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不過真的是心血來潮麽?
貝因一個有名的部落中一個明顯比其他人要瘦弱的男子被人一腳踢到了地上,只見他的臉上縱橫分布着猙獰的疤痕,光從容貌上識別的話恐怕是連他娘都認不出吧!
“廢物,這次損失了我這麽多士兵你可有話要說?”動腳的男子正式這次帶兵襲擊趙都的領頭人阿魯巴,他一腳踩在傷疤男身上微微俯身,嘴中罵罵咧咧。
傷疤男藏在衣袖中的手握了又握,他知道這時候無論說什麽都是錯的,哪怕進攻的原計劃完全不一樣,是這位阿魯巴擅作主張想要秀一下他的智商最終導致了這個結果,可是當阿魯巴拿他洩憤的時候,傷疤男卻只能忍着。
唉!心裏湧上一種莫名的情緒,等到阿魯巴心情終于舒坦了點,傷疤男拖着疼痛不已的身體慢慢往自己帳篷走去,不,說是帳篷,其實只是這個部落堆放雜物的地方,真正屬于他的就只有一塊廢棄木頭下剛夠容身的小空間。
一路上,看着貝因士兵光天化日之下拉扯着被俘虜的婦女,傷疤男罵了一句禽獸卻沒有要采取行動的意圖,準備默默離開,卻未料到一個大半肌膚都裸露在外的婦女飛快的抱住了他的大腿:“你是漢人對不對,你是漢人對不對,求你救救我吧!救救我吧!”
傷疤男與婦女對視,沒踢開那只抱住他腳的雙手,他先是觀察了一下周圍人的反應。
“哈哈哈!這個蠢貨在向懦夫求救呢!”
“哈哈哈!我賭一個處/女的使用權,這個懦夫他不會救的。”
“我最喜歡這種垂死掙紮的表情了,你們都不要和我搶,這個女人是我的了!”
“真不明白首領為什麽要留着他,早晚有一天勞資要宰了這個吃白飯的。”
很好,傷疤男眼神慢慢變的陰狠,出乎衆人意料,他直接從懷中掏出一把匕首對着婦女的頸部狠狠的插進了她的血管,對上婦女舍不得閉上的眼睛,傷疤男語氣低柔:“別害怕,很快你就解脫了,也別恨我,我替你做出了你不敢做出的決定呢!”
“你……你,你……”婦女緩緩趟下,叽咕叽咕,從她喉嚨中央那個洞中流出來的是一灘又一灘的血。
“小白臉你瘋了麽!這個女人我們還沒玩夠的呢!”
“我要宰了你!!”
“看不出小白臉你還有點血性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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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衆人怎麽憤怒,不得不說傷疤臉這手還是給一部分人帶來了不小的震撼,而雖然傷疤臉在部落中的地位确實很低,此時的部落确實是需要他,說什麽殺了他之類的話也都是吓唬之言,這一次,傷疤兩更加淡定的回到了自己的小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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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分兩頭,米特将耳朵遞了上去後又見識了一下記軍功的小本本,心情莫名的就好了起來,慕冬見狀不禁打趣:“我們屯長又出風頭了呢!以前是沒機會,這次說什麽也得請我們出去歡快歡快吧!”
“慕冬你就消停會兒吧!”李榷之真替慕冬累的慌。
“又不是讓你出錢,你着急個什麽勁,再說了,我們屯長也不是小氣的人啊!以前就總是請我們吃肉,沒道理越活越回去吧!”慕冬其實也不是缺那幾個錢,不過這李榷之怎麽總要和他反着來呢?真的是再也沒辦法愉快的做基友了!
米特見兩人又有吵起來的趨勢,稍微思考了一下便表達了自己的想法:“去吧!”
李榷之驚:“屯長!”
“恩,我有分寸的。”
“你要是有分寸你就不會同意慕冬這荒唐的請求了!”
“姓李的你說話注意點哈!什麽叫做荒唐的請求?屯長怎麽就沒分寸了,翠翠你評評理,有李榷之這樣子說話的麽?”
“都說了別叫我翠翠!”
“這不是重點,你快點評評理,還有夏魚,你倒也吭下聲!”慕冬不停的給自己拉幫手,俨然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樣子,不過如果慕冬的腿不要這麽軟就更妙了,李榷之顯然也注意到了這一點,只見他露出諷刺的笑容然後說道:““你确定你還能行?”男人所遭受的羞辱莫過于被懷疑不行,慕冬當即就炸了:“勞資不行??你不行勞資都不會不行,來,試試,爺讓你來試試,吓不死你!”
單純的夏魚:“怎,怎麽試?”
天天念叨着自己媳婦的李翠翠:“我的娘唉!你們兩是要做兔爺了?”
李傕之與慕冬異口同聲道:“閉嘴!!”
“我的娘唉!咋一下變的這麽默契了。”說着李翠翠捂住衣裳那一臉防備的樣,慕冬沒忍住吐槽道:“就你那樣,我要當兔爺也不會找你,李翠翠你差不多就得了啊!”
李傕之沒有說話,但他的眼神也非常給力的表達了對慕冬話的贊同。
誰知道李翠翠更加警惕了:“看吧!這都承認自己是想要當兔爺了吧!”
“李翠翠!!”慕冬瞪大眼睛頗有他再亂說便要給個教訓的意思,是以李翠翠終于安靜了下來,但放在衣裳上的手沒放下來不說,他的眼睛轉來轉去一看就知道不是在想什麽好事。
米特也插言道:“那還去麽?”
“去/不去!”慕冬和李傕之兩人又瞪上了。
米特不耐煩:“到底去不去?”
“還是別去了吧!俺還要給俺媳婦守身呢!”這次反對的成了李翠翠,只見他撓了撓腦袋,說出守身這個詞雖然讓他有點不好意思,但是對這個觀點倒沒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慕冬以為自己聽錯了:“腦子花天酒地不是天經地義的麽?還守身,你是從那個山溝裏出來的?”
李翠翠嘿嘿一笑:“我是從xx縣xx村xx溝裏的那個溝出來的,你怎麽知道?難道你聽過我們溝的名字麽?我們溝裏也是出過大人物的,村長家二大爺家的兒子可是在皇宮裏倒夜香呢!二大爺的兒子真的是太厲害了,太給我們溝長臉了啊!夏魚你們那有什麽出名的人物嗎?”
“好像是沒有。”夏魚和村子裏的人沒什麽交情。
“是吧!二大爺的兒子果然是有出息啊!我們溝的名聲都傳到慕冬他們那去了,唉!慕冬,你們那都是怎麽說我們溝的啊!”
“好,實在是太好了。”半響,慕冬憋出了一句這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