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古墓重生
歷經了許久,颠簸的旅程才終于結束。
睡睡醒醒,容玑自己都數不清究竟睡了多少覺了,這棺中一睡大概比自己二十六年來睡得覺都要多上許多。
棺椁終于被安穩的停放了下來,容玑輕輕撫着自己酸痛的全身,桀眉傾聽着棺椁外面的動靜。
腳步聲來來回回、訓練有素,地處寬大空曠之處,還有就是……搖搖頭,容玑抿唇,或許是自己多心了,她竟然嗅得出死亡的味道!
黑暗中,自己的身子還在不斷的虛弱且冒着冷汗,盡管容玑一再放緩自己的呼吸,可密封性極好的棺椁中,空氣還是不斷逐漸減少、越來越稀薄。
伸手揮了一把額上的虛冷汗水,容玑大腦快速運轉着,她在計算,憑着自己身上僅有的氣力,她得多久才可以打開這束縛自己的可惡棺椁。
棺椁外,伴随着石門緩緩合上的沉重聲音,來來回回的腳步聲終于悉數盡去。
容玑把自己的耳朵緊緊貼在棺壁上,她在确認、她在等待,她在等一個最好的時機破棺而出!
隐忍的汗水不斷滑落,容玑緊緊揪着自己的衣服。可惡,等自己出去,一定還害自己的那個人一個‘錦繡人生’,讓他這一生都過得異常精彩缤紛!
密封的棺椁中血腥味兒濃烈異常,盡管渾身酸痛,但容玑卻沒摸到自己身上有一個傷口。憑着身為女人特有的直覺,她摸了摸自己的身下,一手的濕滑黏膩,哼哼,這感覺……是女人都再熟悉不過了。
媽的,這大姨媽,來得可真是時候!
沉寂…又過了許久,稀薄的空氣越來越少,容玑的拳緊緊松松,任憑臉上虛汗伴着緊張的汗水恣意滑落。她在倒數,待自己拼到人體極限後再破棺。生的機會就這麽一次,她必須謹慎再謹慎。
感謝害自己的那些人,竟然給自己梳了個古裝頭下斂。黑暗中,容玑譏笑一聲拔下頭上的發釵緊緊拽在手中。
靈敏的指尖攀上棺椁的合縫處,細細摩挲着,她在探尋最适宜下手的地方。黑暗中,容玑眼神一變,手中的發釵淩空出手,一起一合間,絲絲新鮮空氣灌入封閉了許久的棺椁中。
抿唇,眼底閃現笑意,容玑加大了手下的力道。這破拆棺椁,是自己初入師門時每天拿來練手的小玩意兒。
昏黃的光亮投進黑暗的棺椁中,容玑以手遮掩着,努力适應着外面的一切,透過縫隙,她看到了一個完全還原古代的墓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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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人,害死自己還費這麽大的力氣來安葬自己。啧啧,自己沒死,真心讓那些人失望了!
勾唇冷笑,拼着最後的氣力,容玑運用巧勁兒一把挪開了千斤重的棺椁蓋子,束縛了自己許久的緊閉狹隘的感覺終于消散。看着陌生的一切和眼前憑空出現的俊冷男人,她緩緩站直了身子。
眼前這個男人真冷!這是容玑對他的的第一印象。他的眼底,有着毫不掩飾的殺意。
眯着眼,容玑靜靜地打量着男人,撇開他那明顯的殺意和天庭間的陰郁,他是個俊朗的男人。一身精致繡工黑衣古裝穿在他的身上更加襯托出了他的非凡。可惜,他與自己為敵。
對待敵人,容玑絕不會手軟。
冷傲天冷冷地睨視着眼前的容玑,一個難産已死之人自己從棺椁中爬了出來,這大概是當今天下最好笑的笑話了吧。
哼哼……左相大人為了擁護太子上位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這樣的手段他都想得出來!
容玑背後的手緊緊拽着剛才破棺的發釵,來不及細想為什麽要自己死還得身穿古裝,心裏暗忖,眼前這個面色陰冷的男人是不會允許自己活下去的。
心裏深深飄過無奈,這樣的人生還真是他媽的狗血。
眼睛緊緊盯着男人的,只要他一有所動作,自己亦能迅速出手!
握拳屏氣,積攢着自己所剩無多的氣力,容玑靜靜等待着最後的抉擇。
沉寂的墓室中,兩個同樣冷寂的人就那樣互相的彼此打量着,時間一分一秒劃過,靜悄悄的墓室裏只有容玑的腳下不停的傳來規律的滴滴答答。
桀眉,容玑把大姨媽的祖宗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這可惡的生理時鐘,啥時候來的這樣兇猛了。
冷傲天的目光順着那聲音看向了容玑的裙邊,削薄的唇邊淡出一朵邪魅譏笑的冰淩花。
順着他的視線,容玑趁勢低頭查看自己的情況。只見自己一身棗紅的古代壽服,裙長至腳面,裙邊,朵朵血染紅蓮一直漫延,就連木質的棺底都已經吃飽了血,褐紅的血窪一灘灘紮晃着容玑的眼。
撇撇嘴,容玑有些厭惡的看着那些血跡。啧啧,此情此景豈是一個慘字了得的!
膝蓋已經不聽使喚的輕輕打起了顫兒,時間緊迫,再耗下去,不用他動手自己也定無活路了。
就在容玑反手釵尖準備出手時,濕熱的裹褲底部,一個重物自自己的身子裏緩緩墜落……
墓室裏再老道的容玑此時也傻眼了!活了二十六年,自己一直炳然一身,不谙男女之事的她怎麽也想不出那忽然墜出來的溫熱東東是什麽,不過,依着那重量,肯定不是一個血塊就是了!
強自鎮定,容玑直直盯着眼前的男人。
眼看她那越來越泛白的臉色,冷傲天斂了自己一身的戾氣,淡漠的看了一眼容玑後,緩緩起步離去。
直到沉重的墓室石門再次合上,容玑才膝蓋一軟,重重的坐在了棺沿邊兒。
仰頭,四下掃視了一遍,在沒有發現攝像頭的情況下,容玑顧不得虛弱,一撩裙擺褪下了血淋淋的裹褲。一團濕滑又彈性十足的肉球随着她的動作墜在了棺底。伴着上面一根肉線的牽引,容玑小腹一陣劇痛,雙眼一黑跟着跌坐在棺椁的血窪中。
那團布滿青筋的肉球就在她的手邊,黑暗過後,容玑伸手抓起了那團肉球,溫熱的鮮血順着她的指縫滑落,順着上面的肉線,容玑看到了肉線切斷面清晰地斷口……抿抿幹裂的唇,容玑大腦一片轟然,這……應該不會是一個胎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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