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清晨的陽光夾雜着新鮮空氣透過紗窗讓房間灑滿一了地的金色,米特因為生物鐘早早的就醒了過來,沒有像往常一樣進行體能升級,一直等到張氏悠悠醒來米特才直起身體。
“萱兒昨天晚上睡的好嗎?”最是美人睡眼朦胧時,見到這一幕的米特不解風情的恩了一下,兩人一起用了早膳,張氏又被米特逼着做了一套她那些奇怪的動作,就這樣兩母女膩歪了一個上午,而等到中午用膳的時候,預料之中的徐泓澄出現了。
“妹妹許久不見似乎是瘦了呢!”徐泓澄長高了不少,一身白衫已經有謙謙君子的雛形,米特則疑惑這些人怎麽都喜歡來這麽一句,也幸虧張氏在一旁解釋了一下讓米特的郁悶減少了不少。
“對了妹妹,你聽過丁雨若這個人嗎?”飯後兄妹兩走在石頭鋪成的小道上消食,聽說這小道是生而知之的徐思璇弄出來的,說什麽飯後百步走活到九十九,府裏的人都這麽做了,張氏也跟風鋪了一條這樣的小道。
“沒有,怎麽了?”
“沒什麽,只不過和父親合夥做生意的就是這個人。”徐泓澄顯然也為徐博雅的問題苦惱着,米特倒沒有放在心上,最不過徐博雅身邊也有侍衛,總不能威脅到生命安全,解決了這個問題其他的鬧再大又有什麽關系呢?!
徐泓澄表示有關系,行走于世間又有幾個人能夠不在乎名聲,更別說這一次暴風雨前的寧靜實在是太長了,長到張氏和徐泓澄都有點擔心他們能不能夠承受的住這一次的暴風雨。
“知道了,交給我吧!”既然都這麽在乎她也不介意跑一趟,米特很有效率的下午便找到了徐博雅,出來的通道自然是和淮陰侯相靠的那面牆,只不過如此一來米特就不得不帶上封玄珩。
“哎!小怪!我們這樣跟蹤你父親真的好麽?”封玄珩探頭探腦的之所以到現在都沒有被發現是因為一到關鍵時刻米特便會提醒他。
“好!”米特回答的斬釘截鐵,封玄珩一向是小夥伴說啥就是啥,小夥伴既然說這樣沒什麽不好,封玄珩就将心中那點小猶豫給丢了,甚至于一路上封玄珩還不要臉的買了臭豆腐,炒板栗來安慰他那“擔驚受怕”的小心靈。
“等等!”米特又一次拉住封玄珩。只見前方他們跟蹤的徐博雅笑嘻嘻的與一青衣男子勾肩搭背的走進了一家宅子。于是兩人又熟清門路的爬過圍牆!卧槽!繞是米特心裏素質這麽強大的人也被圍牆後一雙雙饑腸辘辘的狗眼給驚到了!這家到底是幹什麽的?!米特按下心中的猜疑用精神力抑制了狗群的亂吠,扶起腿軟的封玄珩,很快狗群就離開了視線。
“小怪,難道是我想錯了,你父親其實不是和那青衣男子有一腿是要一起毀滅世界?!”封玄珩一副心有餘悸的表情說出來的話及其無厘頭。米特狠狠踢了封玄珩一腳,從哪學來這些鬼東西,而封玄珩完全沒有自己現在是在當探子的自覺立馬大呼小叫起來。
米特真的覺得自己做了一件錯事。但是這時候後悔也已經來不及了,索性發現他兩的人是熟人,米特示意封玄珩打感情牌。
封玄珩點點頭上前一步抱住丁青,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兩人感情是有多好,而被封玄珩抱住的丁青也沒在意這些小細節,只見他嘴裏碎碎叨叨着夢好真實,女俠好帥之類……
“嘿!兄弟,小爺來找你玩你怎麽一副沒睡醒的表情?!”
丁青睜大了眼睛:“啊!原來不是做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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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玄珩不文雅的翻了一個白眼:“廢話,小爺是活生生的人,不過你怎麽在這??”
你是傻子嗎?丁青的眼神□□裸的表達了這個意思然後在封玄珩發火前吐出了一句:“這是我家!”
“啊?這是你家?!”封玄珩還想說什麽卻被米特一把拉過接下話茬:“丁若雨是你的什麽人?”
“是我父親!!不過女俠你放心,我早就看透了我父親的邪惡本質,你說吧!他是不是做了喪盡天良的事!你放心!!!有什麽要我做的你就說!!在下萬死不辭!絕對舍身求仁,賣父求榮!!大義滅親!!!”丁青捂着胸口信誓旦旦的樣子仿佛下一秒就是刀山火海。
然而背後說人壞話立馬就被抓住的,這丁青也是夠倒黴:“臭小子,有你這麽說你爹的麽!!有你這樣亂用成語的麽!!!你給我過來!!”
“啊!爹?你什麽時候來的。”丁青傻眼了!
“就在你說那句喪盡天良,賣父求榮,大義滅親的時候!!”丁父一聲怒吼丁青下意識就想跑,可是跑哪去呢?靈機一動剛接觸到米特,米特便給了丁青一個反手箍:“啊!痛!痛!痛!”
丁青的這一舉動瞬間讓米特成了衆人的視線中心,徐博雅詫異道:“宣兒?!”
米特黑線,她絕對不相信徐博雅是現在才看到她,所以說剛剛是想裝不認識現在又反悔了?!才不要理你呢!米特裝作沒聽見,徐博雅有些尴尬的幹笑一聲:“呵呵!丁兄,這就是在下和你提到過的小女。”
“眉宇間的确與少景兄相似,不過令媛能不能先放開犬子。”別看丁雨若吼丁青的時候挺兇,丁青喊痛的時候他也挺心疼的。
“啊!對,對,對,宣兒快放開阿青。”徐博雅視丁雨若為他的伯牙,自然不希望心愛的女兒和這個伯樂有矛盾。
米特依言放開手,丁青那癡漢的樣子終于有了點收斂。丁雨若做為主人家自然不能失禮的在這麽個地方招待客人,邀請衆人去大廳坐着後丁雨若便對着徐博雅發問了:“令媛似乎與犬子認識?”
徐博雅一臉霧水,米特解釋道:“是同學。”丁青狂點頭,丁雨若有點吃驚,他本人并沒有多高的權勢,他隸屬于清流一派,清流一派是什麽呢?通俗點講就是裝逼裝出了逼格的一派,能輕易操縱緋聞流向的一派。而出身這樣一派并只混到了中高層的丁雨若是怎麽将兒子送到宮學的。
丁雨若表示我有錢,而且不是一般的有錢,并且他來錢的方法很是獨樹一格,怎麽個獨特法?舉個例子,別人在學堂前開包子鋪,丁雨若也在學堂前開包子鋪,但他家的包子就是比別人貴五倍,為什麽,因為人家包子是三拜三叩後在墨染香薰的環境下做出來的,人家學子都喜歡吃有墨香味的包子。至于丁雨若家的包子到底是不是經過這樣的程序做出來的,只有做的人知道。
又比如同樣是開字畫店,人家的鎮店之寶都是收着背地裏獻給權貴,又或者是開出一般富貴之家買不起的天價,丁雨若則不同,他們家的字畫店從來只送不賣,每年舉行一次詩歌賽,贏了的一分不收鎮店之寶直接送給他,可就是這樣丁雨若的字畫店也比其他不送的要賺錢。
你說有這樣商業頭腦的丁雨若能不有錢麽?!不過也幸虧丁雨若知道收斂,不然他一個清流把商人逼到破産還不得被唾沫給淹死!!
什麽?!你說有些事情不是有錢就可以解決的?!丁雨若搖搖頭跪舔着自家夫人的腳趾頭,夫人,我被欺負了,嗚嗚〒_〒。
丁夫人抄起床邊的皮鞭甩的啪啪響,你夫人娘家兒郎全部戰死沙場,雖然沒能做出什麽名垂千古的功績但也是滿門忠烈,夫人我自己也是自幼習武,說!誰欺負你了,娘子幫你報仇!!!娘子要是打不過便去麗嫔那裏哭,不能讓我夫君委屈了!!
丁雨若歪歪頭語氣十分的欠揍:是的!有人罩着就這這麽的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