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對比之後就有傷害
安怡本來還有些笑意的臉上,忽然間就被陰雲籠罩了。她帶着戲谑意味的問莊清瑤:“怎麽,如果我真的找靳炀,你不吃醋?”
莊清瑤挑了挑眉,激她:“你敢!”
處于失戀後情感低谷期的安怡,她也毫不示弱的回敬對方:“敢的人多了去了,你沒聽說嗎?英語系的系花,都追過靳炀。”
“哈哈,了解的挺多的嘛。可是我怎麽聽說,曾遠浩的新歡是英語系的系花啊?”莊清瑤噙着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意,對安怡說道。
“你倒是挺關注曾遠浩的啊?連人家的最新動态,你都是了如指掌啊。”安怡和莊清瑤開始了争論。
這場無謂的争論,直到陶萌萌洗澡後回來,她們還沒有結束。
“女神們,是不是可以換個話題了?”陶萌萌抗議。
“好。”安怡又将話題繞了回去,還是講了兩個字“答題”。
“哪方面的題目?”陶萌萌認真的詢問。
“游戲,仙俠情侶提高默契度的答題。”安怡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拉着陶萌萌坐到了她電腦桌前,請她幫忙。
陶萌萌走到床鋪邊拿了放在枕下的近視眼鏡,自嘲的說道:“你怎麽就知道我會呢?我說不定還不如你。”
“文明小波,我游戲裏的老公說的,他說讓我不會的問你,争取上升五十默契度。”
看到安怡一副心安理得的樣子,陶萌萌更是疑惑:文明小波怎麽就知道自己會?憑什麽有這自信自己就會幫安怡答題呢?
戴好近視眼鏡後,陶萌萌說:“不必我坐你身邊啊,我也去我那邊玩兩局。咱倆桌子離的不太遠,方便喊話。嗯?”
安怡應允。
其實之前安怡和莊清瑤的聊天,在陶萌萌去陽臺晾衣服的時候,就聽到了幾句。
大約是安怡希望提供自己與情侶的默契度,還想超過曾遠浩與他現任女友的默契度。
因為陶萌萌與趙陌的號非常符合安怡的期望,于是她在游戲裏和文明小波建議,雙雙買號。
當萌萌拒絕了賣號給她後,她也就不再逼文明小波了。一來是文明小波根本不敢跟趙陌講;二來是對方就算有膽,也未必有購買的財力。
陶萌萌也聽到莊清瑤勸過安怡:你要那個默契度有什麽用啊?有那個錢買,不如自己掙默契度啊。
“可是我和他組隊任務過好幾次了,都不會超過兩個環節。”安怡傾訴。
登陸了游戲號後,陶萌萌問安怡:“好了嗎?”
“問,你過來啊,我不知選哪一個?”安怡招手。
陶萌萌走到安怡身邊,只見文明小波穿着一件黑長袍,依偎在怡千蝶身旁。
系統:傳送至南蕪仙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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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葩二字堵在了陶萌萌心口,她壓抑住煩躁問:“你想去,還是不想去啊?”
安怡點頭,“為了做任務,我能不想去嗎?”
點擊y。
系統:前方越過祁連群山,請出示引路符。
安怡買了引路符,上交。
頓時一只蠱雕出現在了祁連山腰,擋住了文明小波與怡千蝶的去路。
蠱雕:長的醜還要修仙?開什麽玩笑。我家主人放我出來了,我能空手回去嗎?
“南蕪仙居的主人是”:
a. 慕容遲與阿離
b. 慕容遲與文穎
c. 離淵真人與唐姝
d. 靖北王爺與顏如公主
陶萌萌良心的教安怡選擇了c。
系統:由于你的隊友連續錯誤三次,故組隊升級默契度失敗,歡迎下次繼續挑戰。
怡千蝶回城後,第一件事就是請求離婚。
陶萌萌勸她:“不就是一個游戲嗎?至于嗎?”
“非常至于。”安怡憤怒的說道:
“我都懷疑他有沒有認真聽我的話?我讓他好好看原著,争取提升默契度,結果他這麽看的。”
本來不過游戲中的事,游戲裏發發牢騷就好,可是令陶萌萌沒想到的是:文明小波在游戲裏請求加自己好友。
對方只問了一句話:我知道她是你教的。
可是讓人幫忙了才通關的,就可以嘲笑人家是大腦進水嗎?我遇到的題都太難了,怪我不成?
萌萌:游戲裏的事,不要生氣了啊。玩游戲不就是為了開心嗎?你一生氣的話,就變味了。
文明小波:她現實裏是怎麽樣的人啊?嫂子。
萌萌:憤怒表情!亂叫什麽?當心我讓陌陌打你。
文明小波:你可真是單純啊?他若不在我身邊,我敢和你聊天麽?真是的。就是借我十個膽兒,我也不敢和陌生女生說話的。
就當文明小波在關心怡千蝶現實中是怎麽樣的人時,陶萌萌聽到安怡在接電話。
從她溫柔的語氣中,陶萌萌也猜測到了幾分。只有對曾遠浩或者曾遠洋,安怡才會溫柔至此。
有時安怡接聽她家人的電話,都還沒有這麽溫柔。
萌萌:我感覺你自己問她,用心去感受她,比我間接的轉告給你要直觀的多啊。
與文明小波結束聊天後,陶萌萌退出了游戲,關機休息。
隔了三天,安怡又請陶萌萌幫忙她答題,還說:“這次他請了你男朋友幫他,我有你幫我,我和他應該就能勝過曾遠浩們了。”
陶萌萌無法理解安怡為何把默契度勝過前男友們,看的如此重要。更不知對方為何如此沉迷游戲。
安怡問:“你是怎麽玩上仙俠情緣的?”
“我高中假期就在玩了,那時候我和我朋友,還有他。我們是先看了原著後,知道出了游戲,就一起玩的。”陶萌萌雲淡風輕的回答。
“我也是高中就在玩這款游戲了。”
安怡在家鄉複讀高三的時候,因為是異地,就常常在電話裏了解曾遠浩的動态。
“後來我高考結束,順利拿到了文大的錄取通知書。他帶我去他家吃飯,在他的書房親手教我玩了仙俠情緣。”
陶萌萌點頭,“原來這樣啊。”
本來想勸安怡放下所謂的執著,但陶萌萌理性的勸自己沒有去那樣做。她只是靜靜的聽着,哪怕沒多少興趣,也盡量不要表現的沒有耐性。
“一年的異地,我和他都艱難的熬過來了。可是當我來到了他身邊後,才發現他給過我的關愛,也同樣給了她。”安怡聲音低沉的訴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