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慕冬一臉我屮艸芔茻,李翠翠将他的大臉湊過來:“唉!你們城裏人就是花樣多。”
夏魚對于李翠翠一口口的你們城裏人感到十分好奇于是問道:“翠翠,你是怎麽分辨城裏人和村裏人的?俺聽你一口一個你們城裏人總覺得有點奇怪。”
李翠翠立馬掉頭強調:“不要叫我翠翠,你可以叫我大李,可以叫我小李但是不要叫我翠翠,這樣多損我老爺們風範啊!”
夏魚示意自己知道了可是他立馬又有了新的疑問:“李榷之也姓李唉,要不然我以後叫你大李,叫李榷之小李?這個想法真好,嘿嘿(^o^)/~”
“別叫我小李,你們可以叫我榷之兄。”李榷之立馬拒絕夏魚的建議,李翠翠有點可惜:“小李,為什麽不行?你看你姓李,我也姓李,咱兩說不定幾百年前是一個祖宗呢,現在還分到了一個帳篷,咱兩可真有緣哈!”
慕冬暗自癟嘴,看着李榷之那不快的樣子有心在上面添了一把火,而米特則在他們議論的時間裏不僅布置好了她的地方,還在小空間裏設了幾個“有趣”的小機關。
“小五你也說說你的看法呗?”慕冬發現米特和李榷之似乎一開始就認識,是以要将米特拉下水,慕冬就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主,不然他們家不愁吃也不愁穿的何苦要将兒子送到軍中來受苦呢?實在是慕冬再這樣過下去大夫下結論他不到三十就會死在女人的床上,慕冬爹一聽,與其讓兒子早死那還不如放到軍中歷練幾年,軍中都是男人,每天操練下來恐怕也不會有什麽心思去找女人,所以慕冬只能悲催的提着小行李來了。
米特不想理會他們之間無聊的争執,伸展了一下筋骨,鼻子動了動,她總覺得有什麽地方很奇怪,不,是味道很奇怪:“你們多久沒洗澡了?”
李翠翠瞪大了眼睛:“啥?洗澡?嘿嘿,伍長你是不是聞到什麽臭味了?俺向你保證絕對不是俺,俺出門為了保持俺在媳婦心中偉岸的形象特地整饬了一番,要知道按照俺們村一個月洗一次澡的規矩,我這次可是一個月洗了兩次。”
慕冬李榷之還有米特的臉色齊刷刷的黑了,不一會兒,李翠翠就去了打水的路上,嘴上還念叨個不停,然而李翠翠走了,三人又将目光放在了夏魚的身上。
夏魚見三人都瞅着自己臉紅彤彤的擺手道:“我有天天下水摸魚,這也算洗了吧?!”
李榷之和慕冬對此不發表言論,米特聞了聞味道覺得還在自己的承受範圍內便也沒再說什麽,夏魚投了一個感激的眼神,然後磨磨蹭蹭走到李榷之身旁。
李榷之等了一會兒沒有見到夏魚開口于是主動問道:“夏兄你有什麽事情嗎?”
夏魚吞吞吐吐的李榷之聽了半天也沒聽清楚,最後看到李榷之有點煩了夏魚的聲音總算提高了幾個度:“小李,那個頭頭檢查你包袱的時候俺看到你包裏還有書哩。”
“是的,怎麽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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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想借嗎?這次因為一切從簡我也沒有帶什麽珍貴的書籍,全是些我以前讀過的,所以你想借的話就直接拿吧,只要還回來的時候沒有損壞就可以了。”李榷之說着便要去給夏魚拿書,夏魚慌忙制止了,“李兄弟,不用了,真的不用了,你借給俺俺也沒有用,俺不識字。”
“啊?”李榷之不明白夏魚既然不識字那他提到這茬幹什麽。
“俺就是想說你能教我認字嗎?李兄弟你放心絕對不會占用你太長時間的,你只需要教俺寫俺的名字就可以了,俺就想着來這個世界一輩子總不能連自己的名字也不會寫吧!”夏魚的話讓氣氛有點沉重,李榷之連鄉試都過不了不是有人整他,但說李榷之不用功吧也不能這麽說,他之所以不能過,刨去考試的心态問題,壓力問題,李榷之這個人讀書完全脫離了實際,簡直就是紙上談兵趙括的升級版,主考官一看就知道他是花花架子純粹是将書背熟然後每本書裏挑幾句組合在一起,自己的思想與詞彙少的幾乎可以不計的那種。
所以陡然聽到夏魚這種身世凄慘還有一顆追求知識與向上的心時李榷之是這麽想的,雖然現在已經來從軍了,可是一日入了學子的門,就永生都要追求真理。慕冬想的是,真窮,想當年勞資亂圖亂畫,折紙花,燒書之類的事情真沒少幹吧!米特想的是@#%!%¥&好吧!其實她是在發呆
………………
“喂!這都是怎麽了,我都已經弄幹淨了大家怎麽還是這副樣子?”洗漱完畢的李翠翠一進帳篷就發現了氣氛的不對勁立馬詢問,然而并沒有人理他。
“喂!夏魚,你幹嘛突然改口叫小李榷之兄?大家都約定好了,你不遵循這樣可不好,不就是學寫字麽,我也會,讓慕老二我來教你。”慕冬突然的開口讓李榷之額上的青筋抽了抽,“不許叫我小李,還有,我們什麽時候約好了?”
“喂!夏魚,你倒是給個答複啊!”似是不習慣被這樣熱情的對待,夏魚的臉從第一紅了以後顏色就沒有下來過。
“啊!慕老二你要教夏魚認字嗎?那你也教俺呗!俺也想學寫字,等俺回了村,俺還可以教俺媳婦,教完媳婦再教俺爹娘,哇!想想都覺得很爽。”李翠翠也上趕着湊熱鬧。
“沒問題,我絕對傾囊相授。”慕冬手一揮一副慷慨的樣子,李榷之見話題不再糾結在稱呼上自然也樂意去做個好人,于是一時間帳篷裏學寫字的熱情高漲,米特也湊了一腳。
“徐一,徐,一,徐五,徐,五”米特是這樣教他們寫的字的。
“因為,所以,因為你不洗澡所以你腳臭。”米特是這樣教他們造句的。
“一日之計在于晨,你早上不起床你就死定了。”米特是這樣教他們解析聖人的言語的。
李榷之:不帶這麽教人的,明明人家一開始被請教的是他好麽,教寫名字也應該先寫他的名字啊!
慕冬:不帶這麽搶風頭的,明明這事最積極的是他好麽,當然了他也只敢在這裏抱怨兩句,米特的武力值誰都不想做那塊被她輕松舉起然後上下蹲的石頭。
不過總的來說米特小隊第一天晚上還算愉快的度過了,可是愉快過頭也不是什麽好事。
……
“那個長的最矮的你給我站出來。”米特不怎麽情願的上前一步
“雖然你沒有遲到,可是除了你你們小隊裏的人全都遲到了,所以都給我去跑圈!!”屯長毫不留情的訓斥着米特的隊伍,軍隊裏每五個人設一個伍長,每十人設一個什長,五什為隊,每五十個人有一個隊率,兩個隊為一屯,每一百個人有一個屯長,所以別小瞧了屯長,人家管着一百個人哩!
米特沒有反駁,屯長說的沒有錯,雖然她一開始是打算叫醒衆人,但最後只看結果不是麽?而讓她違心這樣做的理由:李!!翠!!翠!!
尼瑪她又不是沒當過兵,粗漢子她見識的難道還少嗎?可是尼瑪誰家的粗漢子挖了鼻屎後還放嘴裏舔的,尼瑪誰家的粗漢子踢一下被子就是一場小型沙塵暴。
李翠翠對對手指弱弱道:你只讓人家洗澡又沒有讓人家洗衣服,昨天那件已經是我為數不多的幾件幹淨,好吧!那就是最後一件幹淨的衣服了,人家這不是想着那些髒的也得見見陽光麽,我昨兒個就拿出來穿着睡了嘛!不要在意這些小細節啦~
還有另外一個理由,慕!!冬!!說好的富家子弟的風度呢!尼瑪睡覺将手塞別人□□裏的壞習慣是誰給你慣出來的!!
所以綜上所述,對大齊軍隊沒有太多感情,外星人的外星準則,一個将領所具備的基本素養你還想問米特要嗎?米特:呸!!老娘用準則噴你一臉,而且如果可以的話請給正在奔跑的她一個饅頭來壓壓驚吧!米特如是幻想着。
……過了一段時間
“那五個人!可以了!歸隊!”屯長見除了米特之外的另外四個累的像從水裏撈出來的一樣也沒打算繼續懲罰下去,畢竟殺雞儆猴什麽的也得适可而止,于是在屯長下令歸隊後四人站的筆直的不敢有一絲的松懈。
屯長滿意的點點頭開始訓話:“戰場上第一個準則,不許做逃兵!!我不希望我的手下有除了戰死外其他被就地處決的死法,都聽清楚了嗎?”
“聽清楚了!!”九十九個漢子加一個姑娘的嘶吼響破天際。米特期待的看着這藍星小屯長還能說出什麽有哲理的話。
“戰場上第二個準則,在聽指揮的情況下最大限度的保命,這句話牢記!!!”屯長在一堆穿着竹筒制造的比甲隊伍中穿梭,力求讓每個人都聽到心眼裏去:“要知道你們也是我們大齊的子民,你們的性命也很珍貴,活着回來聽清楚沒有!!!”
“聽清楚了!!”
“很好,聽清楚了就繼續,你們要時刻牢記吃苦耐勞四個字,平時的每一次認真訓練都是在增加了你們從戰場上活着回來的幾率,現在,就開始訓練吧!”
“是!!”米特有點小失望,不過又在意料之中,這種冷兵器時代什麽的發展出系統的士兵思想教育畫風未免有點奇怪,更何況大齊的軍權與皇權又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每次派遣将領出兵就賜下虎符這種行為,米特真的很想問一句,你們真的覺得虎符起到的作用很大嗎?,縱觀那些起兵造反的,一定拿到了虎符才可以造反嗎?一定要拿到了虎符才能造反成功嗎?
不,事實是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那些造反的将軍可以是用兵如神,在士兵心目中的形象高大上所以人家願意跟着混,也可以是長期生活在一起士兵心中只有小國而沒有大國,殊不見歷史上A國與C國打仗,C國國力強盛以A國一個國家的力量是拼不過人家的,于是A國便想向B國借兵,B國嘴上說的好好的派遣了十萬大軍到達邊界卻攝于C國打完A國以後會向自己打擊報複于是臨時想要反悔,A國自然不能坐視不理,便與埋于B國的探子計謀偷了B國的虎符最終集合兩國的國力将C國打敗了。
這個故事說明了什麽,人家認虎符不認人啊!被別人偷走了別人也能用,也得虧當時的A是想用B國的虎符解決C國的問題,要是A國打着的是将B國的兵調虎離山然後長驅直入打入老巢。那B國真的是分分鐘滅國的節奏?!
什麽?你說這只是個例?!米特::沒文化真可怕,殊不見除了這個還有N多例子嗎?比如從前S國與M國搶地盤,一開始是M國勝券在握,搶了好多的地盤并且在上面标記了小紅旗,派遣了部隊,可是在一次滑鐵盧戰争中M國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打擊,于是M國打算先後退幾步再做打算,S國初嘗甜頭自然想乘勝追擊,可是M國就算輸了那一場還是很牛逼怎麽辦呢?S國軍事非常機智的想出了“偷虎符”這個辦法,當然他們不叫偷虎符而用兵如神,每次要攻城的時候就“借”一下對方的虎符占領人家的城池,還別說,用這個辦法S國占領了三個城池,M國的将領那叫一個氣啊!恐怕他最後郁郁不得終的原因裏裏面也少不了這痛失三座城池帶來的不爽吧!
綜上所述米特認為虎符的存在弊大于利,皇帝如果真的想抑制将領掌控士兵完全可以想其他的辦法啊!比如說向士兵貫徹你們都是為國家服務,為皇帝效命的思想,天天念,天天念,就不信不能洗腦,又比如皇帝直接自己掌管有關軍權的大小事宜等等。
什麽?你說皇帝日理萬機什麽事都攔到自己身上早晚會是操勞過多而死?米特高冷的笑了一下,聰明的統治者從來沒有累死這一說法,畢竟是你駕馭權利而不是讓權利操控你,最開始想要權利不外乎就是想要過的更好麽?天天操心這個煩心那個,忘了初衷,米特覺得那這個統治者還不如不當。
話說是不是歪樓了?來來來,我們将畫面拉回正在訓練的米特小分隊身上。
“嘿吼!嘿吼!嘿吼!”李翠翠喊出節奏了,他們正在練的這套拳腳功夫是白家軍獨家提供的,在這個教會徒弟餓死師傅的年代大家有技術都是偷着樂,那些窮苦人家想學點手藝真的是不容易,一些人入伍也有想學點傍身的原因在裏面,可是米特不一樣啊!
在李翠翠和夏魚眼裏是非常神奇的拳腳功夫落在米特眼中妥妥的就是在浪費時間,明明沒有将身體的筋骨開發到最大的程度好麽?不能忍,所以,“報告屯長,我有話要說。”
“最矮的怎麽就你事多呢?”屯長一臉不樂意的看着米特,“怎麽,我這才說了你兩句你就給我使小性子是不是,說你最矮了你想怎麽滴,難道你還不是最矮的了不是!!!”
米特黑線:“報告屯長,我的确是長的最矮的,對此也沒有任何意見,考慮到年齡和身高的合理性,我對我的身高也很滿意,我不說話是因為屯長你說話太快了!!”
“最矮的,你還有理了是吧!!”屯長覺得米特是個刺頭,“說說吧!你有什麽話要說。”
“報告屯長,我覺得我沒有要訓練的必要,現在申請自由時間讓我單獨行動!!”米特沒覺得現在和屯長對上是不好的事情,因為她有能力,而在短時間內想要讓人對她敬佩她就需要讓人知道她有能力。
“呦~初生牛犢不怕虎啊!”屯長樂了,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他最喜歡給他們醒腦了,所以屯長笑道:“你道是給我說出個理由來,說不出那就不好玩了。”
“報告屯長,我覺得你們九十九個人一塊上也打不贏我。”米特是在說真的,可是當她說真的時候一般沒有人願意相信。
“哈哈哈哈!我的大牙,笑掉了怎麽辦?”
“啊哈哈哈!大牛,借個肩膀,實在是笑的直不起腰了。”
“滾出去,不要臉的矮冬瓜!”
“對!滾出去,滿嘴胡話的矮冬瓜!”類似于之類的咒罵此起彼伏,米特不為所動只看着屯長然後又說道:“如果我真的做到了你的屯長能讓給我當嗎?這裏不是說誰的拳頭大就聽誰的嗎?”
屯長愣了,雖然覺得米特不可能會贏,但是他不想冒一絲絲風險,然而事情的發展總是不如人意的:“屯長,答應他。”
“屯長,給這矮冬瓜一個好看。”
“屯長,你最棒了,我們永遠相信你。”
很好,在這個情況下屯長如果退縮了那他這個屯長也沒有再當下去的必要了:“如此,我便如你所願,不過不用大家一起上了,我一個人就夠了。”
米特沒有再多說,只在屯長一個拳頭攻過來的時候将屯長的拳頭緊緊捏住然後一把拉過屯長,舉起,丢掉。
“啊~我的手~”直到屯長傳來一聲呻/吟大家才從畫面帶來的震驚中走出。
“我的話現在仍然有效。”米特淡淡的一句又将衆人心中湧上來的那一絲絲夾雜着嫉妒的敬佩給壓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憤怒,最後也不知是誰喊了一句:“上啊!揍死矮冬瓜。”大家便一擁而上。
還別說,不是那種亂作一團的一擁而上,除去那些剛入伍的,一部分老油條五五為一組各自配合着向米特攻來,不過米特不是只靠蠻力的莽夫,要不然以她那個子,這些人也不用什麽戰術了,全都壓着她就ok了。
于是只見米特借力打力,在一組快要攻擊到她的時候身體便會出現一個靈活的角度,這麽一來其中一組攻擊不到她不說還會對另外一組造成妨礙。
“小子,你不是很牛逼麽,有本事你別躲啊!”這樣來了幾個回合,米特對手中出了這樣的聲音
米特暗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來,索性快點解決了吧!米特這樣想着腳下生風,衆人只覺得一個影子過去了以後自己的脖子就歪了。
“啊~好疼~”“他NND,都是一個隊伍的人下手有必要這麽狠麽!”“啊~小兔崽子你給我等着,爺爺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嘶~嘶~嘶~”“人生吶!就是這麽的寂寞如雪,你們都不懂我輸了痛~啊~~”
李榷之:我該慶幸是一個帳篷所以脖子沒歪嗎?這年頭女人都這麽兇悍了還讓不讓男的活了。
慕冬:好!流!逼!決定了,以後小五,啊不對,是新任屯長就是我的偶像了,多少年的直覺告訴他,這絕對是一條大腿,要抱好了,抱牢了,要堅定走偶像跟班的道路絕不動搖。
李翠翠:哇!這就是俺們鎮上那夫子說的啥,露相不是人吧!真滴不是人啊!這都吃啥長大的?看來俺出村子的時候那個大師說他夜光天象我會遇到貴人是對的,還真的遇到貴人了唉!回去一定得讓大師再替我算一卦,看俺啥時候能抱上娃娃。
夏魚:哇!伍長真的好厲害,如果他誠懇的請求,伍長會教他兩手嗎?多學學,多學學,以後回家了不能再淪落到沒有飯吃的地步了。
“你們還有什麽要說嗎?”米特雖然贏了表情卻沒有多大的變化,別看那些士兵在那裏罵罵咧咧,說什麽米特除了速度快點力氣大點根本就沒有什麽可以拿出手的招式,他們心裏卻對米特是真的認可了,畢竟結果擺在那,這個矮冬瓜贏的輕松,這種讓人生不出一絲嫉妒的強悍真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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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長,你今天真的是帥呆了,你造嗎?屯長被擡出去的時候臉都是青的。”慕冬爬在床上一臉的得意。
“慕冬,伍長現在是屯長了,我們得叫屯長了。”夏魚也很開心,倒是李翠翠一臉疑問:“隊長,你說你現在是屯長了,明天你要怎麽訓練呢?屯長好像有很多事情要做吧!”
米特看着這亂成一團的稱呼:“叫我阿五。”
“啊?可是阿五這名字沒有什麽氣勢啊!”慕青希望自己的偶像有一個炫酷的頭銜,最好是什麽鎮國大将軍,什麽骠騎大将軍。
“阿五想我們這樣叫他,我們聽着不就行了嗎?”李榷之眼睛沒有離開手上的書,看樣子卻是也關注着對話。
“矮油,別這麽麻煩了,不就是一個稱呼嗎?阿五你明天到底怎麽打算的?”李翠翠瞪大眼睛就想要一個答案。
米特飄過一句到了明天你自然就知道了結束了對話。
與此同時,屯長的帳篷裏。
“哎!老黑,你說你今天輸了,明天是不是就要搬到其他帳篷裏去了?”屯長的待遇自然比一些小兵的待遇要好,今日老黑隊裏發生的是其他的人也有耳聞是以在這裏打趣米特原先的老屯長——老黑。
“我敢讓也得敢讓那小子敢住啊!”老黑揉了揉自己的脖子,他還算好,上藥了後脖子已經舒服了不少,就是不知道那些沒有要可上的人明天是個怎樣的光景。
“哎!老黑,你和我們多說說這小子的情況呗?”
“對啊!将軍常說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我們先了解了那小子的情況改天便給你報複回來。”
老黑眼睛一閉被子一扯明顯是不想再讨論這個話題,可是別人還在他耳邊出着馊主意:“老黑,我覺得你不能這樣坐以待斃,好歹你也是當了幾年才坐到屯長這個位置上,現在說奪便被人奪了,多不像話,這麽着吧!你和你以前的部下打個招呼,明個兒訓練的時候讓那小子去給空氣訓練!你覺得怎麽樣?”
“不怎麽樣,行了,別摻和了,技不如人就技不如人日子該咋過咋過,我不當屯長就不能活了是吧!”老黑猛的一坐起來語氣非常不好。
“黑,我出主意這是為了誰呢?要不是看在你叫老黑我叫小黑的份上我還不稀罕管呢。”小黑也眼睛一閉被子一扯。
同帳篷的其他人立馬當和事佬:“看看,看看,不就一矮冬瓜的事麽,別為那矮冬瓜傷了和氣,來,都消消氣,小黑你也別抱着你那被子了,你被子都多少年沒洗了,邊邊都讓你的口水給浸發黴了,你也好意思抱着。”
“老甲你咋說話的呢!我這被子上的口水可都是元氣,是元氣你知不知道!”
“行行行,是元氣,我不和你扯,倒是老黑你和我們說說你到死什麽怎麽想的?”
“明天不去訓練不正好給了那矮冬瓜教訓我的借口嗎?”小黑和老甲對砍一眼,知道老黑這是動心了卻還在猶豫的階段于是小黑又勸道:“老黑你就想的太多,你想想,明天又不是你一個人不去訓練,那小子再怎麽狠也不可能一次性罰這麽多人吧!畢竟他這才剛剛當上屯長,把人得罪光了可不就沒人聽他指揮了。”
老黑思考了一下不确定道:“會有人跟着我一起這樣幹嗎?就算有我也開不了這個口啊!”
小黑啪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哎呦,原來你是在怕這個啊!沒問題,和那些小兵交流的事情就交給我和老甲了。”
“恩!小黑你和老甲真夠義氣,改天我一定得請你喝酒。”
“哈哈哈,你說的啊!我這可是有證人的。”小黑笑嘻嘻的拉着老甲走出了帳篷,目睹了全過程的帳篷第四人(#屯長帳篷裏是住四人#)心裏妥妥的全是鄙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