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明曉看到一個男生跟聞昀告白的時候, 大腦就震驚的一片空白，所以她沒有注意到聞昀惱羞成怒的瞪視她, 也不知道她是怎麽被李墨一牽走。
只知道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坐在了教室裏。
“怎麽一直傻乎乎的。”李墨一發現明曉終于從傻愣的狀态裏走出來, 忍不住評價了她一句，誤以為她就是被同性之間的告白吓到，完全不知道明曉跟聞昀認識, 也不知道明曉未來會跟聞昀擁有的夫妻關系。
而這些才是明曉腦子空白一片的關鍵, 因為今日看到的一幕必然是系統安排的, 不是真的碰巧遇到。
然而幻想成真系統這時候也有些死機, 因為今天的劇情也不是他安排, 而是由明曉過于雜亂的幻想自動生成一些有的沒的的背景。
所以這時候他也沒有跳出來發表什麽“遠見”。
後面還是明曉回過神, 覺得非常荒謬的問系統，系統才跳出來它也不知道為什麽。
“我也不能确定聞昀的性取向, 說了這些幻想對象都是根據宿主的想象存在, 他們一經出現就有自己的意識，不受我們的控制。”系統再次跟明曉強調李牧寒、聞昀這些男人存在的獨立性，并且第一次跟明曉說明這些幻想人物, 其實還不是系統幫明曉實現變現的人物。
“宿主以前的幻想力非常強大，這些男人和孩子全是依靠你的幻想力存在, 我們系統一直在做的事，只是幫助他們完美無矛盾的融入你的現實世界。”
“我的幻想力？”
明曉第一次聽說是她的幻想力塑造了這些人物, 有點驚訝, 而就在她驚訝的時候, 系統又說了一種可能，而這個可能驚得明曉跳起來。
“這些男人的性格、能力全是依靠你的想象生成，聞昀性取向的問題，可能是宿主想的。”
“我怎麽可能想自己老公是同性戀！！！我腦子有病吧。”
明曉因為系統的話，幾乎是驚跳起來反駁系統，沒注意她被系統帶偏的思考，更沒有注意李墨一因為她一直呆呆的表情，忍不住想摸她腦袋的動作。
“這只是我的猜測，我現在也檢測不到宿主對聞昀的幻想是什麽，宿主你別再問我這方面的問題，我現在也受到了成噸的驚吓。”
二哈系統蠢蠢地用手抱住狗腦袋，表示它現在也很懵逼的反應，看得明曉也不知是該笑還是該生氣。
Advertisement
不過誰它這麽一鬧，明曉有點崩潰的意志舒緩下來，雖然想不通聞昀現在的性取向是咋回事，但也暫時丢開這件事，繼續頭疼李墨一這個未來學霸男友的出現。
所以她回神後，下意識偏頭去看李墨一，然後被對方滿臉的陰翳吓了一跳。
“他…..他怎麽了，怎麽感覺突然很生氣。”明曉轉回頭，不敢看突然變得跟火山一樣的李墨一，繼續下意識問腦海裏的二哈系統。
然後二哈系統再次讓她失望的說它也不知道。
“你還真是只會坑我，平時一點用都沒有。”
明曉忍不住嫌棄的說了二哈系統，把二哈系統氣得哇哇大叫。
“誰說我沒用了，誰說我沒用了！你看我有用給你看。”
二哈系統說着給明曉開了一個技能，這個技能是她可以看到李墨一過去。
“宿主，你現在只要觸碰到李墨一，你就可以看到他的過去，也就可以知道他為什麽突然生氣了。”
二哈突然給明曉開了一個技能，明曉還沒反應過來，它就催促明曉快點去碰李墨一，因為這個技能還是只有五分鐘到時效。
“呵呵，我拒絕。”
明曉又被系統弄出的沙雕技能雷了下，然後很冷漠的拒絕。
但她拒絕去觸碰李墨一，李墨一這邊卻突然從抽屜裏拿出明曉剛剛還他的芒果汁，把它推到明曉手邊。
兩人的手因為芒果汁短暫的隔空碰觸，也被坑爹的系統判定為他們有接觸，讓明曉看到了李墨一的過去。
這些過去片段很短也很快，但明曉從中很快捕捉到李墨一的過去。
他從小跟她一樣是一個學霸，大小獎一大堆，都是很多家長口裏別人家的優秀孩子。
而這個優秀的孩子，在那些快速跳過片段裏，明曉居然還看到了她。
不過那個片段跳的太快，她沒看清發生了什麽，所有過去片段就随着她驚退回的手消失不見。
李墨一突然推過來的芒果汁碰到明曉的手，讓明曉毫無準備的看到了他的一些過去經歷，這讓明曉認為是窺探他的隐私，所以本能的收回手拒絕在看，李墨一卻從明曉兩次對于他靠近的抗拒動作誤會了什麽，拿起那瓶推給明曉的芒果汁，遠抛進了教室裏的垃圾桶。
“砰！”
芒果汁落入垃圾桶發出一聲巨響，班裏很多人被吓了一跳，紛紛轉頭來看李墨一，卻被李墨一的冷臉吓回去，而李墨一丢完芒果汁也站起來離開了座位，滿身寒氣的走出了教室。
等再見李墨一的時候，是在迎新大會上。
那時候的李墨一，滿身的冷漠依舊，但是滿身的寒氣和憤怒卻都消失了，站在臺上作為新生代表發言，一絲不茍，言辭嚴謹。
明曉終于從他發言表現出的性格，發現了他跟李牧寒的細微不同。
而這不同在之後作為同桌的疏遠接觸下，明曉發現的更為突出。
“曉曉。”
李牧寒放學來找明曉的時候，正好看到明曉偷偷打量李墨一，這讓他有些低氣壓的喊了明曉一聲。
然而等明曉聽他聲音，轉頭看他的時候，他冷硬的臉卻随着她的注視軟了下來。
雖然那柔和下來的神情，很多人都差距不到，明曉最初也察覺不到，但有過一次讀心術，明曉莫名開始能讀懂他很多細微的表情的變化，發現他每次面對她跟面對其他人不一樣的态度。
這樣的态度，加上他那雙注視着她永遠帶有灼意的眼睛，明曉很多時候都能感受到他對她非常炙熱的喜歡。
“走了。”
李牧寒站在門口，看到明曉轉頭看他，就再沒有把視線落入到其他人身上，喊明曉離開教室，還是酷酷地兩個字。
但那張寫滿冷酷的臉上，卻随着明曉向他走來的動作，閃過一抹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愉悅。
但這抹愉悅，在孟星楚也來找明曉去食堂吃飯的行動，變得有幾分郁悶。
這份郁悶随着他的沉默被明曉感受到，回頭看了他一眼，發現他的視線帶幾分幼稚的瞪着她跟孟星楚親密的挽着彼此的手。
“走了！”
李牧寒難得露出的幼稚逗笑了明曉，不自覺的對他伸出另一只手，李牧寒愣了下，然後冷着一張臉用手緊緊的牽住。
接觸多了，明曉也發現李牧寒冷酷背後情感表達的直接。
他是很明顯藏不住心思的人，喜歡一個人很多時候看他的眼睛就能看出來，很多不高興也會憋不住，找機會向她讨回來。
“今天你認錯我跟我哥哥，我生氣了。”
孟星楚跟明曉一起用完餐，見李牧寒還跟着明曉，也很貼心地對明曉眨眨眼，笑着先一步離開回教室，留明曉跟李牧寒獨處。
而只有李牧寒和明曉的時候，李牧寒也直接的把明曉拉到學校無人角落，然後面癱這一張俊臉跟明曉說他因為早上的事生氣了。
明曉因為李牧寒這樣直接的話，意外的挑了下眉，還沒有說話，李牧寒就把她拉入懷裏，改跟她牽手的動作抱住她的腰重複他生氣了。
“我生氣了，你親親我。”
“啊？”
明曉覺得她聽錯了李牧寒突然叫她親他的話，李牧寒已經抱着她的腰，俯身親住她的唇。
早在明曉回頭主動向他伸手的時候，李牧寒就有親她的沖動。
他從來沒有這樣強烈的欲望，想要把明曉融入自己的骨血裏，永遠永遠跟他在一起。
“李墨一，明曉是我女朋友，你別喜歡她。”
晚上，李牧寒送明曉回家後，跑回家中看到先一步回家上網查資料的李墨一，本來準備去浴室洗澡的動作頓了下，猶豫了下走到李墨一背後跟他認真的強調了一句。
李墨一飛快敲擊鍵盤的手沒有停，卻沒有回應李牧寒的話，而李牧寒就一直站在他身後，站了多久他不知道，只知道最後他等到了李墨一的回應。
“無聊。”
李墨一冷冷的兩個字，卻讓李牧寒得到什麽保證一樣，放心的離開了書房去洗澡，完全不知道他離開後李墨一抓着鼠标手背上凸起的青筋。
李墨一早知道李牧寒談戀愛了。
從他在家時常不離身的手機，跟每次打完籃球匆匆跑回家洗澡換衣服又出門的一些小細節，李墨一就猜到弟弟發情了。
但卻不知道對象是明曉。
“明曉……..”
李墨一念着這個兒時就常常跟他齊名存在的名字，想到那個耀眼無比的女孩，冷靜自持的臉上終于露出一抹躁郁。
而這些明曉也不知道，她正在想如何規避未來跟李墨一談戀愛。
跟兄弟兩談戀愛，明曉覺得毫無節操。
但後面明曉發現，李墨一跟她是同桌卻表現的跟她很疏離，還不如他對其他同學“友好”。
想來也是在避險，對此明曉大大的松了口氣，早上又被訓練結束的李牧寒送上公交車跟孟星楚彙合，明曉上車前叮囑李牧寒騎車小心，卻又被李牧寒伸手扣住腰拉到懷裏。
“一會我要随國青隊去x國打世界u17籃球錦标賽，歸期未定。”
李牧寒突然騎在自行車上，單腳支地把明曉拉到懷中，下巴輕抵着明曉的頭頂，聲音清冽低沉的通知明曉他又要去打比賽的事。
語氣還是他一貫的冷漠，但明曉就是聽出一股不舍，正猶豫要不要給他一些祝福的時候，李牧寒用手擡起她埋在他胸前的頭，在她眉心又落下一吻。
“等我回來，嗯？”
李牧寒叫明曉等他的時候，還用鼻音極為誘惑的發出一聲“嗯”來要明曉的答複，完全不知道他那一聲嗯，撩得明曉後背都麻了起來。
“傻瓜。”
李牧寒不知道明曉被他犯規的聲音撩到，但是卻注意到明曉緋紅起來的耳朵，為此莫名愉悅起來，松開了扣着明曉腰的手，不需要她肯定的回答就讓她離開他的懷抱，逃一樣的跳下車離開了。
明曉跳下公交車，心跳才恢複跳動一般，飛快的跳動起來，鼻翼間離開了李牧寒的懷抱，卻好似還能聞到他身上運動型沐浴乳味道。
那味道有點像夏日的青草，清爽也帶灼氣。
“明曉，聽說你主持過初中畢業晚會？”
高中入學一個月後，年級主任突然把明曉叫過去，要她配合學生會負責一下今年市一中的校慶。
“你初中就是學生會會長，怎麽高中不申請加入學生會？”
教導主任有些困惑的問明曉，明曉推說她有些犯懶，教導主任也沒有強求她加入學生會，卻突然提到這次叫她幫忙籌建校慶，是因為學生會會長聞昀馬上要高考了。
“他估計沒那麽多精力負責，學生會其他人最近籌辦的校慶項目，我們看了問題都很大，幾個實驗中學出來的學生就強烈推薦你來幫忙，我看過你辦的那屆初三畢業晚會，水準真的很高，所以這次百年校慶就全拜托你了。”
教導主任交代明曉，明曉也才想起今年是市一中建校一百年的大校慶，所以舉辦的很隆重。
上一世她因為消極的狀态沒有加入學生會，對這個校慶也沒有插手做什麽，這一世不知為什麽會有實驗中學的學生推舉她。
“我應該沒有幻想為這次校慶做什麽吧？”
明曉離開辦公室的時候，覺得困惑的問系統，系統也說這不是她的幻想。
“應該是蝴蝶效應，我剛剛查了一下，好像是因為李思菲那邊沒有加入學生會，才沒有阻止實驗中學其他人向市一中老師推薦你。”
“李思菲？”
系統突然提到明曉都快忘記的李思菲，她意外了下，系統才繼續說着李思菲現如今的慘狀。
“因為之前畢業晚會的傷人事件，她被實驗中學記了大過，還因為傷了手，中考沒有發揮好，差了市一中的錄取分數線近兩百多分，本來是進不了市一中，但是她苦求他爸給市一中砸了一棟樓，又找了很多關系，再加上她以前成績也不算差，市一中就把她收為了借讀生。”
“借讀生？”
明曉困惑了一下，系統馬上解釋就是沒有學籍，只在市一中11班學習三年的身份。
“高考還有回她學籍所在的學校考試。”
“哦。”明曉表示明白後，還是不怎麽關心李思菲，系統卻叫她多注意一下她。
“她上一世差了20分，找關系進了市一中，然後積極的加入學生會，就一直壓制你的發展，不然你高中也不可能那樣沉寂。”
“哦。”
明曉聽了系統說李思菲上一世對她的針對和打壓，她沒有任何意外的哦一聲，讓系統知道她其實上一世一直明白李思菲對她的打壓。
“你知道啊，我還以為你不知道。”
二哈系統驚訝的問明曉，明曉不想回答，它就自己查，然後發現李思菲上一世高中一直在模仿明曉，然後借着明曉懶得搭理她，并且不想跟她争一些東西的習慣，弄得明曉高中三年都沒有參加什麽活動或組織什麽表演。
“她加入學生會就來你面前炫耀，目的就是不想讓你也加入學生會，積極參加一些表演也是不想你也參加。”系統有些替明曉憤怒的說出李思菲那時候打壓行為，明曉聽了只是淡然一笑說她都知道。
“你知道為什麽不跟她争？”
系統想不通的問明曉，明曉也想不通的問它，“為什麽要争？”
在明曉高中的時候，她本身就不想參加那些活動，也不想大出風頭。
所以李思菲每次來刺激她，她又參加什麽什麽，明曉覺得可笑，也懶得跟她去争什麽。
她高中以前參加那麽多活動，得那麽多獎，很多都是她母親任曉岚希望她去參加，希望她是一個耀眼的存在，她其實一直都不是為自己而獲獎。
所以高中沒人逼着她去優秀，逼着她獲獎，她就懶散了，很多事得過且過，游離于很多事情之外。
因此看透了李思菲有意的打壓，她也懶得争。
因為真不覺得有什麽好争的，還非常不理解李思菲每次像鬥雞一樣的來挑釁她。
“宿主，你這狀态不對呀。”
系統檢測完明曉上一世高中的狀态，沉默了一會才小聲的說了一句，明曉現在回憶曾經的自己，也知道過于不積極的自己狀态不對，但卻不覺得有太多問題。
但實際問題很大。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久了，你自己都會忘記你曾經有多優秀！”系統第一次帶批評的說明曉，明曉毫無所覺的“哦”一聲，氣得二哈系統在她意識裏跑圈圈。
好像這樣就能把明曉晃暈一樣，蠢得明曉沒眼看，它才說起這一世因為李思菲沒能加入學生會，也沒能阻止其他實驗中學的學生給學校推薦明曉的行為，給明曉帶來的機會。
“嘿嘿，反正這次你也要籌建市一中的百年校慶了，大家一定會知道你有多優秀了！”
二哈系統又高興的搖起尾巴，似乎很希望所有人能看到明曉耀眼的一面。
明曉不懂它為什麽有這樣的希望，問了一句，沒想到二哈系統會激動的說，因為那才是明曉真正的樣子。
“不管是未來你做經紀人，還是現在高中的消極狀态，都不是宿主最好的模樣……..”
二哈系統說到這裏，突然止住話沒有繼續，明曉好奇的追問，它也沒有說，好像被下了什麽封禁不說，它還從二哈變為了嚴肅的黑貓。
“宿主最好的模樣，應該由宿主自己去尋找。”
黑貓一板一眼的說了這句話，就消失在明曉意識裏，二哈也是過了幾小時才重新回來，然後閉口不談這個話題，只二兮兮的催促明曉快點幫學生會籌備市一中的百年校慶。
但等明曉按老師吩咐前往學生會，遇到學生會會長聞昀，卻被對方并不想要她插手的态度給打回了班級。
“宿主，你就走了？他聞昀說他能籌辦好校慶，也沒權利趕你走，你為什麽要走？”
二哈系統不解的問明曉，明曉本不想搭理他，但是他一直問，問的有些煩了，明曉也就說。
“我看過他的策劃，跟我的主題完全不合，硬要插手，我們必有很多争執的地方，這沒什麽好争執的，他覺得他能籌辦好，就由他籌辦就好了。”
明曉并不想攬權，見聞昀的确能辦好，自然随意的退出，但她想退出，看過她初三畢業晚會的教導主任卻天天催她去配合學生會，就是聞昀都被這些老師找煩了，親自來叫明曉去學生會。
“你不是不需要我嗎？”明曉在走廊上困惑的看着怒瞪着她的聞昀，不解他為什麽又追來。
“我是不需要你，但老師們把你叫來，你就當個吉祥物，不然他們又來煩我。”
聞昀煩躁的說出他為什麽找來的原因，明曉冷着臉“哦”了一聲，表示明白後轉身就走，并不想面對他莫名其妙的憤怒，然後惹得聞昀更加憤怒。
聞昀也不知道為什麽，每次面對明曉會這樣憤怒煩躁。
特別是被她撞見被男生表白，那就好像被她窺見什麽奇恥大辱一樣。
“喂，你最好忘記那天的事！”
“我早就忘記了。”
明曉頭都沒有回的回答了聞昀的話，聞昀莫名被她氣得一整天都低氣壓，等明曉去了學生會，也一臉明曉欠了他八百萬的神情的看她不說，因為教導主任來查看籌備情況，兩人必須商讨一些問題，然後彼此都發現他們之間的不相容。
不僅僅是兩人對校慶晚會策劃的主題南轅北轍，就是其他觀念也矛盾重重。
明曉都沒有遇到這麽跟她觀念不合的人，聞昀也是。
但一邊的老師卻覺得他們太互補了，一定要他們合作籌辦百年校慶，還怕明曉不積極，特別點了幾個節目叫她負責籌備。
這弄得明曉不想插手也只能插手，而聞昀本來不看好明曉，但節目效果一出來他不說什麽了，默認了明曉的這項工作，但兩人在學生會一起負責籌備校慶其他項目卻是很多學生會成員都肉眼可見的發現他們之間的不和。
就像是一山不容二虎一樣，兩人的很多想法和理念都難以融合在一起，明曉一開始還會退讓，後面剛起來，那是比聞昀還吓人。
很多比她高年級的學生，都默默按照她的吩咐去做，無視聞昀跟她完全不一樣的吩咐。
對此聞昀氣炸了，但是卻又默認了明曉的強勢，沒有站出來讓學生會成員為難的站隊。
明曉最初也是擔心她跟聞昀表現的太過不合，而讓一個團隊出現分裂，為跟誰做事頭疼，但實在是不能接受聞昀的一些決策，所以起了争執，堅持了自己的想法。
“李牧寒？”
明曉在學生會呆的有些晚，走出學生會看到打球歸來的李牧寒，卻不敢确定的先問了一句，而這一問還真問對了，因為對方還真不是李牧寒。
“李墨一。”
李墨一冷冰冰的吐出他的名字，然後丢了把傘給明曉，明曉拿着傘正不知道什麽情況的時候，聽到了屋外一個巨雷。
“嘶。”
那雷聲太大，明曉被吓了一跳，本來送完傘轉身就走的李墨一因為明曉被吓到行為頓住腳，回頭叫她快點。
“我送你回去。”
“不用你送。”
明曉拒絕李墨一的相送，話才出口，又一個炸雷，她有心理沒有被吓到，但教學樓的燈卻全都熄滅了。
“現在還要不要我送？怕黑怕鬼的膽小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