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1)
黛溪,瞿塘峽的入口,全長約有四十裏,沿途開曠,甚利船只通行,桂夏此時就坐在一條大船沿著黛溪行駛。
他離開酒樓不久,便被郭八藉詞同行,他一見藍衫儒生跟在十餘丈外,心中有數的前行着。
他們抵達江邊時,正有一條欲啓錨,他一見董天及辛雨正在上船,便含笑朝大船行去哩!
大船進入黛溪之後,郭八弄來一壇酒及三碟小菜,兩人便憑舷據案而飲,同時欣賞江景不久,藍衫儒生拿著食盒行來,郭八立即含笑道:“小兄弟,你一定想知道他究竟是誰吧?”
桂夏朝側一挪,騰出空位道:“請坐!”
藍衫儒生颔首及擺妥四道佳肴之後,便坐在桂夏的身旁。
桂夏乍聞到一股幽香,不由多描對方一眼道:“兄臺尊姓大名?”
藍衫儒生立即含笑道:“敝姓範,名叫文琪,請多指教!”
“不敢當!有勞範兄備膳,謝啦!”
“別客氣!桂兄膽識過人,武功超凡,小弟謹以薄菜略現敬意,請笑納!”“謝謝!範兄器宇文雅,想必來自大戶人家,小弟可否…………”
郭八立即含笑道:“二位別兄來弟去啦!小兄弟,你有二十歲了吧?”
“是的!我正好滿雙十。”
“他才十八歲,你居長!”
菹文琪立即含笑舉杯道:“小弟敬桂兄。”
“謝謝!幹!”
“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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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一入喉,範文琪的雙頰立即一紅,郭八呵呵笑道:“小兄弟,他的酒量不行,你別盡找他幹杯喔!”
“是!是!郭老,我敬你!”
“呵呵!這才像話嘛!幹!”
“幹!”
酒—入喉,三人立即熱絡的聊著,範文琪在沿途中更是不停的介紹将軍灘,下馬灘,賈子灘等名灘。
桂夏賞景悅心之餘,不由頻贊範文琪的見多識廣。
範文琪在欣喜之下,不知不覺的又喝了三杯酒,地那雙頰不但更加的嫣紅,而且幽香也更加的濃冽。
桂夏不由暗詫道:“哇操!好端端的一個男人怎麽喜歡擦香粉呢?”
郛八充當“潤滑劑”到大船駛過黛溪之後,繼續欣賞範文琪介紹風箱峽兩岸的鬼斧神工岩壁。
桂夏瞧得啧啧稱奇道:“哇操!這些岩壁是如何開鑿的呢?”
花文琪含笑道:“此峽形之數千年,卻不知是出自然現象,還是那些先聖先賢之傑作哩!”
“哇操!前人開道,後人通行,咱們挺有福氣哩!”
“不錯!桂兄言中洋溢著溯源追本之崇敬心理,可見桂兄必然是一位性情中人,佩服!
敬你!“說著,立即又幹了一杯。
桂夏幹杯之後,道:“範弟仙居何處?”
“猶有西郊諸葛廟,卧龍無首對江潰!”
“卧龍山武侯廟,範弟,府上在白帝城嗎?”
“正是!”
“哇操!等一下,白帝城有位大人物,他亦姓範,範弟,你………”
範文琪含笑颔首道:“他老人家正是家祖!”
“哇操!原來如此!難怪!難怪!”
郭八呵呵一笑,道:“小兄弟,你真聰明!幹!”
“幹!”
杯酒入腹之後,桂夏含笑道:“今天真是個好日子,我實在想不到會有這份榮幸與二位問桌共飲!”
“呵呵!自古英雄出少年,老夫才覺得榮幸哩!”
倏聽船後江面上傳來一聲叱喝道:“停船!”
立即有人在後舷驚呼道:“是七巧會的人追來了!”
郭八含笑道:“他們的動作可真快,小兄弟,該讓老夫活動一下筋骨了吧?”“郭老,你何必淌此渾水呢?”
“呵呵!老夫闖蕩江湖至今,除了她們二位之外,尚未怕過誰哩!這些妖女鬧得太不像話了,老夫非教訓他們不可!”
他的話聲未訖,船速已緩,六位紅衣少女已經掠上後舷,只見她們的足尖朝舷上一沾,立即掠入船面。
她們六人掠到船面中央,其中一女立即指着郭八道:“點子在那兒?”
六女一整勁裝,立即朝郭八行去。
郭八俟她們停在丈餘外之後,冷冷的道:“你們要做什麽?”
“桂夏是那位?”
“哈哈!是我!郭老,你該讓我了吧?”
“不行!妖女,你們是要自盡,還是要老夫超渡你們?”
“哼!老鬼,你已經不是昔年的鬼書生啦!滾!”
“很好!老夫今日倒要會會七巧會的絕學。”
說著,立即起身行去。
三位少女齊身一掠,立即将郭八圍在中央。
郭八冷冷的道:“你們先出手吧!”
一名少女清叱一聲:“老鬼,納命來!”三女立即揚掌劈來。
郭八冷哼一聲,右掌疾揮,三道掌力分別卷向三女。
三女稍沾即閃身,迅速的在郭八四周穿掠及攻擊著。
郭八足睬不丁不八,雙掌随意揮劈之下,三女便近不了身,不過,她們卻越奔越疾,掌力亦轉為陰柔。
不到盞茶時間,三女的陰柔掌力已經織成一片密網,郭八的掌力已有近半破封擋自網外滑散。
在旁觀戰的三女中,立即有一女上前道:“姓桂的,出來吧!”
倏聽郭八長嘯一聲,身子原地一陣疾旋之後,立聽一陣“砰砰”連響,那三位少女已經踉跄連退。
另外三位少女迅即彈身揚掌攻去。
郭八喝聲:“來得好!”雙掌立即疾揮小已!“轟…………”聲中,那三位少女紛紛暴退!只聽其中一女喝聲:“六甲開山!”六位少女立即彈身撲去。
郭八方才已經領教過三女合擊之威力,他豈肯讓她們六人聯手,因此,他立即使出吃奶的力氣猛揮疾劈。
六女原已不支,再經過他這輪猛攻,更形見拙,一陣悶哼及慘叫之後,三名少女已經栽;倒在地上。
剩下來的三位少女見狀,突見兩位少女将胸前衣扣一撕,立見兩篷紅煙帶著腥臭之氣疾噴而出。
郭八見狀,立即揮掌連退。
那三名少女見狀,當然要溜之大吉,範文琪清叱一聲,立即揚掌攔截,身子更似閃電般疾撲而去。
郭八掠到上風處吐出一口濁氣之後,一見範文琪已經劈倒一女,他松了一口氣,立即在旁掠陣。
桂夏一見範文琪不但身法靈活,而且掌法精奧,出手之間,皆攻其所必救之處,他不由暗暗喝采。
倏聽耳中飄來辛雨傳音道:“夏弟,聖手老人之孫的确不賴,你可別失去結交的良機。”
桂夏輕輕一颔首,立聽辛雨又傳音道:“夏哥,另有二十餘名義天門人員在船旁江面等侯,小心他們的暗算。”
桂夏立即起身朝外望去。
果見江面上停著三條梭形快舟,舟上共計有十二名勁裝大漢仰首而望,他立即招手道:“哇操!上來玩呀!”
郭八立即喝道:“西門義已遭報應,這六名妖女也死去四人,你們再不醒悟,老夫就一起超渡你們!”
那十二人相視一陣子,突然朝江面齊揮右掌!那三條快舟立即疾射而去。
一名紅衣少女就在此時慘叫倒地,哇操!她好以在向那些人道別哩!範文琪面對一名負傷少女,她游刃有餘的疾攻十二掌之後,倏地左拳右掌一式“天地交泰”疾攻而出。
“砰!”一聲,少女腹部中了一掌,立即琅跄而退。
範文琪身子一滑,幸掌又并攻出一掌。
一聲凄厲慘叫之後,那名少女立即栽倒氣絕。
郭八上前檢視每具屍體之後,便将它們抛入江中。
立見船家哭喪著臉上前道:“老先生,你們殺了這六人,七巧會若前來追究,咱們可就活不了命啦!”
“別怕!你想不想轉行?”
“這………談何容易呢?做生意也需要本錢呀!”
郭八掏出一個小袋抛入他的手中道:“夠不夠?”
船家啓袋一瞧,驚喜的道:“老爺子,這些珠子全………全…………”
“不錯!全賞給你們啦!”
船家雙膝一屈,叩頭道謝不已!“呵呵!起航吧!”
“是!是!起錨開航啦!”
不久,大船又徐徐啓行,郭八返座道:“想不到這些妖女雖然年青,卻有如此非凡的功力及招式!”
範文琪肅然道:“不錯!難怪少林會出醜,看來必須及早聯合各大門派圍剿七巧會,以免地們日益坐大!”
“唉!難!各派各懷鬼胎哩!除非令祖再度出面號召一次,否則,休想各派會同心協力出手。”
“可是,爺爺已經金盆洗手隐退了呀!”
“這…………難道要坐視下去嗎?”
說著,立即望向桂夏。
桂夏含笑道:“郭老,你吩咐吧!”
“小兄弟,于公或于私,你皆該出面,對嗎?”
“對!不過,出面方式尚待斟酌!”
“老夫明白,你只要肯出面,老夫不會勉強你!”
“郭老,各派為何不肯通力合作除去七巧會呢?”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多年來名利之争及派中弟子挾私怨制造矛盾,始有今日之局面。”
“哇操!有夠無聊!讓他們去自生自滅吧!”
說著,立即端酒一飲而盡。
郭八望了範文琪一眼,忖道:“此子受董老邪薰陶得喜歡快意行事,他若撒手不管,事情可弄大了哩!”
範文琪會意的咳了一聲道:“桂兄,七巧會以女色攏絡不肖份子,再聯手為惡,若讓其日益壯大,後果堪憂矣!”
“不必憂!咱們足以自保,讓她們去教訓那些沽名釣譽的門派吧!”
“這………千萬百姓可能會遭到波折哩!”
“那是他們命中該有此劫!”
“這………桂兄,你真的打算撒手不管啦?”
“正是!”
“桂兄,你別意氣用事呀!”
“不!我不是在意氣用事,自古以來,天下之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目前既然已有分崩趨勢,咱們豈可逆天行事。”
範文琪立即焦急的望向郭八。
倏聽船後傳來:“死老鬼,你別走!”
郭八神色一變,道:“糟糕!她們一定是由義天門弟子的口中探知老夫的行蹤,這下子麻煩啦!”
立聽江面又傳來:“死者鬼,看你再注那兒逃吧!”
郭八向四周一張望,突然掠入艙下。
不久,他抱著一大捆蔴繩掠上船面,只見他振臂一抛,那捆蔴繩立即以一條蛇股朝右岸射去。
蔴繩剛出手,郭八低聲道句:“小兄弟,幫個忙吧!”立即疾掠而去。
桂夏一見他踏著蔴繩疾掠而去,心中暗贊他的聰明之餘,右掌立即朝尚在半空晃動的繩尾拍去。
“叭!”一聲,蔴繩立即被推前五丈餘遠,郭八藉著這一彈之力,似流星般掠向崖壁哩桂夏見狀,立即暗赅道:“哇操!夭壽!他會不會撞上崖壁呀!”
江面立即傳出兩聲厲喝道:“死老鬼,別逃!”
兩片木板更以飛蝗般疾射向郭八。
郭八朝崖壁一拍,前沖之身子立即頓了一頓。
只見他朝一片木板一踩,立即向上拔射起七、八丈高。
“叭!”一聲,他的雙掌已經扣中壁上凸石,只見他似壁虎般四肢齊動,沒多久,便讓他爬上崖頂。
“死老鬼,下來!”
“死老鬼,下來送死!”
“呵呵!小兄弟,謝啦!”
身子一閃,立即消失不見。
桂夏不由噓口氣忖道:“哇操!姜真是老的辣,若換成我,還…………”
倏聽辛雨傳音道:“夏弟,準備走吧!鬼大姐二人一定會來找你算帳!”
桂夏怔了一下,不由暗暗叫苦道:“哇操!死郭八,你何必大嘴巴呢?我真是被你害慘了,我該怎麽辦呢?”
卻聽辛雨又傳音道:“夏哥,別急!她們一上船,你就奪舟逃去,我和董天他們會赴下午那家酒樓和你會面!”
桂夏正在暗喜之際,倏見那兩名老妪已經自右舷掠上來,他毫不猶豫的立即彈身掠向江面。
範文琪忙叫道:“桂兄,你別走呀!”
那兩名老妪怔了一下,立即有一人喝道:“站住!”撲了下去。
桂夏正撲向綁在船尾的那條梭形快舟,突見老妪由上方撲來,他毫不猶豫的立即揚掌劈去。
老妪一見一股潛勁湧來,只見它的雙足向上一屈一蹬,身子立即似蝦子般向左恻蹬出丈餘遠。
桂夏趁隙翻身躍落在舟上,他正欲解開繩索,老妪已經雙掌連拍,而且是拍向快舟舟面上。
桂夏暗叫一聲:“老奸!”立即雙掌疾揮。
“轟轟!”兩聲,老妪立即被倒震江上。
柱夏暗噓一口氣,握住繩索一拉,決舟立即脫離大船。
倏聽一聲冷哼,一把灰發似利箭般由船上射來,光憑那“咻………”連響,可見另外一名老妪已經貫足了功力。
挂夏不慌不忙的将左掌向上一揚,右掌再一甩,那把灰發的力道便被卸去一大半,乖乖的射落入江中。
桂夏哈哈一笑,順手朝江面一拍,快舟迅即疾退而去。
立聽船上傳來老妪喝道:“桂小子,你注定要和死老鬼一般亡命天涯,你即将寝食難安矣!”
“哈哈!歡迎指教!”
說著,雙掌交互拍擊江面,催舟如飛而去。
起初,他面對滾滾江流,心中仍會發毛,不久,他反而覺得挺好玩的,于是,他盤坐在舟上愉快的玩著。
不到盞茶時間,一條大船在遠處順流而下,桂夏撥偏船首,破浪疾馳片刻之後,便與大船交錯而過。
倏聽一聲輕咦,立見一道青影自船上掠下,桂夏一見來人是位清秀青年,立即怔道:“兄臺請退!”
說著,立即朝江面拍去。
青衫青年右掌一伸,立即扣在船壁道:“你是本會弟子嗎?”
桂夏怔了一下,正欲回話,倏見快舟揮著一支小紅旗,他恍然大悟之下,不吭半聲的催舟破浪而去。
不久,快舟已和大船相距裏餘遠,桂夏拔下那支小紅旗,果然看見旗上繡著“七巧”兩個金字。
他将小紅旗朝江下一擲,繼續催舟馳去。
他方才在大船上面品酒賞景,并不覺得累,此時逆流催舟,尚需避開江中之大小石塊及漩渦,越來越覺不好玩。
要命的是,他剛離開風箱峽,天公伯仔居然和他開玩笑的下起雨,而且越下越過瘾,沒多久,他已成落湯雞了!他一看苗頭不對,又繼續催舟一陣子之後,立即掠上灘,然後,邊掠邊尋找可以暫時避雨之處。
好半晌之俊,他終于在亂石堆中瞧見遠處有一個洞口,他噓了一口氣,便欣然朝前掠去。
那知,明明只有十餘丈之距離,他卻連連縱躍二十餘次,卻仍然遙不可及,他立即剎身道:“哇操!我難道已陷身陣中了嗎?”
他便仔細的朝四周打量著。
不到盞茶時間之後,他悚容道:“哇操!我難道已經陷身諸葛武侯所遺留下來的古陣之中了嗎?”
他又噍了一陣子之俊,立即點頭朝右前方踏出一大步。
立見眼前一片昏黑,他心知自己已經踏上活門,他立即小心翼翼的,忽前忽後,倏左倏右的移動身子。
好一陣子之後,他只覺眼前一亮,他不由一喜!卻聽“吱!吱!”異響,一股勁風已經襲到面門前方不遠,桂夏吓了一大跳,直覺的揮臂格去及一側身子。
“叭!”一聲,他的右腕一疼,一股熱流迅即湧入臂中。
只見一只約有尺餘高,全身金毛閃閃的小猿正驚慌的邊揮右手邊以雙腳踢向桂夏的心口。
桂夏心知它已被自己粘住,立即順手一甩。
“砰!”一聲,小猿結結實實的摔上石壁,桂夏心中一陣不忍心,立即掠過去欲接住它。
那知,小猿怪吱一聲,立即朝洞中躍去,剎那間便不見蹤影。
“哇操!好一只皮厚猿!”
他一見洞口甚為幹淨,便入內躲雨。
沒多久,只聽一陣吱叫,小猿已經再度躍來,另有一位混身赤裸,長發曳背的少女怒沖沖的跟來。
他一見那位少女也是以四肢着地如飛爬躍而來,他正在一怔之際,少女已經一騰雙足,十指箕張的朝他抓來。
她的皮膚白皙,體态健美,這一抓,不但雙乳連顫,而且胯下妙處畢露,不由令桂夏的心兒一陣急跳!失神之際,潛勁已經及肩,他欲閃不及,便任由地抓住。
“叭!”“叭!”二聲,他的雙肩立即破抓中,那又長又尖的十指剛使他覺得一疼之際,少女已經吱吱怪叫。
他立即點中對方的肩井穴,然後挾住她。
“唰!”一聲,小猿再度撲來,桂夏暗贊它的如風飛快身法之餘,立即頑皮的和它捉迷藏。
小猿連撲不中,立即吱吱急叫的狂撲著。
少女更是驚怒的吱吱連叫不已!桂夏順手封住她的“啞穴”,又屈指連彈,終于将那只小猿制成呆若木雞般僵倒在一旁。
他放下少女,好奇的朝內行去。
那知,他剛沿著洞道向右轉去,倏覺踩出原的左腳地面一沉,他直覺的立即縮腳及向右側晃去。
倏覺右腳一沉,他尚未瞧清是啥回事之際,整個身子已經向下墜去。
黑!濃墨般黑暗!深!不知究有鄉深!
他只覺兩耳呼呼生風,兩鼻勁氣一直貫入,面對這種突如其來的變局,他立即産生出恐懼及焦急!他很想伸手抓向四周之洞壁,可是,下墜之勢越來越疾,他擔心自己胡抓亂劈之下,可能會傷了自己。
可是,總不能如此一直摔下去呀!若是摔入大海,該怎麽辦呢?哇操!難道就如此摔入陰曹地府嗎?不甘心之下,他急中生智的立即吸氣運功。
倏聽“噗通!”一聲,他已經摔入水中。
他一頭栽入水中在驚駭之下,一邊嗆咳一邊掙動四肢。
倏覺那雙小腿似破什麽尖厲的東西咬住般,劇疼之下,他不由自主的用力向外連踹及劃動雙臂。
一陣震耳吼聲之後,他立即覺得雙腿一輕。
可是,他剛冒出頭,倏覺雙臂及雙腿亦被利齒咬住,他在大駭之下,立即動員全身的功力。
他立即覺得四股熱氣自被咬之處迅速的流入體中。
嘩啦聲中,他仔細一瞧,立即發現是四只有夠醜惡、猙獰的鱷魚邊沉吼邊以尾部拍打池水。
“媽的!畜牲!你們是如此招待客人的呀?”
功力一貫,四肢一振,那四只鱷魚便疾飛而出。
“轟隆!”聲中,那四只鱷魚立即似“标本”般陷入四周的石壁中,鮮血伴著水滴簌簌沿著石壁向下流動著。
倏聽一聲嬌滴滴的聲音道:“高明!真高明!”
只見右側石壁不知在何時出現一個七尺高,三尺寬的門戶,一位相貌妖冶,體态豐腴的宮裝婦人依門含笑而立。
宮裝婦人依門含笑而立。
她那笑容既妩媚又怪異,讓桂夏立即想入非非!只見他将身子一彈,便飄落在池左石塊上面。
婦人媚眼倏亮,脫口道:“好一式‘邀游九霄’,你是何人之徒?”
“錯了!此式不是‘遨游九霄’,此式叫做‘游龍戲鳳’!”
“格格!你要戲弄奴家呀!”
桂夏想不到她會如此的三八,心中雖然不悅,可是胯下那根“話兒”卻沒來由的自動彈了起來。
他那件儒衫經水一泡,早巳貼住身子,此時被那根“話兒”一彈,一頂“帳篷”迅即高高的搭起。
他窘得邊捂住下身邊猛吸氣。
可是,方才所吸收進來的那四股熱氣經他猛吸氣之後,他的體中迅即充滿燥熱之氣,欲焰亦更加的熾烈!那根“話兒”更是興奮的抖動不已!他窘得滿睑通紅,立即向右轉。
那婦人早在見別“帳篷”之際,樂得格格浪笑不已!此時,她一見這位既英俊又武功高強的青年面嫩的轉身遮醜,她立即認為他必然是一只“菜鳥”。
于是,她浪笑得更起勁了!她那右袖輕輕連拂之後,一股股淡似無色的煙霧,立即飄洋過海般飄向尚在猛吸氣的桂夏。
不久,桂夏立即聞到一股幽香,他只覺頭兒一沉,不由暗道不妙!他倏地向右轉喝道:“三八查某,你使什麽詭計?”
“格格!好人兒,人生在世短暫,及時行樂吧!”
“住口!我豈會和你這種爛貨野合。”
“爛貨?人家是爛貨嗎?瞧!”
說著,雙手朝衣領一抓,立即用力一撕!“裂!”一聲,那件手工精細,布料高貴的宮裝立即被撕成兩半,一具豐腴、雪白的胴體頓時裸露出來。
桂夏想不到她淫蕩的連內衣也不穿,他在盛怒之餘,一見體中越來越熱,頭兒越昏沉,不由大急!急中生智,他立即故意張大眼珠瞧著那對豐滿的乳房。
她格格一笑,将身上的碎衫朝地上一抛,立即嗲聲道:“來呀!好人兒,別讓人家枯候太久嘛!”
說著,立即側躺在門前。
別看她只是随意的躺下,那豐腴的雙乳,纖細的腰肢,配上那片“黑森林”及半現半隐的“桃源洞”,立即散發出迷人的氣息。
他立即瞧得心兒一陣蕩漾!他佯作色急的欲彈身撲去,那知,全身的充沛功力居然“集體罷工”,他立即朝池面疾墜而下。
大駭之下,他直覺的将身子向前一翻,準備逃過水厄。
卻見那婦人挂著媚人的笑容彈起身子,雙掌更是各揮一下。
“啪!”“啪!”兩聲,桂夏的右肩及右腰眼不但各挨了一下,而且身子亦被婦人挾在臂彎中。
他不由暗凜婦人的準确手法及迅疾身法。
婦人一挾住桂夏,正準備順勢掠上對岸“快活”,突覺全身的力道自手臂疾速的外瀉哩,而且,那外瀉的情形一發不可收拾,等她發現不對勁之時,全身的功力至少已經“樂捐”出一大半。
她在驚駭之下,一見身子已經下沉,立即咬牙提功欲掠上桂夏方才聽站立的大石,再與他好好的算帳。
那知,她一提功,功力外瀉更疾,她的身子在一陣顫抖之後,便似斷線風筝般向池中堕去。
“噗通!”一聲,兩人便成為落湯雞。
她拼命的掙紮,打算要離開池水及桂夏,那知,功力越瀉越疾,剎那間,她便瀉得全身軟綿綿了!更慘的是,她在慌急及掙紮之中,口一張,居然灌了不少的池水,當場嗆得她一直咳嗽個不停!她所“樂捐”出去的功力便似“無線電”般随著咳嗽震動不已!沒多久,她便将桂夏的穴道震開了!她卻因功枯而一命嗚呼哀哉了!桂夏連咳數下,又吐出口中之池水,一見自己不但已能行動,而且功力渾厚,他立即挾著她掠出池面。
他一停落在洞門口,立即蹲身搜尋婦人的碎衫。
他剛蹲下不久,倏覺右腰眼再度一疼,他立即僵蹲不動。
“唰!”一聲,他的左腰眼又是一疼!紅影一閃,一位相貌豔麗,神情冷肅,年約十七、八歲的紅衣宮裝少女已經掠落在婦人屍體旁。
桂夏不由暗悔道:“哇操!我真是該死!我剛才明明聽見前面有怪響,卻急著找解藥,這下子全部完蛋啦!”
少女瞧了屍體一陣子之後,冷冷的盯著桂夏道:“你究竟是何來歷?你為何能來到此地?
你是如何害死家師的?“
“哇操!瞧你如此冷靜,為何一下子劈裏巴拉的問了三個問題呢?我究竟該回答那一個問題呢?”
“逐一回答,不得有假!”
“我如果不回答呢?”
“你必會吃盡苦頭。”
“哇操!癞蛤蟆打呵欠,好大的口氣呀!連令師都奈何不了我,你算老幾呀?你還是到一旁稍息吧!”
少女冷哼一聲,右掌一揚,一股勁力立即在桂夏的左頰“演奏”出“拍!”一聲脆響及留下五道紅痕。
“哇操!你玩真的啦?”
“說!”
“大丈夫說不說就不說!”“哼!以你這種繡花枕頭角色,本姑奶奶瞧多了,說不說?”
“不說!你若敢動本公子一下,你會後悔莫及!”
“哼!本姑奶奶才不會碰你的肮髒身子哩!”
“哈哈!你是不敢碰,并不是不會碰,哼!膽小鬼!”
少女神色一冷,右足尖立即踢向桂夏的左脇間。
“砰!”一聲,桂夏立即被踢落向池中,不過,少女卻覺得一股功力從自己的足尖疾噴而去。
地不由悚容道:“難道師父就是如此耗功而亡的嗎?”
“撲通!”一聲,她偏頭一瞧,立即發現桂夏已經落入池中,她便蹲在婦人的身邊打量著她的下身。
她羞赧的扳開婦人的“桃原洞”瞧了一陣子之後,一确定婦人并沒有經過交合,她不由深深的困惑著。
于是,地由頭到腳仔細的檢視著。
她不慌不忙的檢視著,因為,地存心要好好的整整桂夏,她要讓窪夏先喝一肚子水,再向她求饒。
那知,桂夏破她踢那一下,一股真力自挨踢之處疾湧入體中,迅即沖開破制之右腰眼“麻穴”。
他欣喜的加速催動半身的功力與那股真力“會師”。
當他墜入池中之時,正好沖開左腰眼“麻穴”,他立即吸氣自閉五官,任由身子向池中沉去。
當他再度浮出水面之時,他一瞧那少女正在低頭探視那婦人,他不由暗喜道:“太好啦!
先把功力搞活再說吧!“他立即仰身任由池水浮沉及蕩動著。
當功力疾速的在體中貫穿一周之後,他立即覺得燥熱之氣越濃,那根“話兒”亦脹得猛顫不已!他不由暗暗叫苦道:“媽的!這個死查某的媚藥可真厲害,看來,我必須要好好的發洩一番了!”
他稍一思忖,便決定吃“幼齒仔”,一來可以算帳,二來可以避免被人幹擾,何況,要他抱著屍體“幹活”,那成何體統呢?主意既定,接下來的事便是如何“釣馬仔”,以他的聰明及刁鑽,沒多久,便讓他想出了一個“點子”。
于是,他先悄悄的朝水面下方沉去。
他這一沉,立即發現此池居然甚深,他雖然很想瞧瞧它究竟有多深,為了“釣馬仔”,他只好暫時按下好奇心。
他悄悄的游到池下右壁,再暖緩的浮上來。
此時,紅衣少女已經瞧過其師的屍體,她正在奇怪其師明明沒有內外傷,為何會耗功而亡呢?因此,桂夏便順利的浮出水面,他乍見少女尚在欣賞屍體,他微微一笑,立即伸出右掌及彈出五縷指風。
少女乍覺氣流有異,右半身已經麻木,吓得它啊了一聲。
桂夏又朝地的左腰眼一彈,然後爬出池道:“哈哈!一報還一報,真是大快人心,天公伯仔,你真可愛!”
說著,他已經站在少女的左側。
少女望見他胯下那頂顫動不已的“帳篷”,立即芳容變色的道:“你………你到底要做什麽?”
“哈哈!令師方才賞了我一把媚藥,害我變成這付駭人模樣,你既然是她的徒弟,理該明白我要做什麽?”
“你………卑鄙!”
“哈哈!卑鄙?虧你說得出口!你想想令師的淫行穢跡吧!你想想自己方才的一舉一動吧!”
“我………你………你可以找屍體發洩!”
“哈哈!悲哀!令師真是悲哀!她若死後有知,定會氣得跳起來痛罵你這位狼心狗肺,沒良心的家夥!”
說著,他立即開始脫去濕衣。
“你………你住手!”
“怎麽?你有解藥嗎?”
“不是!你知道我是誰嗎?”
“你別在此時提這種煞風景的話吧!”
說著,立即将儒衫擰幹及平放在池旁石上。
她緊張得芳容失色,忙自動接道:“我是七巧會會主之唯一女兒,你若毀了我,你和你的親友皆會死得很慘!”
桂夏忍住心中之驚喜,哈哈笑道:“我早巳聽過七巧會的迷人事兒,聽說貴會的每位小妞皆美麗大方,你怎麽如此憋扭呢?”
說苦,已經脫下內褲,立即露出那門“大炮”。
她瞧得心兒狂跳,忙叫道:“我是高高在上的會主千金,豈可輕易讓男人沾上手呢?你別自找死路。”
“哈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是嗎?”
“你不怕連累你的親友嗎?”
“哈哈!少唬人啦!此地只有你和我,只要你不說,我不提,有誰會知道此事呢?我的親友怎會受到連累呢?”
說著,立即撫摸她那細嫩如脂的右頰。
她又急又氣的叱道:“住手!若欲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只要敢再亂來,我保證你将會後侮莫及!”
他含笑道句:“真的嗎?”立即開始解開她的領扣。
她更加急怒的叫道:“住手!你快住手!”
他含笑繼續解扣扯帶道:“當真沒有解藥嗎?”
“沒………沒有!住手!快住手!”
“既然沒有解藥,我只有用最原始的方式來解毒,你若要責怪他人,就去責怪令師吧!”
“你………你別害我!”
“你放心!我不是個莾夫,我會很溫柔體貼,保證可以讓你品嘗到真正的人生真谛及至樂!”
“不要!我不要!我………我求你………”
“哇操!似你如此高傲之人竟會使用‘求’這個字眼,可見此事非同小可,我能夠知道真正的原因嗎?”
說著,立即徐徐脫卸她的衫裙。
不久,一條水藍色肚兜及白色亵褲将她那婀娜,雪白的胴體襯托得更加令人“養眼”及心神蕩漾!他的呼吸更加急促了!他迫不及待的要卸下她的肚兜,立聽地尖叫道:“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