒了,可酒瘋也開始了。
湯宿剛吐完就抱着姜謂逸要親親,姜謂逸看着湯宿嘴邊沒擦幹淨的嘔吐物,嫌棄的扯過旁邊的毛巾弄濕後幫他擦了一下,随後低頭親了一口。
“行了,親了,漱漱口。”姜謂逸端起水杯給了湯宿。
湯宿笑嘻嘻得端着水聽話的漱了口,完事後轉身又抱住了姜謂逸。
“親親,要那種激烈的親親。”湯宿指着自己的嘴巴說。
“行,回卧室親,別在衛生間裏。”姜謂逸頭疼的說。
“不行,就這裏,這裏氣氛好。”湯宿抱着姜謂逸就不走。
姜謂逸嘴角抽搐了一下:“氛圍好?哪裏好?”
“我說好就是好,”湯宿噘着嘴說,“到底親不親。”
“親,誰讓我家的是個小無賴呢。”姜謂逸将湯宿抱了起來,讓他的腿盤在了他腰上,低頭吻了上去。
姜謂逸吻着湯宿,擡腿向着卧室走去。
回到卧室姜謂逸便毫不客氣的将湯宿丢在了床上。
湯宿也沒計較姜謂逸将他丢床上的行為,躺在床上眯着眼回味着剛剛的吻。
“酒醒了還給我裝。”姜謂逸伸手拍這湯宿的額頭。
湯宿一聽睜開了眼,一副你怎麽知道的摸樣看着姜謂逸。
“從認識你到現在,就沒見過你發酒瘋,每次喝醉都是倒頭就睡。”姜謂逸說。
“切,你這個沒有情趣的老男人,”湯宿坐了起來說,“這種時候,你就應該獸,性大發,然後我們來個酒後亂,性。”
“我們不需要酒後亂,性,”姜謂逸說,“不過你想要的話,我也可以滿足你。”
說完姜謂逸上前将湯宿按倒在床上,眯眼笑着。
湯宿噗的一聲,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兩條腿纏在了他的腰上。
一夜的翻雲覆雨。
事實告訴我們,別太浪,不然買賬的永遠都是自己。
湯宿算是深深得信了這句話,第二天一早醒來的時候,他覺得自己渾身都快散架了,腰疼、腿疼、屁股疼。
“姜老頭,你給我進來!”湯宿躺在床上大聲喊着。
姜謂逸在廚房聽到了聲音,放下手中的事情跑了過去。
“怎麽了?”
湯宿看着姜謂逸神清氣爽的摸樣就來氣:“不公平,同樣的一件事,為什麽我就要受這樣的罪。”
“昨天我說可以的時候,是某人說還要繼續的,怪誰?”姜謂逸上前将湯宿抱了起來,讓他靠在了自己身上。
“不管,都是你的錯。”湯宿說。
“好好好,是我的錯,作為補償給你熬了雞湯。”姜謂逸說。
“不要雞湯,姜老頭我們來商量個事呗。”湯宿眯着眼不懷好意得說。
“駁回。”姜謂逸揉着湯宿的腰,不等湯宿說就直接拒絕了。
“我還什麽都沒說呢。”湯宿不服氣得看着姜謂逸說。
“我知道你要說什麽,駁回。”姜謂逸說。
“切,獨裁、霸道。”湯宿冷哼說,“別按了,去看看你的雞湯去。”
“炖着呢,沒事。”姜謂逸繼續幫湯宿揉着腰。
湯宿實在是渾身疼的厲害,和邵魯請了一天假,而姜謂逸在看着湯宿把雞湯喝了以後就被湯宿趕走了。
姜謂逸走了以後湯宿又癱在了床上,拿着手機玩了一會微博後才又睡着。
湯宿:渾身都疼,給自己放個假。[癱着的表情包]
姜小牙:渾身疼,包括腰和臀嗎?嘻嘻嘻,我沒想歪,真的,我發誓。
湯湯水水:樓上的,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什麽,太黃了。
姜湯水:嘻嘻嘻,少奶奶就是單純的渾身疼,我沒想太多,真的。
湯湯糖:你們看到那個八卦了嗎?昨天有人看到少爺帶着喝醉的少奶奶回家的,你們說酒後最容易發生什麽?
料理姜洋:我去,腦補一萬字的不讓寫的文。
……
湯宿發完以後就睡着了,所以這些評論他是醒來後才看到的,不得不說,這些粉絲直覺還是挺準的。
起床後湯宿帶着黑球遛了一圈,順便找了個地方解決了自己的午飯。
剛進家門,湯宿突然接到了葉媽的電話,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葉媽平時沒事,是不會給他打電話的。
“葉媽怎麽了?院裏出什麽事了嗎?”湯宿接起電話着急的問。
“有人來院裏鬧事,我和你劉姨擋不住,我怕那些大學生太沖動,我現在就能想起你了,你過來幫一下葉媽吧。”院長說話的時候聲音帶着一些緊張和害怕。
“行,葉媽你冷靜點,我這就趕過去。”
湯宿挂斷電話後就匆匆出門了,等他趕到孤兒院的時候,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帶着五六個人堵在了孤兒院門口,和裏面的一群大學生志願者對峙着。
湯宿見狀立馬下了車跑了過去。
“讓讓,幹嘛呢,幹嘛呢,都幹嘛麽?”湯宿推開那些堵在門口的男人走了進去。
門口的那些男人沒想到會突然出現這麽一號人物,看到進來後才反應過來:“你是誰?我們這裏的事和你沒關系,不想被連累就趕緊離開。”
“這裏的事就是我的事,”湯宿站在那群大學生前面看着那個男人說,“反倒是你們,來這裏幹嘛?怎麽?來孤兒院搶孩子?”
“我只是想要回我的孩子,當初從你們這裏帶走小軍的時候,可是簽了字的,如今你們把孩子帶回來算什麽事。”男人對着湯宿說。
湯宿皺着眉回頭看着身後的那群學生問:“怎麽回事?”
一個女生上前憤憤不平的說:“他虐待小軍,小軍渾身上下被他打的都是傷,小軍忍受不了就跑回來了,現在他還好意思來這裏要人。”
湯宿聽完生氣的轉頭看着男人說:“虐待未成年,院裏沒報警已經是對你仁慈了,這樣你都有臉來要人?還真是臉皮厚啊。”
“胡說什麽,什麽叫虐待,父親打一下孩子怎麽就叫虐待了,他不聽話了我教育一下怎麽了?”男人顯然根本不覺得自己做錯了。
“教育一下你就把孩子打出一身傷,那我現在也教育一下你好不好?”湯宿瞪着男人說。
男人看着湯宿的小身板笑了笑:“就你還想教育我?我告訴你,不管你說什麽,今天說什麽我也要帶小軍回去。”
“我要不願意呢?”湯宿看着男人說。
“不願意?那就賠錢,不然我們兄弟幾個就天天堵這裏。”男人說完和他身後的那幾個兄弟上前了一步。
湯宿冷笑了一聲,上前面對面的站在男人面前一字一句的說:“你是不是覺得我國的警察都是擺設啊,還是你覺得我不會報警,就這樣和你打一架啊?這麽嚣張?”
“你報警啊,我們最多算聚衆鬥毆,小軍身上的傷你們也沒證據,警察過來也就是把我們關幾天,我出來繼續堵着你們,你們能把我怎麽辦?”男人完全不怕湯宿反而一副無賴的說。
站在湯宿身後得那些大學生看不下去了,上前和湯宿說:“湯哥,我們能打過他們,我們幾個都是學校籃球隊的。”
“你們是武術隊的再和我說話,你們先進去,別出來這裏交給我。”湯宿回頭看着他們說。
“不行,這裏就你一個人,我們回去了你被打了怎麽辦。”那些學生不願意聽湯宿的。
“讓你們回去就回去,我能處理了,不會出事的,進去把門關了。”湯宿堅定的說。
最終那群學生都聽話的回去了,順便關上了門。
看到門關上後,湯宿拿出手機,看着面前嚣張的男人笑了笑,撥通了手機裏兩年沒聯系的電話。
“哥,幫個忙。”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的更新,補上昨天沒更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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