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還別說,真讓沈恒發現了可疑人士,據來人和秦旭的對話,此人是丐幫的二長老,其妻子在丐幫也有着不小的地位,兩人生有一女,現在在丐幫擔任小隊長一職,也就是管理最下層乞丐的組長的組長的組長。
按理說這麽一個身世清白——祖上三代乞丐,根正苗紅,兒女又沒有仗着家裏權勢趁機賺取福利的父親,應該沒有什麽值的懷疑的,那沈恒又是怎麽發現破綻的?!這就要從沈恒從小接受的禮儀教育來說了。
沈恒發現,這位根正苗紅的二長老在剛接觸秦旭時,左膝微微上前了一下,右手習慣性的下垂,這明顯是長時間進行打千這項禮儀的人才會有的習慣,而非朝中人有這樣習慣的也不少,那些想要讨好做官的商人,想要走武舉的平民,都會在禮儀上下一番苦功夫,久而久之也就會有這樣的習慣,二長老不是這幾類群體的任何一類,那為什麽又有這樣的習慣呢?
沈恒覺得自己真相了,正準備進一步打探,一個小厮低語了一番,急匆匆的将秦旭叫走了,甚至于秦旭都沒有留下什麽交代,沈恒無奈,只能消了這樣的心思然後來到米特身旁:“都找出來了?”
“嗯!”米特用只有兩個人能看懂的手勢指出了自己的發現,沈恒感嘆人數還真不少。
“剛剛那個小厮對你旁邊的人說了一句姨娘不行了。”米特又再次平地一聲雷。
“你能聽到?”真的是不知道這姑娘還能給他帶來多少驚喜,沈恒正了正臉色,尋了個機會交待米特不要輕易行動,便也向後院走去。
米特不屑一顧,正想着找個什麽樣的理由将泡菜兵團給抓起來,泡菜兵團就主動給了米特機會。
“啊!這是怎麽了?為什會全身無力。”
“迷魂香!是迷魂香!”
“大家快摒氣逼毒!”
一聲聲驚恐的聲音伴随着一個個倒下的身影響起,不過這些中毒的人未免太天真了,泡菜兵團怎麽會給他們機會呢?!
“哈哈哈!不用急着解毒了,因為就算解了,你們也沒有機會了。”沈恒的猜測果然沒錯,二長老雖然不是泡菜兵團中的一員,卻在泡菜小兵團裏有着不小的地位。
“熊金輝,你到底要幹什麽!就算觊觎武林盟主之位,你也不需要這樣對我們啊!”炮灰一號才剛喊完一句臺詞便被二長老扭斷了脖子。
“蠢貨安靜呆着就好了,哪來這麽多話。”二長老光明正大的又點燃了幾支迷魂香,泡菜兵團事先有服下解藥,而這麽多迷魂香就算摒氣,毛孔的收縮也會讓他們對解毒束手無策。
“熊金輝!你不要忘了你還有妻子和女兒,今日你将在坐的殺光,他日我們的親人也必将追殺她們到天涯海角。”炮灰二號吸取一號的教訓并沒有随便猜測二長老的目的,只是提醒二長老如果他們死了會産生什麽樣的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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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二長老顯然也不吃炮灰二號這一套,咔嚓一聲又扭斷了炮灰二號的脖子,江湖中無惡不作的歹人大抵也不過是如此殘忍吧!
冷哼一聲熊金輝又說道:“殺吧!正好也省了我功成名就後怎麽對付那婆娘,至于我女兒,想動手還要看看你們有沒有這本事。”
“熊金輝你連人倫都沒有了嗎?”在衆人都開始沉默不言的時候,炮灰三號的憤怒出場顯得更有勇氣。
熊金輝顯然是被這句話逗笑了,因為他笑的都直不不起腰,眼角都笑出了眼淚:“人倫?!人倫是什麽?人倫能讓我吃飽飯嗎?人倫能讓我穿上绫羅綢緞麽?人倫能讓我位高權重麽?如果不能我要他有何用。”
炮灰三號更加憤怒了:“這些都是身外之物,我們江湖中人又怎麽能執着這些呢!!”
二長老這次倒沒有再随便扭脖子,反而認真的嘲諷道:“身外之物?!你肯定沒有試過三天只吃一頓飯的滋味吧!你的母親肯定沒有因為不想過苦日子而丢下才五歲的孩子自盡吧!你肯定沒有試過青梅竹馬被搶走而無能為力的滋味吧!我沒有錯!有錯的是這個世道!!”
炮灰三號這下不說話了,炮灰四號又站出來:“你的悲劇不代表我們就要無辜的死去!你憑什麽這樣草菅人命!”
“草菅人命?!諸位好像是誤會了什麽,我可是要給諸位一個機會呢!”熊金輝話一落,衆人眼神皆不由自主的望向了慘死的炮灰一號和二號。
“呵呵,手誤,手誤而已,不知道諸位想不想和我幹一場大的啊?!”熊金輝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倒讓一些心思不正的人動搖了。
一位灰衣男子小心翼翼道:“如果我說願意你會放了我麽?
“自然,不過你得先吃了這顆藥丸。”熊金輝示意一泡菜小兵遞上一顆藥丸,灰衣男子後悔了不想吞下藥丸卻被泡菜小兵強制弄了下去。
“咳咳!你……”灰衣男子痛苦的看着熊金輝。
熊金輝笑的更加燦爛了:“這只是為我們的合作添加一點點信任而已,不用大驚小怪。”
剩下的人更加的拘謹了,只希望這府的主人公,現任江湖的武林盟主能盡快空出手來救他們于水火之中,這熊金輝怎麽看怎麽不正常,不過他們将希望寄托在秦冥的身上還不如寄托在米特身上,因為米特終于按捺不住了。只見她從身後幻出一把金色的刃,然後別在腰間快步向熊金輝走去。
熊金輝邪魅狂狷一笑,心裏道這年頭怎麽一個個都不自量力,殊不知別人也在吐槽:這老頭孩子都不小了還搞什麽邪魅狂狷一笑,看着就反胃。
然後就在熊金輝的輕敵之下,米特一拳就打掉了熊金輝的門牙,旁人又再次吐槽,他這次要是失敗了,回去幹老本行,這小姑娘的一拳想必能給他創造更多的經濟利益。
也幸虧熊金輝聽不到旁白,不然他一定會抓狂,不然他也不會那麽輕松的擦掉嘴邊的血痕,然後嚴正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