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米特不再關注少年的狀态,開始研究起地上的屍體,話說将這個雄性的頭顱塞進豬腦子裏可行嗎?
要知道她曾經認識一個戰士,他的愛好就是收集各種蟲族的屍體,越是保存完好的,他越是喜歡,米特還曾經心血來潮的送過一具四級蟲族的屍體給此人,該舉獲得了他一本正經的感謝,并特地致郵寫了一封感謝信。
唉!還是算了,總有種這不符合她風格的趕腳,到底要怎麽樣才能最有效率的利用這具屍體呢?!
米特先将屍體用一個支架豎起,又把頭放回去,決定了!這個雄性長的還行!她要做一架骷髅架子,不過在屍體風幹之前她又有點嫌棄腐臭味,所以說其實她不是中了一種叫做殺戮的毒而是她其實是戀骨癖?!
哈哈哈!米特自己笑了,輕輕拍了拍手,她開始四處轉悠,話說這個叫陳英俊的人是有多喜歡泡菜壇子,怎麽什麽東西都是裝在泡菜壇子裏,入眼的泡菜壇子數量太多,未免有點傷眼了。
好奇的打開了其中一個泡菜壇子,難道是她想錯了?!這裏面真的全放的是泡菜?!米特有點不相信的又打開了第二個泡菜壇子,是泡菜,第三個,還是泡菜,第四個,咦?!她就知道她不會錯,事情果然有蹊跷,第四個泡菜壇子裏放着的是一本手劄和一些賬簿。
只見手劄上寫道:大齊Xx年xx月xx時辰,豬三死亡,死因:金甲蟲與犁頭蠱互毆。注:兩種蟲蠱不能共存,十二個時辰內寄主必定死亡,培養成本高,下蠱過程瑣碎,訓蠱失敗,放棄。
大齊Xx年xx月xx時辰,豬四死亡,死因:菌蠱失控。注:此蠱毒訓練時間長,毒性大,雖然培養成本低卻易反噬,若非收手太快,寄主死亡外蠱主随之死亡,訓蠱失敗,放棄。
大齊Xx年xx月xx時辰,《搜神記》曾言:盒有怪物,若鬼,其妖形變化,雜類殊種.或為豬狗,或為蟲蛇,其人皆自知其形狀。常行之于百姓,所中皆死。吾思考良久終發現應該以蠱養蠱而不是以人養蠱。吾尋以百種毒物喂養,最後讓其相互吞噬,留下吾心之所念的蛇蠱,放入豬N體內,豬N毫無察覺。注:豬N為天生體質敏感者(#天生痛神經發達#)
大齊Xx年xx月xx時辰,豬N開始發腫,吐瀉,腹脹,已經自己發現體內有異物。注:按照此蠱至此表現出的價值已經可以投放。
巴拉巴拉巴拉巴拉!米特合上手劄,她對這東西不感興趣,這個名叫陳英俊的雄性絕逼是專業從事制毒販毒事業的,不過這些賬簿都寫着些什麽?米特正準備翻開查閱卻發現少年已經熬過了第一階段的疼痛。
及時灌下一管解毒劑,此時少年已經神志不清,米特大大咧咧的就從空間直接掏出,也不擔心少年起疑。真希望他能熬過去,這樣解毒劑既沒有浪費她還找到了一件打發時間的事,對了!米特突然想起,這個叫陳英俊的雄性既然專業從事制毒販毒事業,那他說不定會有自己需要的藥材。
越想越興奮,米特迫不及待的尋找起來,最後在一個角落裏找到了她想要的東西,本來平時她就一直留意自己需要的藥材,現在再加上陳英俊的存貨,她需要的本土藥劑到現在已經收集完全了。
唏噓了幾聲,米特将少年安置好,又将藥材放到空間,開始往回趕,單細胞生物醒的很早,而且天知道陳英俊腦子裏想的是什麽,居然将藥材放到泡菜壇子裏保存,藥材的藥性都大打折扣,為了安全着想她也不能在外面服用藥劑,只希望藥劑效果不強卻能起到作用,她真的是受夠了自己白斬雞的武力值,需要盡快服用高級基因進化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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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邊,就在米特為自己意外所得欣喜的時候,一群人為了她手上的賬簿心急火燎的商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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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毒真子一個月前就已經杳無音訊,我們的人只在不久前的花燈節查探到了他用來育蠱的下人的蹤跡,只是毒真子一向謹慎,育蠱下人的出現是不是代表着毒真子已經遭遇不測了??我們還有必要順着這條線查下去嗎?”黑衣人單膝跪地,恭敬的向前方坐在椅子上的白衣人彙報着。
一黑一白對比很明顯,只不過這不是他們在意的事情,白衣人臉上表情平靜,但其實黑衣人的話讓他有種事情失控了的節奏:“一個月了,你就查出點這樣的消息嗎?”
黑衣人頭越發的低了:“屬下該死。”
白衣冷哼一聲:“要不要順着這條線查下去?!玄,你跟着我多少年了?”
黑衣人:“屬下該死。“
白衣人對于黑衣人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很不滿,主子問什麽不就該答什麽嗎?哼!要不是現在缺人手,此人焉有命在:“只怕你不是不知道該如何查下去,是查不到吧!”白衣人拂了拂衣袖,轉過身去不想瞧見這個蠢貨,哪怕這個蠢貨是他的的左臂右膀。
“屬下該死。”黑衣人仿佛只剩下這一句話了。
“你的确是該死!下去吧!我再給你五日時間,到時候你要是交不出人,就交上你的人頭吧!”白衣人不耐煩的揮退黑衣人,一個人開始靜靜的思考。
現在的他是逆水行舟不進則退,找不到毒真子別說他控制梁王的□□沒辦法按時送上解藥,就連他自己也因為中毒越來越暴躁了!
早知道當初他就別那麽自負,應該牢牢将毒真子控制在手中,他怎麽就那麽愚蠢的以為那群名醫裏面能找出一個能比得上毒真子的呢!
越想越憤怒,白衣人吐出了一口血,他厭惡的看着一塵不染的衣服染上了血色,心裏卻一直重複着:不會的!他一定不會輸的!
然而要是白衣人知道了黑衣人早就是對方的人了,不知道還會不會有此刻的堅定?!又或者其實他也明白,只是在那場滔天的權勢中不願意醒過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