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去Q市參加《中國流行音樂會》改版十周年慶典前, 明曉還面臨一個很尴尬的局面, 那就是回她所在的星辰娛樂公司安排孟星楚、Tan90度組合跟李明楓的藝人工作。
她回到過去做了一些改變, 現在成了Q市電視臺有合作的編導，但是經紀人的身份并沒有變。
而經紀人這個身份在現實裏工作量也非常大，給藝人接商演, 談代言、挑劇本，挑綜藝，做形象公關還有宣傳推廣等事情，繁而雜不說, 很多還必須她親自把關，不能交給她組建的經紀團隊。
然而, 經紀人的這些事，明曉做習慣了，其實也還好, 現在她比較頭疼的是又跳出來的兩個兒子——聞川明和聞川曉。
“媽媽, 媽媽，你是不是又認不出我和哥哥了, 我是你的川曉寶貝, 你快親親我呀！”
明曉站在李明楓的酒店卧室門外, 還在開口哄他, 雙胞胎追來, 還一左一右抱着她撒嬌。
其中抱着明曉左大腿的小男神, 也就是聞川曉, 見明曉一直呆呆的看他, 忍不住急躁的踮起腳跟她要親親。
那帶嬰兒肥的包子臉，因為求親親的撅嘴動作，可愛的讓明曉有種心靈暴擊的感覺，而另一邊抱她右大腿的小男神聞川明卻用手壓了下弟弟的肩膀，一本正經的教育他不準跟明曉要親親。
“聞川曉，你已經不是三歲小孩子了，你不能這樣幼稚的跟媽媽要親親。”
一個才到明曉大腿高的小不點，板着臉說另一個小不點幼稚，有種說不出的搞笑感，明曉忍不住勾了下唇，想捏捏他那張萌到炸的小包子臉，李明楓卻在卧室裏踢了一腳門。
“砰！”
“媽媽！”
門突然被踢響，吓了正板着臉教育弟弟的聞川明一跳，下意識害怕地抱緊了明曉的大腿，另一邊的弟弟聞川曉卻沒有被吓倒，反而膽子很大的探頭去看卧室門，然後用小腳回踢了一腳。
“輕點，吓到我媽媽和哥哥了。”
聞川曉清脆的聲音，非常好聽，也帶着一股說不出的可愛勁，李明楓在門裏面聽到卻說不出的煩躁。
想要發洩的再踢一腳門，最後卻克制住，走到床邊踢了一腳床，然後撲在床上，用被子蓋住腦袋，任由明曉怎麽喊他出來說話都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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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外面的雙胞胎卻圍着明曉“媽媽”長“媽媽”短，特別是雙胞胎弟弟，頂着明曉動漫男神Q版臉，四歲的臉就說不出的清俊可愛，完全沒有明曉動漫男神的冷酷，反而非常活潑開朗。
反而哥哥有點高冷，還有點穩重，愛板着臉教育弟弟不能淘氣，喊明曉的次數少很多，但那漂亮的黑眼睛卻也愛用一種很依戀的眼神看着明曉。
特別是在弟弟聞川曉纏着明曉要抱抱，明曉不忍拒絕的抱起他後，他沒有說但眼睛卻也期待的看着明曉時，讓明曉感受到了他對她那種濃到極致的依戀。
這種依戀在回到16歲的時候，明曉在小明楓身上感受過，兩歲的他每次想要她抱抱親親就是這樣，不會如聞川曉這樣直接的說出來，而是用他銀綠色的眼睛溫柔期待的看着她。
“呼～”
明曉想到她跟小明楓在過去朝夕相處的兩個多月，忍不住呼出了一口氣，俯身單手又把聞川明抱起來。
“楓寶，媽媽知道你生氣媽媽之前忘記你，這是媽媽失約了。”明曉一只手抱着一個兒子，站在明楓的門外內疚的跟他道歉，然後問他要怎麽才能原諒她。
但李明楓卻一直沒有說話，明曉想繼續跟他耗下去，公司那邊卻來消息，她帶的男團tan90出事了，需要她去處理一下。
沒辦法，明曉只能去一趟公司。
“一起去一起去，媽媽工作，我們找爸爸。”
明曉要去星辰時代娛樂公司，就像讓雙胞胎跟保姆回去，但兩個小家夥卻一致的表示要一起去公司。
很明顯他們都知道聞昀現如今已經是星辰娛樂的大老板。
對此，明曉才想起這對雙胞胎是她跟聞昀的孩子，對此明曉抱有極大的懷疑。
“我不是那種會幻想嫁給霸總的女生。”
明曉為雙胞胎一一扣好兒童安全座椅，坐上他們的保姆車去往星辰娛樂的路上，忍不住在意識裏跟系統懷疑起她會嫁給聞昀的這個幻想。
“宿主，你終于願意跟我說話了！”
二哈系統在意識裏聽到明曉的聲音，有些激動的跳出來。
在沒有回來前，明曉因為小明楓必須被送走的事，一直沒有理二哈系統，現在一理它，它馬上興奮地在明曉意識裏追着它的尾巴轉圈圈，都忘記回答明曉的問題，後面明曉又問了一遍，它才說它也不知道。
“這我們只是檢測到宿主的所有幻想，然後幫你實現，至于你為什麽會産生這些幻想只有宿主你知道。”
系統的回答令明曉有些失望，而這時候坐在兒童安全椅中的聞川明拿起車內的一個電話，給聞昀撥了一個電話。
“爸爸～”電話才接通，那邊還沒有出聲，聞川明就先喊了一聲，而那邊也很快反應過來說，“是川明嗎？”
明曉聽到聞昀直接從電話裏區分出雙胞胎，露出了極為驚訝的神色，因為她到現在都常常分不清聞川明和聞川曉是誰，不說他們長的一模一樣，就是聲音也一模一樣。
穿着一模一樣的衣服，若不是偶爾表現出的性格不同，明曉真不知他們誰是誰。
但聞昀隔着電話就能認出來，不僅僅認出來，明曉還發現他跟聞川明說話的聲音比之前面對她的聲音柔和很多，能聽出裏面的寵溺。
“爸爸，我跟媽媽馬上到公司了，你來接我們嗎？”
聞川明在電話裏問聞昀，聞昀那邊停頓了下，然後叫他把電話給明曉。
“你今天不是休假嗎？”明曉接過我從沒遞過來的電話，還沒有說話，聞昀那邊冷八度的聲音傳來。
“tan90組合前成員白希傑剛剛在微博上含沙射影我會潛規則手裏的男藝人，造謠我潛規則了Tan90組合隊長吳俊哲，吳俊哲現如今的資源太會比另外兩個成員好，挑起了tan90組合粉各成員粉互撕，我必須盡快處理一下。”
明曉說了她回公司的原因，聞昀那邊就說他不需要回來了。
“這件事我會叫公關部處理了。”聞昀聲音面對明曉有種說不出的冷硬，同時他處理這件事的手法也很冷硬。
“法律部也會向白希傑發了律師函，會追究他惡意诽謗你的行為，你今天多抽空陪陪兩個孩子。”聞昀在電話裏吩咐明曉，明曉沒來得及多說什麽，他那邊有陰陽怪氣的來一句。
“不會是有了女兒，忘記你還有這兩個兒子？明曉，你自己想想你多久沒有陪他們了。”
聞昀在電話裏冷冷地說完這番話就挂了電話，留明曉拿着手機看着雙胞胎不知道該如何捋這筆爛帳。
“喂，小文嗎？澄清公關稿寫好了嗎？”
聞昀說公司公關部會出面處理這件事，但明曉最後還是不放心，自己拿手機問了她的經紀人助理，遠程指導她做網絡公關，安撫被白希傑挑起矛盾的男團粉絲。
“明姐，這個白傑希真是跟瘋狗一樣，自己先叛出男團，跳去碧晨娛樂發展，現在糊了就來蹭你跟tan90組合的熱度。”
小文在電話裏有些憤慨的提到這次在網上抹黑明曉的白傑希，然後非常替明曉不值得。
“當年要不是你把他們五個小子從練習生節目的淘汰選手中選出來，他們連娛樂圈都進不了，你一手把他們培養出來，有名氣，有粉絲了，他跟另外一個白眼狼丁凱之覺得翅膀硬了，毀約跳槽到其他公司，當時就污蔑你壓榨他們，害你一直被外界诟病，現在在娛樂圈糊得連他媽都不認識，又跳出來惡心人，明姐，我真想去打死他。”
小文是最早一批跟明曉的經紀人助理，所以知道明曉當初多麽用心的栽培那五個大男孩，才有了他們的成名。
白希傑和丁凱之卻在紅了之後膨脹了，不想在做一個男團成員，開始眼熱其他公司給他們開出的條件，賠了一筆違約金跳到了星辰娛樂的對頭公司。
當時還害明曉被圈裏的其他經紀人笑話，說她為別人做嫁衣。
但是看看，還不到半年，這兩個人跟當時安分留在tan90組合裏的吳俊哲三子就有了天差地別的身份和地位。
Tan90組合不僅僅成為了中國第一男團，人氣如日中天，組合三子根據各自能力被明曉規劃的演藝之路也非常強勢，沒有單飛卻随便挑出一個都在娛樂圈一線能獨當一面。
而那白傑希他們叛出的，除了最初一個月能靠踩着明曉和tan90有話題度，之後因為資源和推廣不到位，人氣flop到如今完全淹沒在娛樂圈的鮮肉大軍中，每次不帶上tan90前成員這個标簽都沒人記得。
現在也是，見明曉昨日被新簽的藝人李明楓家粉絲撕上頭條，就來蹭熱度的在微博上發一些惡意中傷明曉的話。
“真是良心被狗吃了。”小文在電話裏咒罵了一聲，明曉這邊卻很平靜。
當經紀人這幾年，她經歷過太多風浪和诋毀，早不會為這些“小事”生氣，她如今只是平靜的指揮小文發公告，如何管理粉絲，如何壓制白希傑走黑紅路線。
“讓粉絲們別扶貧，撕他給他熱度黑紅起來，律師函發出去，其他低調的走法律程序。”
明曉在電話裏交代了小文一些關鍵事項，這些都是剛剛涉足娛樂圈的聞昀想不到的。
他只覺得用法律的手段震懾住對方，卻不知娛樂圈黑紅也是紅，也能因為存在話題度而接到各種關注。
而白希傑就是這樣打算才會這樣上蹿下跳。
“還有，明天我要去Q市，所有工作轉我郵箱，有緊急的事電話聯系我。”明曉交代完小文，又通知她明天不會去公司，需要去Q市辦一點其他工作。
“明姐，這需要跟聞總報備嗎？”
小文想起聞昀在股東大會上給明曉臉色看的事，有點替明曉擔心的問。
明曉愣了下才說不需要，然後就把這件事丢開，帶着雙胞胎回了家，想要好好了解他們，卻差點沒被他們折騰壞。
四歲的雙胞胎正是精力最旺盛的時期，帶一個這樣的孩子就很累，還是兩個。
雖然兩個都很乖，但天性都有些好動，特別是聞川曉，拉着明曉陪他玩游戲，跑上跑下，明曉稍微不在他身邊一會，就馬上回頭來找她。
從這些細微的動作，明曉發現兩個孩子很粘她，抓緊他們跟她在一起的時間跟她互動，就是玩累了明曉哄他們睡覺，都撐着眼睛看着她，實在撐不住才望着她一眨一眨的睡過去，并且在睡前跟她說，”媽媽，我愛你。”
那一聲“愛你”，明曉有種心融化的感覺，本能的低頭在他們額頭上分別落上一吻，然後看着他們熟睡過去後，給他們蓋好被子，她去書房打開電腦處理工作。
幻想成真前，她剛剛帶着Tan90組合去國外拿了一個音樂大獎，Tan90組合因為這個獎在國內的地位飛升，各項邀約雪花似的送上門，她想從中挑出适合他們發展的合作。
而孟星楚則需要幫她挑好的劇本，李明楓則............
明曉看着郵箱裏助理為李明楓先一步篩選出來的工作邀請跟個人履歷，發了會呆才把公司為了利益更大化想排給李明楓大部分工作篩除，然後準備找機會探探小家夥的意向，再給他定工作。
弄完這一切，明曉終于鼓起勇氣打開了李明楓的個人履歷，想看看他被送回歐洲多年的經歷卻發現裏面一筆帶過了他的十二歲以前的經歷，只寫了他今年滿十二歲開始在歐洲一家模特公司當模特的經歷。
那段經歷很輝煌，幾乎是他第一次為歐洲一個高奢品牌走秀就成了全場焦點，被譽為世界最帥小正太，在全球擁有龐大的粉絲。
突然決定來中國發展，還驚呆了這些粉絲，紛紛在他國際的社交賬號上問他要做什麽，他只用中文發了條動态說他要回家。
也是這樣廣大粉絲才知道他是中歐混血，中國是他一直以來認為的家，還不知道他是歐洲x國真的有爵位的王子，稱呼他為小王子，也是因為他像童話裏治愈系的小王子。
明曉翻着小明楓走秀被拍的一些照片，看着他在秀臺上冷酷着的一張臉，有點難以把他跟小時候那個愛笑的小天使聯系起來，所以用手摸了摸照片上的他，然後忍不住用電腦看他被粉絲整理的走秀視頻，這樣一看看了一夜，她需要飛去Q省參加《中國流行音樂會》改版的十周年慶典。
“怎麽是你來接他們？”
明曉出門去機場前，電話聯系雙胞胎的保姆來接他們，沒想到最後上門來接他們的是聞昀。
聞昀比十年前成熟了很多，冷着臉面對別人有種說不出的上位者威嚴在裏面，但面對明曉，明曉總覺得那張棱角分明的臉刻滿了“她欠他幾億債務”的不爽。
“他們呢？”聞昀走入明曉的公寓，不着痕跡的看了一眼，沒在裏面看到什麽不三不四的野男人，神情略微舒緩了一些，但是明曉沒有注意到，而是指了指卧室，叫他帶着保姆去抱。
“我得趕飛機，先走了。”
明曉去Q省的飛機是電視臺幫訂的，所以她匆匆跟聞昀交接完雙胞胎就趕去了機場，完全沒發現聞昀盯着她急匆匆離開的背影有寒沉下來的眼。
.................
“李牧寒，是李牧寒，李牧寒果然今天回Q市！”
明曉低調地從飛機上下來，沒想到她會撞見也下飛機的李牧寒，更沒想到機場外站着一群記者。
那些記者看到已經長到一米九七的李牧寒，興奮不已卻因為他冷酷的面容而不敢上前采訪。
明曉站在機場外等電視臺派來接她的車子，李牧寒後她一步下飛機，記者們看到他就忍不住激動的喊起來。
明曉聽到記者的話回頭，看到跟她一樣帶了個黑色口罩的李牧寒挺拔的身影。
只一眼明曉認出是李牧寒，但卻很驚訝十年後的李牧寒身上的氣勢變得如此驚人，就好似一把出鞘的利劍，淩厲完全外露出來。
.............
“李牧寒，恭喜你在國際上拿到MVP大滿貫，你可是中國籃球史上首位MVP大滿貫球員。”
幾個記者終于鼓起勇氣走向李牧寒身邊，卻被他的助理們給攔住，但不妨礙他們先跟李牧寒說恭喜，然後隔着助理對李牧寒進行采訪。
“李牧寒，你能說說這次拿大滿貫的心情嗎？”
采訪最初的問題都跟李明楓這次成為國際MVP大滿貫球員有關，對此李牧寒都冷着臉不做回答。
這一點倒是十年未變，不愛說話。
但那些記者一路小跑着跟着李牧寒，也不介意他不回答他們，只拿着相機一個勁拍他。
明曉戴着口罩，低調的不希望被記者發現，一個記者卻突然問李牧寒認不認識她。
“你跟明曉都是Q省名人，還都是寧市一中同級學生，不知道認不認識彼此？”
記者八卦的問李牧寒，一直大跨步向前的李牧寒腳步不易被人察覺的停頓了下，才繼續往前走。
記者們都沒發現這個細節，也不認為他們可以得到這個問題的答案，李牧寒卻薄唇輕啓，冷冷的回答說，“不認識。”
明曉這時候等的車剛好到了，聽到李牧寒的這個回答意外的回頭看了一眼，意外的正對上他那雙墨黑深邃的眼睛，怔了下轉回頭上了車。
..............
明曉收回看李牧寒的視線坐上車，司機車子發動起來，卻沒開出幾米接到一個電話又停了下來。
“明老師，我們還需要等一個人”
司機停下車，說要等人，明曉正要問他等誰的時候，李牧寒的助理拉開車門，李牧寒一個人坐上了車。
“好了，明老師，我們可以出發了。”
司機見李牧寒坐上車，馬上發動了車子，明曉跟李牧寒坐在車後座，氣氛不知為什麽突然有幾分冷凝。
明曉很明顯感受到李牧寒的低氣壓，只能目不斜視避免去看他，李牧寒前一刻還跟媒體說不認識她，後一刻卻涼涼地出聲問她是不是也不記得他了？
“啊？”明曉被李牧寒突然開口的問話弄得有點反應不過來，而李牧寒也不給他反應時間，冷冷的問完這句話，在明曉偏頭去看他的時候，又閉上眼極神色極為困倦的假寐起來。
想到剛剛在機場記者說他昨天才打完比賽，今天算是連夜趕回來，明曉到嘴的問話，也因為他疲憊的模樣問不出口，所以又是一室沉默。
………
“明老師，真是太感謝你當年給我們節目提供的改版策劃，《主題歌會》現如今還能成為中國最受歡迎的音樂節目全賴你為這檔節目提供的創意主題。”
明曉達到電視臺，下車後李牧寒卻沒有下車，而是被司機拉走了。
電視臺臺長帶着《中國流行音樂會》的主創人員迎出來，細說起明曉為現如今已經改名為《主題歌會》的音樂節目做出的貢獻。
明曉也就暫時丢開李牧寒的事，謙虛的随着他們走入電視臺，去了《主題歌會》節目組，回顧了《主題歌會》十年來最成功的幾期節目。
其中明曉為《主題歌會》策劃的第一期《燃歌會》不僅僅當時就創了收視的一個神話，十年間重播也依舊被稱為是《燃歌會》系列中經典不可超越的一期節目。
“當時你為《萬裏長城永不倒》排的戰鼓舞，更是到現在還是許多孩子喜歡模仿的舞蹈。”已經年近55快退休的臺長周砌興奮的提到明曉為這檔節目提供的靈魂表演版本。
那就是為每一期音樂會準備一個主題，然後每個主題挑選4-5首經典好音樂，然後為這些歌曲搭配上類似舞臺劇一般的情景劇表演。
經典的好音樂配上制作精良的舞蹈情景劇，那就是絕對的視聽盛宴，一經推出就成了經典。
“今天是《中國流行音樂會》改版成功十周年慶典，我們準備把十年前的第一期《燃歌會》重新演繹一遍，向當年的這期節目帶出的收視長虹致敬。”
臺長周琦跟明曉說着十周年慶典的準備，明曉表示沒意見，抽空問起她不知道怎麽會存在的另一檔節目《青春與灌籃》。
“這是準備啓動了？”
明曉完全忘記她有跟Q臺提供過籃球競技類綜藝，所以帶試探性問。
“最近正好李牧寒在國際上獲得了大滿貫MVP，中國為此刮起一場籃球熱，這時候開看得人肯定多。”
周琦興奮的說着這檔節目開啓的完美契機，這個契機和李牧寒有關，明曉意外了下，而更意外的是節目組想邀請了李牧寒做這檔節目的導師。
“他當年在我們這邊的體育場表演的灌籃視頻還在，當時就想邀請他上《極限運動挑戰》表演一番，他拒絕了，但這次我們邀請他，他沒有拒絕，一會就會過來跟我們簽約。”
周琦把兩份文件遞給明曉，其中一份是電視臺準備跟李牧寒簽訂錄制《青春與灌籃》12期的勞務合同，另一份則是明曉十年前寫的策劃。
然而這份策劃到明曉手裏，她看卻是一片空白。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