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米特眨着亮晶晶的眼睛,又一次幸福來的太突然,果然藍星是個神奇的地方,你能想象到張氏迅速的轉變麽?你能想象到徐博雅震驚了的表情麽?你能想象到張氏将米特趕出房門後對徐博雅做了什麽嗎?
不能,所以這一切都是疑問,然而這些疑問并不是不能的分析的,比如張氏的轉變與爆發,這裏我們先從張氏這個人分析,首先,張氏曾經是張府十分受寵的姑娘,擁有一切文藝少女傷春感秋的小個性,而張氏這樣的出身就代表了她或多或少的傲氣,自尊心很強。
其次,張氏是一個非常有才華的人,不是每一個文藝少女都能在商場上運籌帷幄,雖然用運籌帷幄這個詞有點誇張,但不可否認的是張氏确實很牛逼,這樣一個牛逼的人智商必然也不低,而張氏在爆發以前又是處于怎樣一個局面呢?!
她與徐博雅杠上了,雙方揚起高高的頭顱,對方不先低頭誓不罷休,冷言冷語,冷暴力,非吵架不合作,然而要張氏真正的破釜沉舟和徐博雅和離,兩人又都沒有鬧到那個地步,畢竟已經為徐博雅生兒育女,張府再怎麽疼女兒也沒有立場将徐泓澄和徐淩萱一塊帶走,所以不同于在米特面前的柔弱,張氏在徐博雅面前端的是高冷範,折磨徐博雅也折磨她自己。
一直到徐泓澄都已經長大了,兩人還在互相折磨,徐博雅能忍住不出去沾花惹草還真是得慶幸他的厚臉皮,╭(╯^╰)╮哼~床頭吵架床尾合,雖然合的過程有點長,但這并不妨礙這個渣男+表臉+死流氓進行不純潔的運動。
是的!張氏就是處于這麽個進退不得的地步,她想不出辦法打破這個局面,她的智商扯到自己這堆亂七八糟的事情就自動為零。但是!!但是!!現在張氏那□□□□噠的女兒給她出了一個新主意。
你可以床頭打架床尾合,然而前提條件是你能打贏她,每個女人心中都住着一個拿着小鞭子的女王,張氏現在要讓徐博雅明白,經濟上,體力上,武力值上她都可以讓其有苦難哭。
要不你去告狀?!我很期待後續發展哦~~張氏邪魅狂狷一笑,打個板,分分鐘換一個場景。
“嗚嗚嗚,娘親~”徐博雅捂着脖子以下不能描寫的部分一臉憋屈的看着沈氏。
沈氏大驚:“景兒你這是怎麽了,莫不是和別人在外面打架輸了??”不怪沈氏吃驚,徐博雅雖然不着調,但是鬥毆這種明顯不屬于他風格的事情,他是從來都不沾手,要說是徐博聞還好,徐博雅沈氏真的是有點不敢相信。
“娘~~”徐博雅雖然踏入了這個門,但要他将這種事情說出口還是需要一定的勇氣,所以他躊躇着,不管了,此等惡婦不能再縱容了:“娘,兒子這身上皆出自張氏之手。”
( ⊙ o ⊙)沈氏用一個表情表達了她對這件事的看法。
“娘你這是不信嗎?”徐博雅表示自己很受傷,然後建議道:“娘不如将那個惡婦叫來和兒子對峙一下。”徐博雅認為和張元容當了這麽多年夫妻,張元容既然做出了這麽喪盡天良(#小朋友不要學他亂用成語。#)的事情就應該會承認。
不過徐博雅注定要失望了,“娘親這是在開什麽玩笑。”只見張氏被叫來後聽了前因後果便露出以往病嬌的模樣,妥妥的一副受了驚吓的樣子。
沈氏也覺得徐博雅是在胡言亂語,不過兒子總算是厭煩這個吃白飯的了,雖然借口找的有點不好,但是沈氏覺得自己不能讓兒子失望。
“張氏!我兒子難道對你不好麽!”還別說,老人家兇起來總是別有一番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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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氏掏出一張繡帕摸了摸眼淚,古代婦人都是演戲高手,“娘親這是什麽都不查,只聽夫君一面之言便要定我的罪麽?!我的命怎麽那麽苦,從=打小身體就不好,有一個庸醫甚至說我活不過不惑之年,要不是放心不下這一雙兒女,被人這麽冤枉,我就要這麽去了!!”
沈氏被張氏的話吓了一跳,随即那不多的理智告訴她張氏動不得,至少不能因為這個理由動,畢竟張氏的娘家給力,張氏體弱多病又是衆所皆知,雖然徐博雅不擅武技,但對付這麽一個弱女子還是能的,所以徐博雅被張氏揍了的這話說出去誰都不會信。
略微思考了一下,沈氏讓張氏先回去便一臉語重心長道:“景兒啊!不是娘說你,你現在怎麽連說話都不靠譜了呢?娘親雖然贊同你想要把張氏休回家的想法,但是這件事還得從長計議,你要是放心,這件事就全權交給娘親處理吧!”
徐博雅瘋狂搖頭,也顧不上此舉十分有損他的形象,“娘親!!我什麽時候說要休掉張氏了,張氏雖然對我做了過分的事情,可她這麽多年将我三房打理的井井有條,将一雙兒女教育的聰明乖巧,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兒子生氣是一碼事,讓娘親為孩兒做主是一碼事,但休棄張氏這種話可萬萬不要再提了。”
沈氏又被徐博雅給氣到了,她不知道徐博雅到底是要怎樣,如果不是要休棄張氏那他何必找這樣荒誕的理由來求她做主,如果不是厭煩了張氏又何必來這裏将事情鬧大,要知道這可是破天荒的頭一回,莫不是夫妻兩商量好了來尋她開心?
不,不對,看張氏那委屈的樣也不像是商量好的,那到底是為什麽呢??沈氏又将徐博雅趕走後翻來不去的想着就是睡不着,最後失眠了不說,第二天頂着一張老黃瓜臉将若幹丫鬟吓了一跳。
而徐博雅的噩夢也并沒有就此結束,告了一狀,他耀武揚威的走進房門,一進去就看見張氏正襟危坐的拿着什麽東西,認錯書??咳咳!看來張氏是在房中等了他許久啊,徐博雅一臉蕩漾的上前,愉悅的心情還沒有維持太長時間,假象就破滅了。
“站住!先筆直給我站好了。”張氏回想了一下米特訓她時候的場景開始立威。
“怎,怎麽,夫人不是要給我認錯書嗎?”被張氏的語氣一吓,徐博雅有點膽怯。張氏無情的戳破他的白日夢然後問道:“還記得我讓你聽清楚的三條嗎?”
“哼,這麽短我肯定記得啊!”好歹是中了進士的人,徐博雅對的自己的記性很有自信想着便将三條重複了一遍:“第一,你的東西是我的,我的東西還是我的,第二,衣食父母,你花了我這麽多錢,從今往後,在沒還清我的錢之前,我說向東你不許說向西。第三,做人要有擔當,要是讓我知道你又做了什麽不靠譜的事情,我對你擁有最高處決權。怎麽,有沒有一個字是說錯了的?”
張氏滿意的點點頭然後又嚴肅道:“既然記得很清楚,可你都幹了些什麽!!”
“張氏!別我給你點顏面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徐博雅虛張聲勢着完全沒有意識到以往自由歡快的日子已經一去不複返。
張氏也明白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她打算讓徐博雅在教訓中逐漸明白他的社會地位:“你過來,将這張紙上寫的給我念一遍!”
徐博雅傲嬌了,看吧!我只要露出一點我真的生氣了的跡象,這女人就妥協了,念什麽文字啊!她張氏又不是不識字,不就是用這種借口想要和爺和好嗎?這些手段爺心裏可都清楚着呢!徐博雅心裏樂開了花面上卻一臉悲痛的接過張氏手中的紙。
張氏和徐博雅做了這麽多年的服氣自然不可能不明白徐博雅是在鄙視自己的文學能力,呵呵一笑,只認真聽徐博雅念文。
第一:三餐必須準時回家用膳,違者一頓一根鞭
第二:一更前必須回家,沒有回家三根鞭。
第三:事無大小,無巨細每天上交一份日志,如有不實五根鞭
第四:私産從見條之日開始上交,做生意的分紅所得每次至少上交一半用來還債,如有耍小心思之疑一兩銀子一根鞭
第五:發生争端時,無條件站在張氏一邊,如有反抗之意十根鞭。
…………………………
徐博雅此刻的心情就像上面一排的點點點點,這真的是出自張氏的手筆嗎?可別張氏是被什麽附身了?不得不說徐博雅某一方面上真相了,這确實是出自米特而非張氏的手筆。
放下紙條,徐博雅開始考慮假裝沒看見它迅速逃跑的可能性,然後再一次,在張氏高出他一截的武力值後徐博雅又簽訂了不少喪權辱國的條約。而隔了一個院的下人們都能隐隐約約聽見徐博雅傳來的慘叫聲。
不過他們猜不到真實的情況,腦海中冒出來的大多是老爺花樣實在是太多了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