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生病有人關心
聽歌的時候,正在充電的手機響起了來電鈴聲,陶萌萌接聽了。
是趙陌打來的。
他在電話裏問陶萌萌:“萌萌,你好點了沒有?”
面對趙陌的體貼關懷,陶萌萌輕聲回答:“我好多了,要不怎麽能玩游戲呢?”
“嗯,”趙陌調笑诙諧的語言問道:“好了嗎?我怎麽聽到你聲音還是沙啞的?難道是錯覺?”
陶萌萌解釋:“”
“好了,萌萌,不要強撐着了。我讓你可可接你去醫院,好嗎?聽話。”趙陌的聲音低沉而磁性,言語裏充滿了對陶萌萌的關懷之情。
趙陌的聲音太好聽,完全蓋過了電腦播放的音樂聲。他的問候很貼心,很暖,暖的她淚滴無聲落在了鍵盤上。
好久沒有享受過被人關心的滋味了,特別是考進文大去住校後。除了父親常常打電話關心自己,假期關心自己,更多時候是自己照顧自己。
宿舍裏的同學平日裏也相互關心,在條件允許的情況下。但學生的主業就是學習,因而關心他人的時間和精力也顯得十分有限。
趙陌在時間和精力有限的情況下關心着自己,陶萌萌無法不感動,無法不将這特殊的關懷之情,歸類為愛情的範疇。
她感激着趙陌,心裏如同有一泓清泉湧動,鮮活的心靈瞬間更清甜了,無比幸福。
要說看醫生,其實陶萌萌在逸城和第二天晚上,也就是她掃墓回到堂姑母家的那個晚上,她就去逸城市區的醫院打過針了。
輸液後,醫生還給陶萌萌開了藥,有阿莫西林膠囊和三九感冒靈沖劑,還有西瓜霜噴劑等藥物。
服藥了幾天後,陶萌萌的頭痛流涕症狀減輕了,只是喉嚨還不怎麽舒服,沒想到趙陌聽的如此仔細,還發現她聲音沙啞着。
聽到趙陌在電話裏的長長嘆息聲後,陶萌萌安慰對方:“我真的沒有事啊,趙陌。你是知道的,我一向體質不錯。你看高三時,我不是挺好的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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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你高三時的一場感冒,也是你從逸城回到文城之後開始的,你感冒了足有六天才好。”趙陌低沉的聲音回答着。
趙陌居然記得她高三時的那場感冒,是六天後才康複的,陶萌萌不得不佩服對方的記憶力了。
“不愧是學霸,記性真好。”陶萌萌感嘆。
“哼,那也要看對誰啊?記性好的人,不一定什麽事都記得的。”趙陌語氣裏充滿了不屑。
沒有面對面,陶萌萌還是有些小緊張,她自知口才不如對方,便說:“那是當然,凡事有側重點,學霸一般更忙于學習啊。”
“那是當然。我聽闵嘉林說,有位學霸拿了獎學金後請室友們吃飯,還去的文城雲凡湖畔的xx酒店?”趙陌用極贊美的語言表達着。
“你趙陌,你別以為我聽不出來,你說的誰!你真讨厭。”陶萌萌佯裝生氣。
“怎麽?你這麽快就讨厭我了?那誰才讨你喜歡呢?”趙陌問。
“就不告訴你!”陶萌萌大聲說。
“你敢!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hellokitty?”
聽語氣,趙陌是真生氣了。
陶萌萌也納悶,自己好好的聊天,扯學霸幹嘛?可是對方一個資深學霸竟然稱呼自己為學霸,她也是無語了。
沒想到闵嘉林這麽敬業,這都将文大的消息傳到了京城。
陶萌萌仔細一想,認為闵嘉林清楚自己的好些事,多半與餘敏佳有關。可是趙陌能記得,也不是什麽壞事,正好說明對方心裏有自己。
欣喜之餘,陶萌萌說道:“我喜歡的誰,我想他是清楚的。因為我告訴過他,只是他沒有回答我。”
還不待趙陌回答,陶萌萌在手忙腳亂中,匆匆挂了電話。
心中秘密藏不住,一次又一次的給人知道,還親口在電話裏說,如同提示對方一般。這種感受,真的比做不出數學題都難!
挂斷電話不到兩分鐘,趙陌又打了電話過來,他只告訴陶萌萌一句話:
“你給我聽着:陶萌萌,如果你喜歡的人他不清楚,他不會這般死皮賴臉的求你,關心你!正因為他清楚,他才如此在乎你。”
“”陶萌萌無言以對。
“你既然感受到了,就要原諒有個人,他本來就不大會表達。好了,你感冒本來就不舒服,還玩了這麽長時間的游戲,好好休息下,好嗎?乖。”
在趙陌的建議下,陶萌萌挂斷電話後就離開了書房,泡了個熱水澡後,進入了夢鄉。
這一覺睡的很沉,醒來時,已經是淩晨兩點。
在不該醒的時間醒來,還伴随着饑餓感,陶萌萌心裏怨道:趙陌,你不是說讓我好好休息,你給我打電話叫我起床吃晚飯的麽?
怎麽不打電話?
陶萌萌找手機,才想起睡覺前将手機落在書房的電腦桌上。
熟練的打開了床頭燈,陶萌萌拖着舒适的毛拖向書房走去。進了書房後,陶萌萌開燈,關了電腦。
充好電的手機也被陶萌萌撥下來,解鎖一看,竟然有趙陌的十二個未接來電,還有好些信息。
16:20趙陌:萌萌,該起床吃晚餐了。你還要自己做飯吧?不要餓壞了。
16:22趙陌:小懶蟲,快起床啊。
16:26趙陌:看來是睡過頭了,都怪我,讓你白天去休息。等下你要是醒的太晚,餓壞了怎麽辦?
19:35林欣可:你怎麽連我電話也不接?我哥打電話讓我約你去吃飯,
20:20林欣可:算了,估計你是沒起床。我好羨慕你啊,我哥那麽寵着你,可是我,卻被人家無端的無視了。
我哪裏不好?
雲飛竟然去和千百媚約會泡溫泉,都沒有約我。
聽說你們在游戲裏pk了?你就該揍她,往死裏整!
陶萌萌沒想到一覺醒來,還發生了這麽多稀奇古怪的事,她先不理會那些信息,徑直走到客廳去開燈。
客廳寂靜的可怕,連她不慎将茶幾上的小果凍打翻在地的聲音,也能将她自己吓一跳。一個人在空蕩寂靜的大別墅裏,确實有種難以言說的落寞。
這樣落寞的日子,父親一個人在省城過了六年多,甚至更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