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壇]光與星同塵

第5章 經紀人

“所以你是要和這個赫克托斯簽約了？”Stella躺在Lucien的大腿上敷着面膜，手中不斷刷着推特。

“我還沒打電話，如果赫克托斯真的像boss說的那麽厲害，那麽簽約也沒什麽。”Lucien正在網上查着赫克托斯的相關資料。

“西班牙人，足壇經紀人大鄂，手下球員教練員身價加起來超過八億歐元。”Lucien驚嘆出聲，“哇哦，要是真和他簽了約，我估計會是他最便宜的一個。”

“你不用着重點出他是西班牙人，你西班牙語學的和不會沒有區別。”Stella拆了他的臺，“你得打個電話約個時間見一面聊一聊然後再決定。”

“當然，baby。”Lucien拿出波切蒂給他的名片，“我現在就打電話，可是像你說的我西班牙語不好。”Lucien一臉無辜，意思是你要不要幫我一下。

“silly，赫克托斯混了這麽多年，怎麽可能不會說英語，頂多是西班牙口音有點重，就像你和我爸爸說話那樣。”Stella戳戳Lucien的臉覺得Lucien的擔心十分好笑。

“OK，OK。”Lucien把Stella的手握在自己掌心裏，另一只手空出來撥通了名片上的號碼。

電話很快接通，那頭是一個中年男人沉穩的聲音：“hello？”

“hi，赫克托斯先生，我是Lucien·Louis，波切蒂先生給了我你的名片，說你想和我聊一聊。”

“上帝啊，是的，我一直在想你會什麽時候打電話給我，我甚至準備直接飛去倫敦找你了，路易斯先生。”西班牙人很熱情，他的西班牙口音并不嚴重，起碼比Stella的爸爸菲利普好上許多。

“叫我Lucien好了，你的确是個很優秀的經紀人，但我想适不适合我我們還得坐下來喝杯咖啡慢慢聊。”

“哦哦，當然，我現在就訂機票，最遲後天我們就可以見面。”赫克托斯立刻答應。

“好的，期待你的到來，那麽，我先挂了，祝您有個愉快的夜晚。”

“謝謝，我也十分期待與你的碰面，Lucien。”

Lucien挂了電話對Stella一笑：“搞定。”

Stella這時卻十分冷酷的把自己的手機放在了Lucien的眼前：“偉大的網友，他們扒出了我的推特，謝謝你，我紅了，推特粉絲一下漲了好幾萬。”

Stella的推特StellaSF是很有名的美妝博主賬號，經常會發布彩妝的試色和心得，還有一些妝容和時尚搭配，推特上也有将幾十萬粉絲，算是在歐洲時尚圈小有名氣的博主，見微知着的網友通過StellaSF和LucienLL這兩個賬號發布的同一只折耳貓，還有Lucien以前推特無意拍進去的Stella的梳妝臺，以及Lucien關注的幾十個人裏就有一個和足球完全無關的美妝博主，甚至這兩個人推特名都無比相似，這才确定了StellaSF就是路易斯那位傳的沸沸揚揚的西班牙女友，并且兩人已同居多年。

“hey，baby，你不能怪我，你只能去責怪那些網友。我從來沒在網上發布關于你的任何消息。你甚至連合照都不許我發上去。”說到這，Lucien有些不滿，Stella身邊太多趕都趕不走的觊觎者了。

“算了，反正遲早要被發現，我們發一張合照吧。”Stella揭下面膜，“我可不想第一張被曝光的照片是狗仔偷拍的，狗仔肯定會把我拍的特別難看。”

“太好了！baby！”Lucien很興奮，“我要換身衣服嗎？”他終于要有名分了！

“不用，你就這樣就可以。”Stella上好後續保養後給自己拍上了日本那邊一個叫素顏粉的東西，又塗上了透明的唇蜜，

“你拿着手機，我說拍你再拍。”Stella安排着Lucien舉着手機，她則是趴在了Lucien的胸膛，“笑一個，不，你笑的太傻了，收斂一點。”

“好，就這個笑容。”找到一個最美的角度後，Stella終于滿意，“拍吧。”

咔嚓一聲，一張照片被拍下，柔和的燈光下，金發男生穿着休閑的連帽衫，臉上帶着甜蜜的微笑抱着自己懷中的黑發女生，黑發女生則是微笑着看着鏡頭，很美好的一張照片。

“好了，你發出去吧。”Stella用Lucien的唇擦幹淨了自己的唇蜜，“別發出什麽太傻的話。”

什麽叫太傻的話？Lucien組織了下語言，然後決定什麽都不發，只是打出了一個愛心的符號，艾特了Stella的推特。

Stella也發了那張照片，不過她加上了一個親吻的符號。

這條推特一出，網絡上瞬間哀鴻遍野。

“網友一扒出來女友推特，男神立刻高調認愛，是我輸了，lucien我們下輩子見。”

“好想聽路易斯說他和女友的戀愛故事，我相信一定是個羅曼蒂克的故事。”

“Lucien女朋友好美啊，素顏也這麽美，要是我當年也會為了她從曼徹斯頓追去倫敦！”

“Lucien當年只是太年輕，他總有一天會發現什麽樣的女生才真正适合他！”

“同意，看看那bitch的整容臉吧，我感到惡心。”

“樓上那兩位別酸了，再酸人家也還是感情好。”

Lucien發完推特後沒去看網上反映，而是走進了卧室，抱住了正在收拾他那堆球衣的Stella。

“baby，我明天休息。”他細細碎碎的吻落在Stella的耳邊，引得Stella怕癢的躲開。

“so what？”Stella的笑聲明顯帶着些臉紅心跳，“我記得我們橙子味的糖果已經用完了，感謝太陽報。”

“fuck！那些該死的狗仔！”Lucien的手已經摸索進了更親密的地方，那觸感讓他不想再多說話，“但是我今天買了最新的補貨。”

Stella已經沒有辦法再去回應他，她倒在Lucien結實的懷抱中，看着他眼中的自己，不由得閉上了眼睛。

Lucien輕笑一聲，吻了上去。

第二天，Stella比平常起晚了一個小時，她手忙腳亂的化着妝，不滿的拍醒了還在呼呼大睡的Lucien，“該死，快起來送我去地鐵站，今天是勞倫斯教授的課遲到就完了。”

“OK，等我換個衣服baby。”自知理虧的Lucien沒有再睡覺，揉了揉眼睛用冷水洗了個臉就随便套上衣服，拿起自行車鑰匙随着Stella出了門。

地鐵站以Stella的速度穿高跟鞋走過去起碼要二十多分鐘，Lucien騎車送她過去就快多了，一路疾馳只要大概十分鐘。

于是在樓下蹲守的記者今天第一次拍到Lucien·Louis就是他騎着車送着女友去趕地鐵的畫面，畫面有點塵土飛揚。

Lucien送完Stella沒有急着回家，來到十分熟悉的咖啡店要了杯橙汁和三明治吃起自己的早餐。

“嘿，丹尼爾，我很抱歉，我忘帶錢包了。”Stella催的太急，Lucien出門前只拿上了自己的手機。

“別擔心，只要你給我一個簽名，今天的早餐算我的。”咖啡店老板丹尼爾大方表示，身為熱刺球迷的他心想只要Lucien一直這麽神勇下去，包他一輩子早餐也沒什麽。

“當然，謝謝你的慷慨。”Lucien爽快的在丹尼爾遞來的紙上簽了名。

今天雖然球隊休息，但是教練要求他下午去基地接受戰術思維培訓，Lucien知道西班牙人的好意，自然不會不識相的拒絕。

還有和赫克托斯的見面

Stella的生日也就在明天，雖然他已經提早一個月買好了生日禮物，但是他肯定還是要安排其他活動的，

事情好多啊，Lucien憂愁的嘆了一口氣。

咖啡店的報紙放的位置很顯眼，那些标題更顯眼。

《路易斯兩射一傳：白鹿巷新王登基！》

《天才之争：英格蘭贏了！》

《我來我見我征服？細數被狂妄毀掉的球員》

《斯科爾斯是足球偶像？路易斯的曼聯情節》

Lucien看了那些标題就沒拿起來看的欲望了，他想了想接下來球隊的賽程，15號對戰黑貓桑德蘭，22號對戰西漢姆聯，最艱難的就是第十輪29號做客老特拉福德對戰紅魔曼聯。

Lucien對曼聯感情是很複雜的，他出生在曼徹斯頓，還不懂足球是什麽的時候就被父親抱進老特拉福德看球，他的偶像更是将職業生涯全部奉獻給曼聯的斯科爾斯，加入曼聯青訓後更是熱血滿腔，誰知道在平安夜的倫敦遇到了Stella，Stella明确告訴他不想第一個男友就遠在異地，她一個人來到倫敦，如果男友不能陪在她身邊那還不如沒有，幾番思索之下，Lucien還是退出了曼聯的青訓，一個人來到了倫敦。

對于曼聯，他不是沒有愧疚和遺憾的。

現實是他是專業球員，現在身披的是熱刺的白色戰袍。

但是如果有機會，真想穿上那身醒目的紅啊。

Lucien吃完早餐，咖啡店已經有些人認出來了他，他戴上帽子，飛速離開了咖啡店。

沒有Stella在，Lucien也懶得在家裏呆着，他回了家一趟拿出錢包去了趟附近的超市。

“牙刷，牙膏，沙拉醬，意面。”Lucien仔細核對着Stella列出的清單一件一件放進購物車裏，本來一起逛超市是他和Stella的餘興節目，他們非常享受兩個人一起逛超市的時光，然而現在随着無處不在的狗仔，這個餘興節目被Stella叫停了，Lucien只能自己一個人過來，畢竟東西要買那麽多，Stella提不動的。

“你是Lucien·Louis嗎？請問？”正在Lucien蹲在貨架前比較兩款不同的口味的牙膏時，一個有些激動有些不敢置信的女聲叫住了他。

Lucien擡頭一看，是個滿臉通紅的小姑娘，也不對，這姑娘看着和自己差不多大。

“我是，你好”看見被認出來了，Lucien只好壓低聲音回答，“hey，girl，麻煩別太大聲了。”

“你好，路易斯先生，我是海倫·格蘭德。”金發的海倫有些結結巴巴的回答，“我是你的球迷，真的非常高興見到你。”

海倫·格蘭德是個典型的甜姐兒，起碼Lucien就覺得有這麽漂亮的球迷自己還是很開心的。

“謝謝你的支持，海倫，你是想要簽名嗎還是合照？”Lucien終于決定好買哪支牙膏，他把牙膏丢進購物車，站起身熟練的問海倫。

“哦，不不，我只是想和你打個招呼，我現在很滿足啦。”海倫搖頭甜笑着拒絕，“接下來的比賽請繼續加油，希望你有愉快的一天。”

“謝謝。”Lucien因為她的理解明顯很開心，“也祝你好運，海倫。”

Lucien并不知道的是當他離開貨架後，海倫走過去，拿起了一支和Lucien一模一樣的牙膏

她抓着牙膏，輕輕的笑了。

Lucien付完款提着一大包東西回了家，Stella中午不回來，他只好自己煮了份簡單的意面，這也是三年來Stella唯一教會他的一道食物。

洗完碗，Lucien喂了vivi和Jack，又把貓砂清理幹淨。

看了看快到和教練約定的時間，Lucien出了門。

波切蒂已經等在了教練辦公室，看到Lucien來了顯然對他的守時很滿意。

“坐，Lucien，你想喝點什麽，不過我這個老頭子這裏只有紅茶和咖啡。”

“紅茶就好，boss。”

波切蒂給Lucien倒了一杯紅茶，指了指桌前的椅子讓他坐下，“我想你對我們接下來的賽程很清楚。”

“是的，15號對戰桑德蘭，接下來是西漢姆聯，然後我們會遇上曼聯。”

“Lucien，在對戰西漢姆聯那場比賽我會讓你輪休，你還年輕，不能被過度使用。”波切蒂打開辦公室的電視，播放着曼聯這幾輪的比賽，“或者說，我希望你養精蓄銳在老特拉福德再次為球隊破門。”

“boss，我不得不說這很難。”Lucien笑着搖了搖頭。

“是啊，紅魔曼聯，夢劇場老特拉福德。”波切蒂并未急着反駁Lucien，“尤其紅魔的陣容完美的可怕，進球機器梵尼特斯領跑射手榜，中場雙核福汀、馬勞尼配合默契，後防線上又進補了喬法拉，到目前為止他們還沒失一球，聽起來真可怕。”

“boss，我并不是說曼聯不可戰勝。”Lucien本意當然不是如此，“我相信我會進球。”

Lucien不禁擔心是不是boss看了那些報紙真的以為自己對曼聯還舊情未了，雖然他的确對曼聯感情不一般。

“哈哈，就是這樣，要進球首先你得相信自己會進球。”波切蒂含笑點頭，“這也是我今天叫你來的目的，來，我們分析一下曼聯這幾輪比賽。”

“好的，boss。”Lucien臉上一派認真，能在老特拉福德進球當然是最美妙的體驗。

一個下午就在西班牙人孜孜不倦的講解分析中度過，Lucien偶爾會穿插進自己的見解，波切蒂就會用最簡潔的語言點出他想法的可取之處和不足，Lucien可以說是獲益良多。

“那麽，boss，我先回家了。”Lucien起身向波切蒂告別。

“當然。”波切蒂收拾着桌上的文件，“對了，赫克托斯剛剛已經到了倫敦，估計他很快就會和你見面。”

“我非常期待與赫克托斯先生的碰面。”Lucien笑了，這名經紀人大鱷看來真的對自己很有興趣。

Lucien回到家的時候，Stella已經回來做好了飯，但是Stella卻不在，餐桌上留了一張字條：baby，朋友話劇的化妝師有事，我去救急，晚點回來，kiss you

Lucien習以為常，Stella經常去給各種活動化妝造型，所以Stella的人脈非常廣。

赫克托斯這時打了電話過來：“Lucien，希望我沒有打擾你。

“當然沒有，我聽boss說您已經到了倫敦？”

“是的，一個小時前，或許你有時間和我吃一頓飯？”

“當然有，事實上，赫克托斯先生介意來我家吃嗎？因為狗仔的緣故我現在并不是很喜歡出門。”Lucien一向覺得Stella做的飯比外面好吃多了。

“沒問題，把你家地址發給我就好了。”赫克托斯很爽快。

Lucien把地址發給了赫克托斯，他走到廚房，又煮了一份意面。

大概半個小時後，Lucien聽到了敲門聲，打開門，門外站的是西裝革履的西班牙足壇大鱷，他手捧着一束鮮豔的白百合。

“hi，赫克托斯先生，進來吧。”Lucien接過赫克托斯的百合花，“謝謝你的花，我女友去工作了，家裏就我一個人，請随意。”

“拜托，叫我費爾南德斯或者赫克托斯。”赫克托斯進門，“替我向你女友問好，希望她會喜歡白百合。”

“當然，我替Stella謝謝你，赫克托斯。”

“請坐，說實話我不喜歡外面的餐廳，那總讓我覺得很一般。”Lucien倒了一杯紅酒，“我也不怎麽喝酒，不過這瓶紅酒倒是很不錯，Tom送我的，我是說我的隊友尼爾。”

“是很不錯。”赫克托斯從善如流的稱贊道。

在Lucien觀察赫克托斯時，對方也在重新評估他。

這名19歲小将踩着豪門阿森納名動足壇，更別說比他的球技更值錢的就是那張和好萊塢巨星相比也毫不遜色的臉，如果簽下他，赫克托斯敢說他有信心絕對能把他打造的比當年的貝克漢姆更加耀眼。

而他現在已經成名卻依舊騎着自行車，住在這間與他身價不符的狹小公寓，言談中透露出怡然自得的輕松感，這份對名利的淡薄讓赫克托斯心驚。

赫克托斯經手過無數球員，他們有的終其一生也只是在二流球隊輾轉，有的聲名顯赫被各家豪門争相追逐，

這些球員大多數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他們對名利的渴望，對金錢豪宅豪車美人的追逐，赫克托斯處理過無數球員的花邊新聞，眼前這個19歲年輕人自律的讓他欽佩。

“赫克托斯，boss說你是一位非常優秀的經紀人，能讓我在踢球以外不需要擔心任何事。”Lucien把話題引入正軌，“我想聽一聽你對我的看法。”

“毫無疑問，你是英格蘭天才，媒體也是這麽描述你的。”赫克托斯品了一口紅酒，“波切蒂說的沒錯，我能讓你專注在足球上，其他所有事你都可以放心交給我。”

“無論你是想要加入哪家豪門，無論你想要怎樣的年薪待遇，無論你想要成為怎樣的巨星，只要你在足球上不斷輝煌，我都保證會為你辦到。”赫克托斯認真的注視着Lucien，“我會讓你比萬人迷貝克漢姆更加耀眼，比C羅梅西更讓豪門瘋狂，只要你選擇我成為你的經紀人。”

“你不會幹涉我的情感生活？”

“當然不會，有穩定的女友會比花花公子更讨人喜歡，就是你現在說你要結婚我都不會反對。”赫克托斯來之前就做過調查，知道這麽英格蘭天才對自己女友的在乎程度，自然不會再這個上和他過不去，再說，時間還長世事無常，誰知道Lucien和這位西班牙女孩能走多久呢。

“你不會強迫我做我不願意做的事情？”

“我只是經紀人，我會為你挑選，但是決定是你自己來做。”

“那好，我最後一個問題是我們什麽時候簽協議？”

“如果你願意，我想說現在。”赫克托斯從公文包裏掏出一份協議遞給Lucien，他在西班牙就拟好了這份合同。

Lucien快速的翻閱了一遍合同，然後抽出筆簽下了自己的名字：“合作愉快。”

“你是第一個我遇見的沒有咨詢律師就簽下這麽重要合同的球員。”赫克托斯驚嘆。

“信任是合作的前提不是嗎？”Lucien端起酒杯，“而且我相信一個苛待球員的人也不會取得現在的成就。”

“我不會讓你失望。”赫克托斯笑着與他碰杯，“合作愉快。”他眼中欣喜之色更深。

“或許你願意告訴你的新任經紀人你對你的未來有什麽期許？”赫克托斯想知道這位天才的願景。

“大概就是替球隊進更多的球，獲得更多冠軍，然後不斷打破記錄，創造歷史什麽的，大多數球員的理想。”Lucien挑眉，“我沒認真想過，但是我想成為偉大的球員，而不是你知道的那種球星什麽的。”

“當然，你會成為偉大的球員，但這和你成為球星并不矛盾。”赫克托斯并不認為這二者存在沖突。

“還有就是我兩三年之內不會離開英超。”Lucien唯一比較清楚的是這點，Stella還在念大學，他不會抛下Stella去其他聯賽闖蕩，尤其是在他還沒征服英超的前提下。

“沒問題，事實上我也不建議你三年內離開英超，雖然西甲有讓人夢寐以求的兩座豪門，但并不适合過早踏入，否則你只能坐板凳。”赫克托斯贊成，盡管英超是五大聯賽中最賺錢的聯賽，但是這世上大多數球員的夢想地都在巴薩和皇馬那裏。

“但是，Lucien，你必須明白，等下個賽季熱刺的王子回歸，你的地位恐怕不會像現在一樣穩固。”赫克托斯對熱刺也細心做了研究，這賽季報銷的熱刺核心巴裏是熱刺青訓營出品，更是特裏退役後的下一任隊長，巴裏為人霸道，在隊期間逼走了一任主帥，也逼走了球隊花重金購買的巴西國腳阿勒加，他要的是球隊唯一的核心位置。

而球隊和球迷對這個他們看着成長起來的前鋒無比包容，可以說是溺愛。

更深層的原因是巴裏的父親擁有托特納姆熱刺的不少股權，熱刺，用不好聽的話說可以說是巴裏的游樂場。

等他傷愈回歸，他能忍受白鹿巷已經不再是他的王國了嗎？球迷心中有了新的王子嗎？

赫克托斯不信，而見過巴裏平時在球隊作風的Lucien更是早就有了心理準備。

“這與我無關，我會盡力在他不在的這個賽季創造屬于我的輝煌。”Lucien話語裏充滿着自信，“但是如果下個賽季熱刺準備賣掉我，那麽我對你只有一個要求。”

“什麽？”赫克托斯嚴陣以待。

“我想回到曼聯。”Lucien看向挂在客廳上的那件18號紅魔球衣，那件球衣的主人是保羅·斯科爾斯，曼聯偉大的球員，Lucien的偶像，這件球衣是老路易斯的珍藏，還是Lucien離開曼徹斯頓時偷偷從老路易斯房間帶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