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發橫財
三間大屋,東邊的屋子門上挂了個大鎖,西邊的屋子敞開着。
她走進西邊的屋,這間屋應該是給看守人員居住的,裏面放着一張木床一個大衣櫃還有一些桌椅等小家具。根據屋子裏的情況來看,這個看守人員的生活條件真不錯,所用物品質量上乘就是那種供銷社裏賣得貴的,還有一些東西有錢也買不到,譬如麥乳精。
既然條件這麽好估計幹這事賺了不少,既然來了怎麽能走空門?
她立刻在屋裏翻找起來,不一會兒還真讓她翻到了不少東西。
糧票肉票油票等等票據一大堆,現鈔就有一萬二千多還有一張二萬的存單,想想現在的鈔票最大面額只有十塊,一萬塊多塊摞在一起就跟後來十幾萬摞在一起的感覺一樣。由此可見他們幹這個的确賺了不少,要知道這時候工人每月工資也就十幾到幾十不等,近三萬多塊在這時候真真是一筆巨款。
除了這些她還在一個灰色布包裏發現了一些金首飾和玉飾,這應該是看守的男人偷偷藏下來的。
她把所有找到的東西都收了起來。
東邊的屋子被鎖了起來,蘇墨然跑到躺椅邊在那個男人身上翻找了一下,終于在內衣的口袋裏找到了鑰匙。
打開門進入房間,屋子裏放着不少東西,有些用箱子裝着,有些是竹簍裝的,有些散落在地上。
一個角落裏堆着近兩米高的東西,那東西被藍色的布蓋着。
掀開蓋布,原來是一件折疊式屏風,共有六扇,紅木質地雕刻彩繪着山水圖案,氣勢宏大技藝精湛。
蘇墨然看着十分喜歡,她空間的房間內也有一件镂空雕花鳥的屏風,她一直想着給書房也擺一件,只是現代好的屏風價格也不菲,她一直未能如願。
看到這件山水屏風她立刻就喜歡上了,愛不釋手地來回撫摸,這件要是放在書房裏肯定漂亮,她立刻一揮手将它收進書房。
得到了滿意的東西她心情愉悅,又打開其他的箱子,發現裏面都是一些古董字畫和金石玉器跟之前她在三號倉庫收的五個大箱子裏的東西一樣。
一揮手将屋子裏所有的東西都收進了空間,這段時間儲藏室內的東西被用掉不少正好把空間騰出來放這些。
她迅速收拾了一下,将屋子重新鎖起來把鑰匙又放回原處,順着來時的路又翻牆出去了。而那個看守人員依然無知無覺地昏睡着,直到傍晚他才迷迷糊糊地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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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回收站的職工宿舍
“趙哥,找哥,開門,不好了,不好了。”
半夜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顯得格外清晰,一個身穿軍綠色衣服的年輕男人焦急地敲着宿舍區其中的一個門。
屋內的人從睡夢中被吵醒,打開燈,火氣十足罵道:“幹什麽玩意兒,吵什麽吵。”
不一會兒,一個高高瘦瘦的男人披着外衣打開了門。
“是你啊,大晚上來幹什麽?”趙哥睡眼朦胧地看着敲門的男人。
“趙哥不好了,東西又不見了。”敲門的男人火急火燎地說,明明東西好好的鎖在屋裏沒想到他一覺醒來居然全都不見了,還有自己的那些私産也一起不見了,媽蛋,真是見了鬼了。
“你說什麽?進來再說。”趙哥一把将敲門的男人扯進屋,探出頭左右看了一下發現沒人後立刻關上門。
“你說東西不見了是怎麽回事?”趙哥一把拽住敲門男人的衣領問。
“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今天上午周哥去送東西,周哥走了之後我就在躺椅上眯了一會兒,沒想到起來的時候發現我屋裏的錢全都不見了,我一想不好,立刻打開東屋的門,發現裏面的東西全都不翼而飛了。”
“媽蛋,那麽多東西被人搬走了你一點感覺也沒有?你TMD是死的嗎?”趙哥聽完立刻一巴掌扇在敲門男人的臉上又拽着他的衣領不停地怒吼。
“我,我也不知道,今天不知道怎麽回事居然睡得那麽沉,平時我都是睡一小會兒就醒了,今天居然一直睡到傍晚,這其中肯定有鬼。”敲門男人被趙哥勒紅了脖子,慌忙解釋着。
趙哥放開敲門男子,動作粗暴地點上一根煙吸了起來,一張神色晦暗的臉在雲霧中若隐若現,半響,“難道那裏也被人盯上了?”
“肯定是的,趙哥,你想,要是沒有準備怎麽可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将那麽多東西全都運走,肯定是有人盯着我們不少時間了。”
“難道又是張耀輝?”趙哥語氣深沉地說。
“肯定是他,不是他還能有誰有這麽大本事,還有誰敢跟我們作對。”
趙哥猛吸了一口煙後将煙頭摔在地上,腳尖狠狠踩在上面,咬牙切齒地說:“張耀輝,既然你不給我們活路那就怪我們不客氣,本來還想再等一段時間看來計劃得提前了。”
“好的,趙哥,幹吧,早點幹掉他我們也好享福。”
“行,你先回去吧,這兩天老實呆着等我通知。”趙哥對敲門男子揮了揮手。
“好嘞,趙哥。”
蘇墨然從小院出來後已接近中午,她随便找了個面館吃了一碗面。下午,她和柳妍雨夫婦彙合一起去供銷社買東西。進了供銷社她便開始挑選東西,剛剛發了一筆財買起東西來格外豪爽,東拿一件西拿一件,售貨員被她指使得團團轉,把石剛和柳妍雨都吓了一跳,特別是柳妍雨。
“乖乖,有錢也不是這麽花的,你好歹節約着點別一下子把積蓄全花了。”柳妍雨咋舌道。
“沒事,我最近發了筆橫財,買得起,哎,你有沒有想買的,盡管拿,我請客。”蘇墨然側身貼在柳妍雨耳邊說。
“怪不得人家說‘馬無夜草不肥,人無橫財不富’,誠不欺我。”柳妍雨見她一副土豪暴發戶的樣子不由感嘆道。
“說什麽呢?”石剛疑惑問。
“沒什麽,今天有人請客,盡管拿,別客氣。”柳妍雨嬌笑着對自家老公說,頗有“打土豪,分田地”的意思。
柳妍雨只當是蘇墨然給人看病得了什麽好處,自從蘇墨然成了村裏的醫生後在村裏的地位那是扶搖直上,每次她給人看病,人家總會給她點東西作為答謝,等病看好了又拿了好些東西上門感謝她,因此這段時間她們這個小院的油水很足。
“對,對,盡管拿。”蘇墨然也在一邊點頭一邊滿不在意地說。
最後三個人大包小包拎着一堆東西坐着拖拉機回村了,一到家孫曉美就被他們拎回來的東西吓蒙了。不是早上拎了一堆東西去送柳父柳母的麽,怎麽又拎回來了,難道沒帶走?
之後柳妍雨說這些東西都是她們在縣裏供銷社買的,孫曉美一邊大罵她倆敗家玩意兒一邊在一堆東西裏淘寶。當她看見有她喜歡吃的山楂片立刻喜笑顏開,大贊柳妍雨和蘇墨然兩位都是好同志,時時刻刻都能想着自己的好戰友應該加以鼓勵,希望她們能繼續保持這項優良傳統。
三個人說說鬧鬧一直到石剛将晚飯做好。
石剛現在已經搬到她們的小院裏生活,本來石剛是想讓柳妍雨搬到他和徐翔的院子裏住的,畢竟他擔心徐翔的身體怕他萬一疼得厲害無人照料。不過徐翔沒有同意,他覺得還是石剛搬去跟柳妍雨住比較好,這樣他們就能單獨住一間大屋,地方也寬敞。
徐翔跟石剛說他家裏馬上會有人來,正好石剛搬走了有地方給他親戚住,再說這個病這麽多年他都過來了,疼起來吃藥就行不一定要人照顧,他一個人也行。好說歹說,石剛才搬了過來。
不久後的一天,學校上課前,張懷逸對蘇墨然說他家來客人了,這個人是徐翔的親戚,讓她放學後一起去他家吃晚飯。
蘇墨然本想着是徐翔家親戚她去幹嘛就想拒絕,後來張懷逸說人家想見見她。蘇墨然有些呆了,見她?見她幹什麽,她和徐翔充其量就是飯友和同事,又沒什麽特殊關系,徐翔的親戚要求見她幹什麽?
張懷逸說估計是因為她的醫術。
蘇墨然一想到徐翔的病瞬間明白了,可是她又納悶了人家怎麽知道她可以治徐翔的病的,難道自己在無意中漏了馬腳,想到這裏她的心裏不由一驚後背開始冒冷汗。
張懷逸見她臉色不好就勸她不要緊張,估計人家也是沒辦法了才會來找她這個小姑娘,聽說是張耀輝給介紹的。
聽到這裏她懸着的心頓時放了下來,還好還好,只要沒漏馬腳就好,于是她答應晚上去吃飯,徐翔這人不錯對她也很照顧是個值得交得朋友,既然如此幫他解毒她也不怎麽反感。
晚上蘇墨然到了張家,看見跟張懷逸徐翔一起坐在炕上的人,她眼中閃過一抹詫異,竟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