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都不敢打我的主意?
下車以後,開車的司機就走了,子傅哥帶着我們走後門進去的,這個時候雖然霓虹燈閃爍着,可是并未開始營業。
子傅哥帶我們直接去見了一個女人,聽子傅哥說她是這裏的老板,顧姐。
坐在後勤室裏面的時候,我是極為不自在的,顧姐将我們從上到下像看待貨品一樣的看着我們,過了半天就将子傅哥還有王子舟他們打發,讓人帶了出去,只留下我一個人。
我十分防備的看着顧姐,想着顧姐不會和孤兒院裏面的老師一樣是變态吧?
“等一下你跟在我身邊,懂嗎?”顧姐說話很簡潔,一句話就将我等下該去哪裏該做什麽決定了。
只是我不太明白為什麽我和子傅哥他們要做的事情不一樣,他們是什麽時候賺到十萬塊,就可以離開這裏,進行下一個任務了。
我猶豫了半天,還是問出了口,“顧姨,子傅哥他們都要賺錢,我不要嗎?”
顧姨本身對我并不是很耐煩的,甚至可以說出了剛進來的時候上下掃視了我一遍以外,就再也沒有正眼看過我了。
可是在我問出我的疑惑以後,顧姨看上去很詫異,她再一次将目光放在我身上,瞧了半天,最後嗤笑一聲問道。“當然要,不然你以為你來這裏是做什麽的?”
得到準确的答案以後,我不在問東問西了,我知道我最後要做的事情就是和子傅哥他們一樣,賺到足夠的錢,就被故意稱為合格。
顧姨似乎還有什麽話想對我說,可是最後只是皺着眉頭,抽了根香煙,就帶我走進天上人間這間夜店的營業處。
這時候,這個地方并沒有很多人,子傅哥他們穿着服務生的衣服,在酒臺裏面忙碌,我剛想要叫子傅哥,可是顧姨轉過頭來将我瞪了一眼,突如其來的冷冽氣勢,讓我瞬間噤了聲。
顧姨帶我走向離子傅哥最遠的那個酒臺,聽說好像是主酒臺,裏面有個胡子大叔,娴熟的擺弄酒水,他就像一個魔術師,将幾種酒混合在一起,加着冰塊,還有一些其他我不認識的東西,一杯漂亮的酒水就出現在我的面前。
這個大叔比收養我的王大叔看上去要好看,沒有王大叔那種孔武有力的蠻狠,王大叔總是板着一張臉很嚴肅的樣子,而這個消瘦高大的調酒大叔雖然下巴兩鬓有胡子,可是他總是在笑,給人一種溫和的感覺。
這個人将他變出來的酒,推到顧姨面前,挑了挑眉,嘴角揚起一抹笑容,道。“美酒贈美女,顧姐請”
我比酒臺高出一個腦袋,調酒大叔看到我以後,很有趣的朝我眨了眨眼睛,雖然不認識這個大叔,可是我卻沒有對他有很大的防備,只有很多疑惑和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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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的人對顧姨都是尊敬有加,只有這個大叔可以這麽輕松的和顧姨說話,而且他笑起來就像我哥哥對我那樣的溫和。
“怎麽,幾日不見,夏長嬴你好上幼女這口了?”顧姨瞥了我怕一眼,不緊不慢的說了一句這樣的話。
讓我瞬間警惕心大起,以前孤兒院的王老師就是喜歡幼女,難道這個看上去很溫和,笑容如暖陽的夏大叔也是這種人?
在我要産生排斥的時候,夏長嬴立馬是擺手,看上去有些哭笑不得道。“顧姐,你饒了我吧,三年起步最高死刑哎!”
顧姨冷笑一聲,一口飲盡那杯漂亮的酒,然後将我送進夏長嬴這個酒臺,冷不丁對我說道。“你的任務開始了,好好看看別人怎麽賺錢的,你要做的就是不離開這個酒臺半步就賺到和王子傅他們一樣的錢。”
我不太清楚這樣是很難,還是很簡單,只知道顧姨扔下這句話就走了,夏長嬴成了我晚上的監護人。
夏長嬴說,這家夜店營業到淩晨四點,有女人專門幫他賣酒,賺來的小費和他三七分成。
我不知道子傅哥他們怎麽賺錢的,不過夏長嬴告訴我這個地方很危險,如果要去上廁所的話,必須要我拿一百塊錢出來請他陪我去。
夏長嬴說的危險我本來是不以為然的,知道夜店真正開始營業,音樂聲響徹雲霄,男人女人在舞池裏面貼着身體舞動,他們的行為就像王老師曾經在教室裏面和劉琳他們做的事情一樣。
當周圍不過看去哪裏都是這種事情的時候,我也從一開始的慌張,驚慌失措,慢慢靜下來,明白了顧姨讓我不離開這個酒臺,以及夏長嬴說要他陪我去上廁所的話,必須給他一百塊是什麽意思了。
只要我不離開這個酒臺,就算那些和王老師一樣的男人,看我的眼神如何的虎視眈眈,如何的惡劣,他們都不會靠近我碰我一下。
只要不離開酒臺,就沒有問題,只是我也發現了,夏長嬴說的那些陪酒女都是在酒臺外面勾搭上男人,遇上大方的才能夠賺到小費。
那我該怎麽樣才賺得到前呢?
想着這個問題的時候,有個妝容濃厚,渾身酒氣的女人端着滿盤子錢往夏長嬴這個酒臺走過來了。
她啪的一聲,将酒盤随意的扔在酒臺上,盤子上紅紅的鈔票被她分成三份,兩份一樣多,另一份稍微多一點。
夏長嬴拿了其中一份少的,順手還摸上了這個女人的妝容精致的臉上,啧啧啧的瞧上了半天道。“一個坐臺女,能夠做到你這樣還真是算厲害哎!”
“哼,哪裏哪裏,夏長嬴,那是因為你不知道那邊酒臺來了一個小美人調酒師,一副拒人于千裏之外的禁欲系誘惑,讓那些個男人啊跟蒼蠅見了屎樣往裏湊!”這個漂亮姐姐毫不在意的勾住夏長嬴的脖子,他們行為親昵的說着話,說完話以後,還開始吧嗒吧嗒的親嘴,看上去濕漉漉的。
因為站在夏長嬴身邊的緣故,我看的很清楚,夏長嬴隔着櫃臺,一邊和這個姐姐親嘴,一邊摸上這個姐姐胸前的兩團肉,看上去享受的不得了。
他們厮混了多久,我就看了多久,再後來夏長嬴推開了這個女人,将剛接過這個女人的錢,全數又塞到這個女人那快要跳出來的胸脯裏,似笑非笑的說了句。“每次給我的錢,都會被你色誘的賺回去,真不愧是坐臺頭牌思思。”
思思将塞到胸裏面的錢,又塞到自己的包裏,笑的花枝招展,這時候她終于發現了我,隔着酒臺,一把捏住我的下巴,看上去驚奇的不得了,她說。“夏長嬴,你哪裏找來一個小妖精,這店裏面的人,可不是那種怕什麽三年起步最高死刑的人!”
又是這句話,三年起步最高死刑。
聽說,凡是強奸誘拐不滿幼女的人,會被判刑,最起碼是三年,而像王老師那樣的是死刑。
夏長嬴聳肩攤手,道。“顧姐送來的。”
思思肯定也認識顧姨,她聽到夏長嬴說顧姐以後,立刻就放開了她捏在我下巴的手,從包裏抽出幾張紅票子,塞到我的手裏,別有深意的說了一句。“小丫頭,不出酒臺賺錢,也得有漂亮衣服撐起你這張臉。”
說完這話,思思就扭着屁股,妖嬈多姿的離開了夜店。
我看了這些紅色鈔票幾眼,聽見夏長嬴在旁邊笑道。“第一次看見思思這麽大方,你倒是運氣好啊!”
這些錢是之前夏長嬴塞進思思胸前的,折的亂七八糟,而且我記性很好,塞進去的時候是十二張拿出來的時候也是十二張。
我将所有的錢推到夏長嬴面前,說。“我要這個思思的所有聯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