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天使-Fallen Angels

第54章 博弈論·愛

伽卿被莉莉邀約後心情很好，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去上班，白色喇叭袖襯衫搭配緊身短裙，穿着細跟的淺口高跟鞋，性感又甜美優雅，妝容也很精致，理順的睫毛，幹淨整潔的眼線和眉毛，眼角帶着一小顆痣有點調皮，桃粉色的唇膏均勻的布在鮮潤嘴唇上，突出臉部輪廓和五官的明豔動人。伽卿穿衣和化妝的風格時不時的會有些小突破，但都很适合自己，可謂顏值撐起一切，百變小仙女。女同事看見伽卿笑着說，“今天打扮好美，有約會嗎？”

“算是。”伽卿害羞的笑着回答。

下班之後自己開車去找莉莉，開車的時候換了一雙平底布鞋，本來就是新手加上技術不好，好在有自知之明，果斷不能穿高跟鞋開車。到了約好的地方，仔細的靠路邊停車位停好車，小心的重新換上高跟鞋，下車去旁邊橘色燈光的玻璃咖啡廳找莉莉，碎步小跑過去，看見莉莉才放慢腳步，維持着淑女的矜持。走到桌邊，壓抑不住興奮又可愛的咬着嘴唇笑了，莉莉擡頭看一眼伽卿的樣子，也情不自禁的笑了，大概是被伽卿的顏值和可愛秒到了，然後輕輕拍拍桌子讓伽卿坐下。

伽卿坐下之後不解的問，“不去餐廳嗎？就在這坐着？有點餓了。”

“我是怕你跑這來太累，讓你休息一會。”莉莉無奈又寵溺的說着起身，伽卿向莉莉伸了手，莉莉看伽卿一眼沒什麽反應，沒有要拉伽卿起來的意思。

“高跟鞋有點不合腳，牽着我一起走，不然我怕随時撲街。”伽卿撒嬌的說，莉莉一臉不情願的拉起伽卿一起走，莉莉有時候也穿高跟鞋，但是私下基本上都是各種平底運動鞋、短靴，兩人淨身高差不多，伽卿穿了高跟鞋會比莉莉高一點，好在莉莉氣場夠強，沒被壓下去。

“不好穿就不要勉強。”莉莉理解的勸慰，都是女孩明白高跟鞋難穿。

“為了漂亮，見你的時候更想漂亮。”

伽卿這麽回答，莉莉能說什麽，只好一直拉着伽卿的手走，咖啡廳和餐廳之間的距離不遠，就在街對面幾百米之外。兩人上了餐廳的二樓，店裏已經有不少人了，點了餐之後莉莉随口問，“開車來的路上順利嗎？”

“還算順利，如果不是因為你那次叫我去接你，我絕對不會重新開車上路，有了那樣的經歷加上現在的工作需求，覺得應該好好練習開車，你答應做我的教練，還沒兌現承諾，不要說話不算數。”

“我答應別人的事多了。”莉莉不在意又傲慢的回複，瞥了伽卿一眼。

“不能失信于女人。”

“沒聽說過。”

“那說明你才疏學淺。”

“我就是這麽沒文化，打我啊！”莉莉賤氣十足的說。

“你以為我不敢打你？只是我現在有點累了，等一會再找你算賬。”

“把鞋脫下來休息一會。”

“在餐廳裏？不好吧？”伽卿俯身靠近莉莉小聲說。

“你有腳氣嗎？”

“沒有！”伽卿不滿的瞪了莉莉一眼，然後把餐巾打開蓋在短裙上，自己俯身用手按着鞋跟，把高跟鞋脫下來整齊的輕輕放在一邊，從伽卿的一舉一動看得出教養非常好。莉莉俯身看了桌下一眼，把腳伸到伽卿那邊，碰了伽卿裸露着的腳踝一下，伽卿低頭看了一眼，把腳放在莉莉的鞋上，伽卿高興的含笑看着莉莉，一種苦盡甘來的滿足，高冷女神終于肯放下架子變暖，為了不笑的太明顯努力咬着嘴唇，可艾總卻一臉不以為然，明明這麽暖這麽甜的撩人，硬是要裝冷漠。

“想笑就笑，嘴唇快咬出血了。”莉莉直率的說。

伽卿這才大方的笑了，用手托着下巴調情似的看着莉莉說，“你是個很好的戀人，起碼是我交往過的最好的人，為什麽要裝作壞壞的高冷樣子？”

“你交往的都是些什麽人啊？”莉莉毫不在意的怼了一句。

盡管莉莉這麽回答，伽卿還是用手勾着莉莉放在桌上的手的小手指玩，伽卿就是喜歡玩手，以前跟莉莉一起吃飯，也時不時有這樣的小動作，莉莉雖然嘴硬，但是沒有抽手拒絕，這些細節的小舉動裏充滿愛意，說明冰上在逐漸融化。直到前菜端上來，伽卿才收手說，“前幾天見到我小舅，他問我你的傷好些了嗎。”

“不勞費心。”

“之前我為了追你，讓他幫我做了一些過分的事，你沒在生氣了吧？”

“過分的事指什麽？在賽車場跟你一起演戲等我救你、無聊的跟蹤我、下藥逼我跟你上床？”莉莉擡頭看向伽卿質問，“已經不是過分了，可以說是非常變态，讓我都不敢理你，你沒有反省嗎？”

“有啊，所以不那麽做了，不過其實我小舅人很好，我希望你們好好相處。”

“我跟你都不好好相處，犯得着跟你小舅好好相處嗎？”

“你很煩哎！”伽卿無奈的輕聲嗔怪。

“這些事我之所以你計較了，是因為他幫我擺平了堵車的事，算是扯平了。”

兩人雖然拌嘴，但是氣氛并不糟糕，一起吃飯時，伽卿時不時的瞥莉莉一眼，莉莉其實一直知道伽卿在偷看自己，最後忍不住笑了，用叉子喂伽卿吃沙拉裏的土豆塊，伽卿欣然接受莉莉的投食，笑了小聲說，“終于明白我眼神裏的意思了。”

“一直都明白，只是不想理會。”

“該做的事你都知道怎麽做，卻偏要別人逼迫一下才可以，傲嬌癌晚期。”

“你不照樣還是喜歡我？”莉莉傲嬌的反問。

“你這樣很賤哎！”

莉莉擺弄着沙拉碗裏的叉子，擡頭看着伽卿問，“又怎樣？”

伽卿被逗笑了，面對傲嬌能怎樣，有精力跟她吵一會就吵一會，累了不想吵甜甜的哄一會就好了，伽卿逐漸谙熟此道，悄悄用手比了一個愛心送給莉莉，莉莉瞥了一眼馬上害羞了安靜了，乖乖被順毛，默不作聲的繼續吃東西。兩人從餐廳出來，伽卿提議說，“在附近逛一會街嗎？”

“你想逛就逛。”

伽卿說着趔趄了一下，莉莉在旁邊順勢摟着伽卿，小聲叮囑一句，“小心點。”之後牽着伽卿的手走，不知道伽卿是真的鞋子不合适還是故意裝的，今天在辦公室也穿這雙高跟鞋穿了一天，去咖啡廳找莉莉時還小跑了幾步，一切都很溜，一到莉莉面前就各種不舒服各種柔弱，不過在愛人面前耍點小心思的少女也很可愛，又不是用心機做什麽傷天害理的險惡事。大學城附近的小型精品店比較多，兩人一起随意逛逛，莉莉翻看着筆記本問，“你想要什麽？我送你一個禮物。”

“就你手上的筆記本。”伽卿笑着說，莉莉選了一本封皮是粉色的筆記本，伽卿看着毛絨絨的卡通睡衣，擺弄着衣袖說，“好可愛，冬天的時候買一件。”

“什麽時候穿？”

“在家的時候。”伽卿不在意的回答，莉莉不認可但敷衍的點點頭，标準的男朋友陪逛街嘴臉，雖然莉莉平時也閑逛，但跟伽卿取向太過不同，找不到什麽話可以附和少女心，而且艾總也懶得附和。從店裏出來看到附近的品牌店，伽卿馬上興致勃勃的指了一下說，“去那看看，好像新開的，以前上學的時候沒有。”

“你在這附近上學嗎？”

“嗯，這附近是大學城，有很多學校。”伽卿挽着莉莉的手臂一起走，進了店裏在一樓看了一圈，沒什麽想要的就上了二樓，伽卿一邊看着衣服一邊問，“你買衣服嗎？上次看你衣櫃裏沒什麽衣服，進了星辰還這麽樸素？”

“活動和上節目穿的衣服基本都是贊助商或者公司準備的，所以沒買。”

“我送你，算是剛剛買筆記本的答禮。”伽卿說着轉過頭看着莉莉。

“留着錢送更貴的吧。”

伽卿不以為然的笑了，到飾品櫃臺看了一眼，看中一款情侶手環，讓店員拿出來，自己靠着櫃臺笑着說，“我想要這個。”莉莉看了一眼沒說什麽，完全不接茬，伽卿不屈不撓的問店員，“這個是情侶款嗎？單賣嗎？”

“一般顧客都是買一對。”店員笑着說，有點看出莉莉和伽卿的關系不簡單。

“左手一個右手一個，你Hold得住。”莉莉開口即是怼。

伽卿看了一眼手環的價格，然後自己刷卡結賬，不理會莉莉說什麽。從店裏出來，兩人沿着文藝而簡略的金屬支架樓梯下樓，伽卿未經允許的直接拉住莉莉手，把手環拿出來強行給莉莉戴上說，“借你戴一會，別多想。”

“不需要。”莉莉說着就摘下來做了一個扔下樓的手勢，伽卿視線跟着向樓下看過去，真心覺得莉莉幹得出來這種事，莉莉迅速的若無其事的把手插在兜裏，伽卿馬上拉着莉莉的手翻找，然後開始搜身，莉莉笑了躲開說，“大庭廣衆，非禮啊！”

“非禮算什麽？”伽卿很沖的反駁，找了一圈沒找見手環，難以置信的問，“你真的扔了？”莉莉看伽卿一眼垂頭喪氣的樣子沒有回答，冷漠中卻帶着一絲寵溺，望着樓下的霓虹，把手插在兜裏繼續下樓。回家的路程是莉莉開車，伽卿雖然因為扔手環的事賭氣了一會，不過随後依舊關心的問，“可以開車嗎？後背會痛嗎？”

“你開我擔心後半夜都到不了家。”

“跟你在一起在哪都沒關系。”

“我不想跟你在一起，我想快點回家。”

莉莉開了一會車，把手環拿出來放在儀表盤上，伽卿瞥了一眼，得意的輕聲說，“我知道你不會扔，如果是以前可能會，但是現在不會。”

“明明沒找到的時候一臉喪氣一身怨氣，不要硬裝鎮定和自信。”

伽卿瞪了莉莉一眼說，“因為你什麽喪盡天良的事都做得出來，不得不對你的人性産生懷疑。”

“我做過什麽傷天害理的事？”莉莉無語的笑了問。

“我擔心後到半夜都說不完。”

“厲害了！怼我。”莉莉看着側旁的後視鏡感慨。

“讓我得意一小會。”伽卿笑着說。莉莉把伽卿送回公寓，下車之後伽卿繞到駕駛席旁邊，打開車門，開始各種哀求狀，一臉可愛又委屈的拉着莉莉手不肯松開，小聲的誘惑說，“送我上樓？求你了，嗯？嗯…”莉莉坐在那頑強抵抗一會就下車了，跟伽卿一起上樓，到了家門口伽卿還怎麽可能讓莉莉走，直接把莉莉拉進門，迅速關上門反鎖，自己靠在門上攔住說，“不要走。”

“什麽意思？現在敢這麽明目張膽的禁锢我了？”莉莉戲虐的問。

“膽量都是練出來的，沒有點膽量怎麽敢至死不悔的追你？”

莉莉被逗笑了，無奈瞥了伽卿一眼說，“上來我就沒打算走了。”

“應該在我沒央求你之前，你就自覺的跟我回來。”

“那樣多沒意思。”

伽卿把手臂搭在莉莉脖子上，看着莉莉的眼睛，一邊脫高跟鞋一邊仰起頭親吻，莉莉迎合着摟着伽卿的腰，兩人在門口纏綿擁吻，伽卿略微起身，用額頭靠着莉莉的額頭低聲含笑說，“我喜歡你，我愛你，所以請你對我打開心扉一點，哪怕只是一點點也好，讓我可以有機會走進去，好嗎？”

“讓你走進去反客為主嗎？”莉莉挑逗又傲嬌的說，“不要，我讨厭那麽做。”

“我知道你是個口是心非的傲嬌鬼，我相信你在努力愛上我，哪怕你自己沒發覺、不承認，不然你不會像現在一樣縱容我做這些事。”伽卿摟着莉莉的脖子，略微仰起頭輕輕吮吸莉莉嘴唇一下，然後看着莉莉輕聲說，“你不用勉強的跟我發生什麽關系，你在身邊我就覺得很開心很滿足，只是能在你懷裏安靜的待着，就好像獲得了全世界最大的幸福，這就是我愛你的方式。”

“這麽單純？”莉莉故意笑着問，摟着伽卿溫柔又挑逗的問，“這樣待着？”

“或者更成人一點也沒關系。”伽卿調皮的笑了說，莉莉跟着開玩笑，咬着嘴唇挑眉指了一下房間，伽卿有點害羞的笑了說，“我要回房間了，不過不是做那件事，我要換衣服。”伽卿起身到房間的衣櫃旁，脫了衣服從櫃子裏找了一間白色小立領的寬松T恤套上，稍微擡起手臂可以看見若隐若現的內褲邊緣，剛剛好露出又細又直又白的長腿。莉莉跟着走到房間，在床邊坐下，伽卿換完衣服過來，可愛又妩媚的面對面單膝搭着床檐，跪在莉莉兩腿之間，被垂落發絲籠罩的臉頰格外美麗。

“還要繼續裝清純嗎？一舉一動中已經暴露本質了。”莉莉看着伽卿說。

“你喜歡什麽樣子？”

“上床這件事對我來說真的就是玩玩而已，如果拿這件事來衡量我愛誰不愛誰，那就太傻了，所以我不跟你怎麽樣用不着沮喪，跟你做了也不用欣喜。”莉莉看似不在意卻認真的說，算是給伽卿最後的箴言。

“如果這些都不算什麽，要怎麽知道你是不是愛一個人？”莉莉看着伽卿沒回答，這個問題不是不想理會，而是不知道如何回答，伽卿凝視着沉默的莉莉，試探的溫和的質問，“只能憑着微弱的感覺或者盲目的信任嗎？”

“我是一個不可以相信的人，所以不想你全心全意在我身上付出太多。”

伽卿看着莉莉沒說話，但是眼神中帶着倔強和不解，最後說了一句，“我說過要在你身上壓一次賭注，雖然我不是職業賭徒，但是我知道新手的運氣總不會太差，我信你，不管你是一個什麽樣的人，我信你會愛我，如果我輸了，我心甘情願。”

“不要這麽做。”莉莉想了一會說，“我覺得我們之間不只…Sex，有更多別的情愫在，雖然我很讨厭這樣，可是我不希望一塌糊塗的毀了，所以能愉快告別的時候就爽快的Say goodbye，如同初戀一般，即便會成為遺憾也不要搞得太糟才放手。”

“不要。”伽卿果斷的拒絕，沒有一絲猶豫，看似有點任性，“我不要你覺得自己做不到就不去做，雖然是很自私的話，可我還是要說，希望你能為我有所改變，希望明白感情之後的你能跟我走到最後，但即便不是我，我依舊期許以後遇到某個人的時候，你可以真心的唯一的對待，不需要發生什麽關系，心裏就清楚的知道愛與否，所以不要放棄，就當做用我學習如何去愛也沒關系。”

“何必呢？你不需要費心教我怎麽談戀愛，更不需要祁望我變得多好，因為即便有那樣的我，也不會和你進展一段認真的感情。”莉莉認真的回拒，又不解的笑了問，“雖然說出來比較難聽，但教好的狗給別人效忠，有什麽意義？”

“你能成為我的忠犬當然好，但我為你做這些說這些，是因為我不喜歡你面對感情時自負又自卑的樣子，我喜歡你在賽場上自信，那才是積極的認真的面對一件事該有的态度，我希望我面前的你永遠是那個樣子。”

莉莉看着伽卿沉默了一會說，“我是什麽樣子，不用你費心。”

“你不想我管你，那我就不說那麽多，只問你一個問題，你跟誰上床不一定是愛誰，但是你能做到因為愛誰而不跟別人上床嗎？”

“Good Game Thinking，but it doesn’t work for me（這個博弈思維很棒，但我不會聽）。”

“為什麽你對感情如此逃避？”伽卿坐在床邊溫和的說，莉莉心裏不太好受，略微低了一下頭不說話，伽卿輕輕的捧起莉莉的臉看着，仿佛要融在彼此的眼神中，“我不是想逼迫你，只是我不懂，而且有點擔心你。”

“為什麽一定要真心真意？”莉莉轉過頭掙開伽卿的手說，直接摟着莉莉的後背向後躺下去，那一瞬間莉莉眼神的迷離和茫然，仿佛模糊了整個世界。伽卿是話最能夠說進莉莉心裏的人，所以莉莉的人生必然為伽卿改變。其實莉莉後背的傷沒好，這樣躺下去肯定會痛，但是着魔般的不動聲色，絲毫沒有表現出疼痛，或者現在比被文野下藥的那個時候更不清醒，摟着伽卿，躺在床上親吻着伽卿的脖子和胸口。

伽卿始終注視着莉莉的臉，用手撐着床略微起身，單膝蜷屈在莉莉的雙腿間，誘惑又優雅的順着莉莉的衣服下擺，伸進手撫摸着腰間，兩人纏綿了一會莉莉突然起身，伽卿沒攔着，莉莉坐在床上想了一會，下床了問，“有酒嗎？”伽卿也從床上起身，到廚房的櫥櫃裏找了紅酒和龍舌蘭，拿着兩瓶酒想了一下，莉莉拿過龍舌蘭，找了兩個玻璃杯，自己過去茶幾旁邊，打開酒瓶倒了半杯酒，直接幹了，伽卿走過去也倒了點酒，坐在茶幾旁邊的地毯上默默陪着莉莉喝酒，莉莉看了伽卿一眼說，“你不用陪着我，我是後背太痛，先喝一杯。”

“一起喝一杯也不錯。”伽卿溫和的說，莉莉煩悶的抓了一下額上的頭發沒說什麽，繼續喝着酒，坦白講莉莉是直女，坦然的接受從直到彎談何容易，伽卿看了莉莉一會，指導莉莉心情很亂，識相的起身叮囑，“我先進去了，少喝點。”

伽卿回房間後，莉莉獨自在客廳喝酒，過一會起身去了陽臺，站在窗邊安靜的喝酒。這種情況下伽卿怎麽可能睡得着，回房間只是想給莉莉一點空間。深夜才從房間出來，看着莉莉躺在沙發上睡着了，返回房間拿了毯子過去給莉莉蓋上，蹲在沙發旁邊看着莉莉的臉，輕輕撫摸莉莉手背一下，在心裏默念，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