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小試牛刀（三）
不容易，太不容易，對付這些有超能力的麻瓜真是太不容易了！
“斯卡曼，你的體能真的很差勁。”
我知道，老師，我知道，這已經是你第二次發表這樣的言論了，我已經命中注定從明天起每天與兩千米邂逅……
啊，我的腎隐隐作痛。
“前面有人。”
“？”
穿着運動服（雖然看起來真的很別扭，但我承認這個大叔這樣穿感覺年輕了許多歲，尤其是他現在把頭發紮起來了）的相澤老師抓住我的後領，像提貓一樣把我拎到樹上。
“那是……”
是熟人，是麗日和常暗。只不過他們圍着一個鐵箱子幹啥呢？
“我們要繞開他們嗎？”
“你自己判斷。”
“……”
真希望口田同學在這裏。你看，暗常同學腳邊就聚集了許多只他的親戚。
但也沒關系。
我左掏掏右摸摸，最終翻出來了伸縮耳（耳朵形狀的竊聽器，但真的是耳朵）。
“這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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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竊聽器。”很惡心對吧？
然後我就把它精準地甩到了他們身後的樹枝上挂着。
“準星不錯。”
“謝謝誇獎。”
幾秒的時間，我就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這個到底怎麽修啊？好不容易找到了，居然是壞的！還要我們修！”
“這就是命運吧！是神的旨意！”
啊？什麽神的旨意？是老師們的惡意才對吧？看看，我旁邊這位知道內幕的大叔就在冷笑。
所以他們要修什麽呢？
“修信號發射機什麽的……這種技術活你們男生應該比我們女生擅長啊！”
“很抱歉，我最多也只能修修電腦，黑影你會嗎？”
“當然不會。”
“……那我們怎麽辦？放棄任務直接投降？”
“不是明智的選擇。”
聽到這我大概明白了，任務就是要用這個箱子發送信號是吧？只不過它壞掉了。
再看一眼焦頭爛額的麗日和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一言不發的常暗，想一想處于暴走狀态的爆豪和不知道在哪裏收割人頭的轟，一個大膽的想法擺在我面前——
結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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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常暗經常會發出自己被黑暗之神眷顧着的感慨。
就比如現在。那個會魔法的新同學揮舞着一根小木棍，喊了一句聽不懂的咒語，讓他們束手無策的信號發射器就一瞬間被修複了。
“太棒了！”麗日高興得跳起來，随後又一臉幽怨地看向相澤，“老師您這不是為難我們嗎……我們還沒有上修理課诶！那不是輔助科的課程嗎？”
“在真正的戰場上，只會一技之長的英雄是無法戰勝強敵的。當你遇到炸·彈時，難道還要專門等到輔助人員過來拆除嗎？”
“可是……”
“這類課程你們下個月就會學到。今天這樣安排就是為了讓你們知道它的重要性。”
聽相澤這麽一說，在場的兩個學生都沉默地點點頭。，而另一個卻盯着她手中的魔杖發呆。
“斯卡曼，別想着會魔法就可以不認真上課。如果遇到沒有魔杖的情況怎麽辦？”
低頭的少女驚慌地擡頭瞟了相澤一眼，然後移開了視線，“我會認真學。”
相澤消太滿意地轉過身，“行了，繼續走吧。”
麗日立刻拍了拍紐特的肩膀，“嗯！我會幫上忙的！”
“我和黑影也定會傾囊相助。”
“謝謝。”
聽到身後的談話聲，面癱的男人終于微微一笑。其實斯卡曼能用魔法修複信號發射器也算是在他意料之中。當初根津和他談到這個孩子的背景時，他就非常想知道這個孩子能用魔法做到多少事。斯卡曼身上有太多神奇的秘密，如果真的成為這個世界的英雄，她又會給同伴或是敵人帶去多少驚喜？但是，在這孩子身上看到無數可能性的同時，他也探出了她的弱點，比如體力差，再比如社交方面有一些問題。看上去這孩子和另一個問題兒童轟焦凍很像，但實際上，斯卡曼的眼神中經常會帶有一絲輕蔑的色彩。雖然可以和同齡人交流，但能看出她有意與他們保持一定距離，就像在試探一般。
“畢竟是不同世界的人吧。”相澤這樣想。他聽根津說過，斯卡曼的世界存在着普通的人類和巫師兩類人，而巫師一直都是隐藏身份的，他們不能對普通人使用魔法，大多也不願意與普通人一起生活。對于來到這個世界的斯卡曼而言，和他們這些不會魔法但又有超能力的人類共處，應該既新奇又窘迫吧。
“這下有得忙的了，我們班的問題學生還真多。唉，還是撸貓簡單。”
頹廢的男人如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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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是被解救的人質，但不知道為什麽相澤大叔還大氣不喘地走在我們前面，好像帶我們逛森林一樣。
而身為“游客”的我們則小心翼翼地跟在他後面。
好吧，其實只有我小心翼翼而已。大概是有老師在的緣故，麗日就真的像游客一樣，一會兒和我聊（單方面的）有錢的雄英到底修了多少個實戰場地，一會兒大談她對魔法的暢想。而一旁的常暗雖然大多時候不說話，但麗日提到魔法時，他居然問我：
“你會黑魔法嗎？”
媽嘞！原來他們還知道有黑魔法嗎？我的腦袋裏頓時飄過索命咒、奪魂咒、鑽心咒等等很可怕的魔咒。自從波特救世主徹底打敗伏地魔後，在霍爾沃茲這類咒語就被封鎖了。我也是偷偷在家裏的書庫翻到的，只知道原理，從未嘗試過。但大兄弟，我現在可不能給你科普一遍我的世界的歷史啊！麻瓜想象中的黑魔法是什麽樣的？
“呃……如果你指的是下蠱或是詛咒之類的，我不會。”
“這樣啊。”
等等，你和你的黑影為什麽要露出失望的表情？你們真的是正義的夥伴嗎？
不知道跑了多久，總之地圖上我們離M區越來越近了，大概還有一千米左右。這一路上居然沒有遇到其他隊（比如白隊），也沒有被某些隊緊追不舍（比如紅隊），真是太好了！不知道葉隐那邊到了沒。
“紐特！”
耳麥裏傳來綠谷的聲音，看，他們是到了吧？
“我們中了轟同學和八百萬同學的埋伏！葉隐和口田同學的絲帶被他們搶走了！現在我們在峽谷外面藏着，他們的下一個目标是你！”
“……”
“紐特你怎麽不跑了？”
“你的臉色不怎麽好。”
“看樣子那邊出事了吧。”
我剛剛還在感嘆什麽來着？
“他們那邊中了白隊的埋伏，我的隊友被搶了絲帶。”
“轟君和百百……”
“要和我們班的保送生對戰啊……這注定是一場‘封神之戰’。”
“我們該怎麽辦？”
聽麗日這麽一問，我其實也很糾結。以我現在的水平，帶着三個人一起直接瞬移是很容易移散的，而只帶着相澤老師瞬移到M區再單獨對抗白組是不明智的。眼下就只能先和綠谷彙合再想辦法了。
“跑起來，先去彙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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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焦凍正盯着手中的兩條黃色絲帶發呆。
不，是思考戰略。
雖然沒能一次性解決黃隊，但他們目前還是占優勢的。綠谷為了保護小隊撤退已經廢了一只手臂，而斯卡曼應該是和相澤老師在一起，老師不會插手，這樣就幾乎是2 V 1。只要趕在爆豪來之前搶到斯卡曼的絲帶，他們就基本獲勝了。大不了再和爆豪打一場，轟完全不介意，還有些躍躍欲試。
而至于怎麽對付他們，計劃是八百萬先在峽谷入口處制作巨大障礙物，等到綠谷出拳擊碎它的一瞬間，轟制作冰牆把目标圍起來，再進一步攻擊，因為不知道特招生用魔法能做些什麽，所以需要見機行事，最好是能完全凍住他們。
現在離結束還有二十分鐘，但等待卻讓時間過得很慢。
終于，
“轟同學！有人過來了！”手持望遠鏡的八百萬喊到。
“準備作戰！” 少年握緊了手中的絲帶，興奮感在他的全身上蹿下跳。
紐特·斯卡曼，不管你有多強，我都會打敗你——只用冰的個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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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俗話說：計劃沒有變化快。這句話很是應景。
滿腦子裝着斯卡曼的轟和八百萬，等來的卻是氣勢洶洶的爆豪勝己。
八百萬制作的障礙物在一聲爆炸中化為碎塊，要不是轟反應快，立刻制造冰牆擋住攻擊，他們就會被爆豪接下來的一連串暴擊擊中。
“啧，是你啊，陰陽臉。剛剛那動靜是廢久弄出來的才對。算了，先解決你也沒問題！”
“這個地方太小了！爆豪你要把我們一起炸飛天嗎？！”
“閉嘴白癡臉！你們先去對付另一個保送生！”
說完又是一聲爆破。
“啧。”轟焦凍一揮手，冰立刻拔地而起刺向爆豪。
兩個人都愈戰愈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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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紐特！那邊打起來了耶！”
“聽聲音，是爆豪啊。”
“那我們不是完蛋啦？！我可不想又被爆豪炸又被轟凍啊！綠谷呢？紐特你和他聯系了嗎？”
“麗日你別慌。綠谷他們就在前面。”
“哦！看到啦！”
在離峽谷大約一百米的一個小洞穴中，我們終于和綠谷彙合，謝天謝地，他們還沒有被拖入死亡戰場。不過綠谷那一只畸形的手臂是怎麽回事？
“綠谷，你的手臂……”
“啊，這是我使用個性的後果，因為現在還不能完全控制好力量……”
你這樣很虧啊少年！
“先別管我了。現在我們情況很糟糕，小勝他們在和轟君開戰，如果我們現在進去，很可能被他們倆隊當成目标，而如果等到他們分出勝負又不知道要等多久。”
“而且我覺得即使他們分出了勝負，也會聯合起來對付我們。”
“沒錯，障子同學。”
“既要躲過他們的攻擊把相澤老師送到M區，又要搶回絲帶，很難。”常暗說道。
“那我們怎麽辦？”
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除了某位吃瓜的大叔）。
沉默最終是被葉隐打破的，
雖然看不見她的臉，但聽聲音就能想象出她現在有多麽內疚。
“對不起，紐特，我們應該再小心點的。”
不常說話的口田也像打破花瓶的小孩一般。
“對不起，如果當初我再多讓幾只動物去打探消息……”
“你們沒有錯，”我鼻子一酸，怎麽回事？“戰場就是這麽多變，不可能什麽都考慮得到，況且我們還都是菜雞。”
“那……”
“等等，我聽到那邊有人過來了！”
麗日立刻問道：“又來人？幾個？”
“好像有四個人。”
“現在還剩藍隊，青隊和灰隊……”
“藍隊是班長和濑呂，青隊是小梅雨和尾白，灰隊是青山和沙藤。來的會是誰呢？”
“我去看一下！”
這麽說着，葉隐就把衣服全脫了，不見人影，沒過多久，我們就聽到她的聲音：
“是藍隊和青隊！他們直接跑進峽谷了！”
“這不是送死嗎！”
“不，很有可能是因為任務：要求他們幫助小勝或是轟君……”
“也有可能幫我們？”
“不好說……”
常暗看向遠處不斷穿出巨響的峽谷，眼神晦澀，“果然戰場就是情況多變的。”
沒錯，多變的，誰的出現在這場最終戰役中都是變數，那我們何嘗又不是呢？
就在這時，一直保持沉默的我智商突然上線。
“諸位，我想到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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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液噴射！”
“盾牌防禦！”
“啊！又被她逃了！葡萄連擊！”
“葡萄你不要亂發啊！都黏在我身上了！”
“笨蛋上鳴！你自己不會躲開嗎？”又一次被八百萬躲過了攻擊，耳郎也不得不驚嘆保送生的實力，即使陷入如此不利的局面，八百萬也能快速做出判斷一次又一次避開他們的攻擊。
而百八萬本人卻感覺自己體力開始透支了。能應付他們這麽久靠的都是給黃隊準備的陷阱。現在陷阱幾乎都用過了，轟那邊和爆豪打得不可開交，這樣耗時間輸的最終會是他們。
“看招！”
切島又一次發動近身攻擊，雖然這次八百萬依舊躲開了，然而，在落地後準備起跳時，她才發現自己踩到了峰田的葡萄。
“哈！終于中招了！最後一擊！”
“中了我的陷阱，絲帶就由我來奪取吧！八百萬的巨·乳！我來了！”
“你一邊去啊！下流的峰田！即使我們現在是隊友，我也不準你碰百百！”
看着眼前一紅一紫一粉三個人同時沖向自己，八百萬不甘心地閉上眼睛：抱歉轟同學，我拖不住他們了……
“八百萬百同學！”
“！！！”
“那是！”
八百萬正想看看是誰在呼喚她的名字，就忽然被人攔腰抱起，然後場景一變，她就在戰場的另一邊被放下了。
“飯田天哉同學！”
“抱歉，我們來晚了。”穿着盔甲的班長說道。
“還有我們哦，gero。”
“你們這是……”
“gero，我們組的任務是幫助藍隊，他們組的任務是奪取紅隊的一條絲帶。”
“沒錯，”濑呂點頭，“雖然一開始感覺勝率不大，但循聲找到爆豪後發現他居然在和轟戰鬥，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所以我們決定幫助你們啦！”
“才不是幫助吧，”尾白吐槽，“就憑八百萬百一人對戰五人的實力，我們最多也只能算後方支援。”
“所以就是這樣。八百萬同學，你願意和我們聯盟嗎？”
“當然，”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無疑是非常有利于她和轟的，這是雪中送炭啊！“非常謝謝你們的幫助！”
而戰場的另一邊。
轟焦凍放出一計大招，他的半邊身體已經開始結冰了，還有炸傷的痕跡。而爆豪勝己也沒好到哪裏去，被冰劃傷的傷口遍布全身。
“來支援了嗎？”
“陰陽臉！別給我看其他地方啊！”
“啧。”
又是一連串的爆炸。這片土地沒有一塊地方是平整的。兩個人就像猛獸争奪領地一般，誰也不願退讓，即使他們都知道個性使用過度了。轟焦凍的行動速度逐漸減緩，而爆豪勝己的手臂幾乎要失去知覺。支撐他們繼續打下去的信念，是執念。
“不錯啊，陰陽臉。”爆豪用手抹了抹臉上的血。
“我承認，你也是個強敵，”轟調整了一下站姿，“不過我比你更強！”說着遍沖向爆豪。
而爆豪也毫不畏懼地迎面而上。“這句話應該是我來說才對！”
“冰結！”
“榴彈炮着彈！”
“SMASH——”
“BANG！！！”
整個峽谷都在顫動，在場所有的人都停下了戰鬥，有的甚至蹲下身保持平衡。塵煙散去，人們這才看清是誰打破了戰局的平衡。
“綠谷！？”
“這，這也帶厲害了吧？！”
原本被巨石和八百萬制造的武器鋪滿的峽谷硬生生被眼前的男孩轟出了一條道路。
雖然左手的傷更嚴重了，但綠發的少年并沒有停止奔跑的腳步。等煙霧徹底散去，大家才看清綠谷不是一個人加入了戰場。
“廢久和枯草頭！”
“終于來了嗎？”
“gero，百百，那是你的目标吧？”
“是的，紐特終于來了，”八百萬立刻更換了攻擊目标，“可以掩護我嗎？”
“沒問題。”尾白立刻往前跑去。
“耳郎，我們也上吧！”
“嗯！目标相澤老師！”
然而，就當所有人都往那邊跑時，巨大的黑影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我們才是你們的對手喲！”黑影露出邪惡的笑容。
常暗點頭，“我不會放你們過去的。”
“還有我們！”障子和麗日也站在了暗常一側。
“雖然人少，但我們還是可以拖延時間的！”
“啊！相澤老師跟着綠谷他們跑遠了！”
“gero，我覺得我們不需要擔心哦，那邊可是有兩個強者呢。”
“沒錯，切島同學，雖然現在和你是敵對關系，但身為班長，我還是有義務提醒大家，相信同伴是很重要的。”
“那我們就全力對付他們三人吧！”
“上！”
另一邊。
葉隐和口田分別跑在相澤的左右兩邊，他們前面是開道的綠谷，後面是紐特。離結束還有十分鐘。
“枯草頭，你終于來送死了嗎！”
“我等你很久了，斯卡曼。”
冰和爆破同時向這支敢死小隊伸出魔爪。
“盔甲附身！”
“艹！又是這樣！”
“被擋住了嗎？”
“葉隐！你們保護好人質往M區跑，我搶到絲帶就來找你們！”
“你以為只靠防護就能從我這裏搶回絲帶嗎？”
“大概吧。”
“嘁！陰險狡詐的枯草頭！你又在和廢久想辦法暗算我們吧！”
“大概吧。”
……
“可惡！”
爆豪知道，現在能取勝的最佳方法是去抓住相澤老師，然而他實在是不想放過這個讓他火大的特招生。思考幾秒後，他還是決定去追綠谷他們。
“枯草頭！你等着！我收拾完廢久就來收拾你！你可別先敗在這陰陽臉手上！”
看着飛遠的爆豪，紐特嘴角微微上翹，一切都和計劃中的一樣。
又僵持了幾分鐘。
“斯卡曼，我再說一遍，只靠防禦是無法從我這裏奪回絲帶的。”
“那你呢？從一開始就在使用冰的個性，身體已經被凍傷了吧。為什麽不用用火的個性呢？”
“……”
“為什麽？”
“你不需要知道原因！我只用冰的個性就能取勝！”
“……那真是太好了，轟同學，你只用一個個性，而我可是會用多種魔法啊，就感覺你在給我放水一樣。”
轟焦凍警惕地真大眼睛，眼前的少女解除了“障礙”，她用白色的魔杖揮出了同剛剛不一樣的行跡。
“Confringo（霹靂爆炸）！”
包圍在女孩身邊的一圈圈冰層被炸得粉碎，地上還閃着零星的火苗。
男孩沒有出聲，異色的雙瞳染上憎恨的顏色。他的手緊緊握成拳頭，指甲幾乎要摳進肉裏。
“你真的不考慮一下用火嗎……起碼讓自己平衡一下啊……”女孩的臉上難得露出了疑惑的表情，“明明（個性）很帥氣的……”
雖然女孩的最後一句說得很小聲，但轟焦凍還是聽到了，他的心突然像是被誰捏了一把，火焰在手中閃了一下。
“我不會用的。”最終他還是這麽說到。
“行吧，”紐特垂下了拿着魔棒的手，“那下次等你想用的時候我再和你戰。”說完就撒腿往M區跑。
這一舉動讓轟愣了一下，幾分鐘前她還信誓旦旦地說要搶回絲帶，怎麽現在就跑路了？
“別想逃！”轟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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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分鐘就結束了。
剛剛葉隐通過耳麥告訴我他們已經到達目的地，綠谷也把爆豪引到了一邊，現在就只等我過去。
扭頭看一眼緊追着我的轟焦凍，好的，一切都在計劃之中。
只是我不明白，為什麽這個有雙重個性的少年固執地只用冰的個性？問他原因他也不說，看他的表情，好像還是不能提及的話題。應該是和他臉上的傷痕有關？難道是小時候把自己燙傷了有心理陰影？
說到傷，我突然想到三奈和我說的“轟君即使臉上有傷，也是我評出來的班草，”一旁的麗日附和了一句“如果爆豪不露出殺人的表情，也是很帥氣的”。
剛剛對戰時我認真地思索了三奈和麗日的評價，前者我覺得是沒問題的，但後者……對不起，我真的想象不出來爆豪正常的表情是什麽樣。
唉，為什麽他們都跑得那麽快？冰都要凍住我的腳了。還好再跑十米就進M區了。
就在我剛進M區五米左右，我的腳就真的被凍住了。轟焦凍從離我十米左右的位置走來，因為過度使用個性，他的走姿非常僵硬。
倒數十秒的廣播聲響起。“十，九，八，七……”
“馬上就結束了。”
“六，五，四……”
“你體力太差了。”
“三，二……”
他現在站在離我兩米左右的距離，伸手要來扯系在我手臂上的絲帶。
“斯卡曼，是我贏了。”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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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o Belt （絲帶飛來）！”
眼前的一幕對于轟來說太過突然，系在自己手臂上的兩條黃絲帶自動解開死結飛到了紐特手中。
“幻影移形。”
下一秒，腳被凍在冰中的人就消失了。
“零。實戰結束，黃隊，綠隊，黑隊，灰隊獲勝。”
作者有話要說：
“障礙咒”是讓攻擊速度變慢
“盔甲咒”是保護
兩個都是針對“魔法”的，我就私設為針對“個性”啦！
我的聖誕賀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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