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同居者
兩個月後!
東京調布區某獨立別墅式三層小院前晃悠着一個女孩,她穿着很随便,長長的頭發松松的吊了個馬尾顯得有些淩亂。
略有些嬰兒肥的臉糾結着,心中想着是不是要按眼前這個門鈴。
是的!
她就是之前被荒神之心選中的,被前任龍神拐來日本東京的少女沈白月。如今她已經更名為龍澤月白,以龍澤女兒的身份住進了他們家的半個月後。
龍澤仲源雖然被革職但還是有法力的,所以在經過她同意後改變了家裏人的記憶。于是龍澤成了母親同母異父的弟弟,而她因為從小有克親生父母命所以被過繼給了龍澤。
龍澤去接她,父母就只有忍痛割愛。
當然這一切都是假的,她真正不理解的是為何日本的法律可以容忍一個二十多歲的父親收養一個十幾歲的女兒?
總之一切都很玄幻,她到現在還以為自己在夢中。
最讓人不能理解的是,她的這個挂名舅舅在日本被稱為叔叔的龍澤竟然是新婚,還沒有度蜜月。
所以,他們夫妻倆人早已經定下了行程,在月白剛剛适應這裏的生活後他們就要奔去某地蜜月。
可是龍澤的妻子玲子卻不放心月白一人生活,于是打了個電話就将她托付給了自己的弟弟照顧。
現在,月白就站在她弟弟的門前。在糾結要不要按門鈴!
最終她還是決定了,按吧,不然晚上要睡大街了。
叮咚!
據說是雙胞胎弟弟,一定與玲子長的很像吧!玲子那麽漂亮,男版的也應該很好看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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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開了,一張幾乎近于完美的男人臉龐出現在她的眼前。他染着棕紅色的頭發,身材很高,大概有一米八五以上,在日本這種身高是很少見的。月白要仰起頭才看到他的下巴,這種感覺相當的有壓力,她只好退了一步想減輕自己頸部的負擔。
不過大白天的他卻穿着寬松的睡袍,只要腰間系了一扣,鎖骨與胸前大片露在外面看起來很是性感很頹廢。這種感覺若是放在別人身上或許會讓人生厭,但是這個男人卻将這種氣質與他本人完全的融在了一起,竟然有一種意外的和諧之感。
月白稍稍緊張了一下,而那男人卻有些不耐煩似的道:“你有什麽事嗎?”又是突然找上門的那些煩人少女嗎?
月白見他年紀似乎比玲子小了幾歲,長像也不怎麽相近,難道她找錯了地址?
“請問,這裏是調布區15號嗎?”
“是。”
“那沒錯啊!”月白對自己的日語也很有信心,因為是龍澤速成班畢業的。她抓了抓頭道:“那再請問,緒方賢一先生住在這裏嗎?”
那男人恍然似的道:“原來你是那個龍澤的親戚?”
月白點頭,為自己沒有找錯地方而高興。畢竟這是到日本以後,第一次獨行。
男人向裏面一讓道:“進來吧,醫院突然來電話他有個急診,應該很快回來。我很忙,你就在裏面等一下吧!”
月白知道玲子的弟弟是個醫生,聽他這樣講也就放心的走進來。可是腳剛踏進房間就見一個穿着更性感的女人款款的走了過來,抱住那個男人嬌聲嬌氣的道:“龍一,你怎麽這麽慢,快點進來……”
叫龍一的男人微微一笑,抱着她的細腰道:“去房間裏吧,這裏有外人。”
于是兩人在月白低頭找驚掉的下巴同時走進了房間,不一會便隐隐傳出了兒童不宜的聲音。
月白今年十六,成人版的動漫有看,真人版的她自認還沒到年齡去接受。呆坐在沙發上聽聲,她感覺壓力好大。
想打開冰箱找杯東西解渴,發現裏面竟然除了啤酒還是啤酒。還是看電視吧,混淆下視聽也好。
好不容易找到遙控器打開,連電視裏演的什麽都沒有細看。
只是覺得那個叫龍一的男人應該挺厲害的,竟然将一個大他很多的女人弄得叫成這樣。
又不知過了多久,女人打開了門,然後回頭親吻了龍一的額頭一下笑道:“你是最棒的,我先走了。”說完也沒看月白一眼開門走人了。
月白松了口氣,終于不用再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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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叫龍一的男人卻臉不紅心不跳的道:“是不是聲音大了?”
月白暈倒,這要讓她怎麽回答?
沒有,我什麽都沒聽到。電視都開了,那不是睜着眼睛說瞎話嗎?
有,聲音大到我想抓狂。這是不是太□了些,以對方一定會笑她言不由衷。
糾結了半天,月白覺得自己必需講點什麽了。
“還好。”
“是嗎?我帶你去你的房間。”龍一說完舀了罐啤酒邊渴邊指着最裏面的房間道:“就這間,你進去吧,有什麽需要去找賢一。”
喵了個咪的,有房間剛怎麽不帶着進來,害得她在外面聽了那麽半天的兒童不宜。
月白是很善解人意的,對方剛剛很忙,所以她原諒了他。
“您好,我叫龍澤月白。請問,您是?”哪位?竟然在緒方家和女人ooxx。當然,她要保持好自己的形象,在別人的屋檐下住一定要講禮貌,不能丢了中國人的面子。
“難得有人不認得我。”龍一竟然笑了,輕挑的嘴唇揚起一道很好看的弧線,就如同是上帝用心繪出最精美的一筆才能有如此美妙的笑容。
月白承認她嫉妒了,自卑了,頭也低下了。
“黑羽龍一,緒方的堂弟。”他說完又道:“既然要在一起居住,那麽我希望你要守我的規矩。”
堂弟怎麽不姓緒方!?
還有規矩,那一定要聽一聽了。她揚起頭,只聽那黑羽龍一道:“我的東西不許碰,我的房間不許進去,就是這樣。”
“好的。”這是最基本的,日本人很注重**權的。
龍一說完,就回自己的房間去了。而月白竟然注意到他剛剛與那美女辦事的地方竟然不是他的房間,看來他是個很保護自己空間的人。
少管別人閑事,安安靜靜的做自己的小荒神就好了。月白抓了抓頭走進房間,見到的是一片的雪白。
布置的主人一定很愛幹淨,這點讓月白很憂愁,因為她最不喜歡的就是收拾房間。
将自己的東西放在櫃子中,然後躺了一下那張床,不錯很舒服。
可是她大概又要兩三天睡不着覺了,明明剛認了龍澤家的床突然又換了地方這不是折騰人嗎?
太陽将落山的時候緒方賢一回來了,果然是男版玲子的長像。一雙桃花眼,細薄的嘴唇,高挺的鼻子。月白很規矩的低頭道:“緒方叔叔您好。”按輩份來講,他确實是叔叔沒錯。
緒方賢一似乎很累的樣子,他坐在沙發上揉着頭道:“龍澤小姐……”
“您可以叫我月白。”
“好吧,月白。你知道我們與龍一都很忙,所以平時都不怎麽在家吃飯,你可以選擇自己做,也可以叫外賣。另外請盡量自己照顧自己,可以嗎?”
“可以。”這就是所謂人與人之間的距離感?他們似乎并不喜歡她這個外人介入,這樣也好,她也不想與別人牽扯太多。
她要回去中國的,只要等到可以戀愛的年紀她一定抓到一個男人嫁了,然後再想辦法做點別的出格的事情被革了神職就可以回自己的祖國了。
☆、4五個規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